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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一三五是運動日

  慕傾城覺得自己宛若是置身於火海里,渾身上下都是滾燙滾燙的,迫切的需要一塊冰來緩釋。


  出自本能一般的伸手四下抓,終於摸到了一塊似冰非冰的東西。她彎了彎唇角,小聲的嘟啷:「要,我要……」


  慕傾城閉著眼睛,自然看不見自己抓住的是什麼,但被她抓著的時禦寒就不一樣了……


  時禦寒看著近在眼底,明明昏睡著卻不忘記抱著他一通亂摸的慕傾城,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這女人現在神志不清,他若是對她做了什麼,就是趁人之危。可若是不做點什麼吧,她都已經表現的這麼明顯了,他要是完全不為所動那還是個男人嗎?


  為難,真真的為難。


  「慕傾城,你冷靜點。」


  慕傾城根本聽不進時禦寒的話,只是憑藉著本能而為。


  時禦寒被撩的真的不比中了肖魂膏的慕傾城好到哪兒去,當他發現自己實在是快忍不住時,又拿了一顆能讓慕傾城暫時性昏睡的藥丸給她喂下去,才離開卧室給藍一打電話:「我要肖魂膏的資料。」


  「是,時先生。」


  藍一速度辦事效率極高,結束通話的三分鐘后就將資料發到時禦寒的郵箱,且做了簡訊通知。


  時禦寒去書房看完郵件,整個人的心緒都沉入了谷底,他喚來私人醫生喬封,凜聲質問:「世間竟有如此奇特的催晴葯?」


  喬封是知名的中西醫結合的專家,被時家高薪聘請而來,特為時禦寒服務。


  面對時禦寒的質問,他認真的思索了一陣,稍稍頷首:「時先生,這葯奇特就奇特在此,除了順應所需,無解。」


  「我豈是那等趁人之危之輩。」


  一句話,時禦寒說的分外凌厲。說不清是對喬封說的,還是讀自己說的。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肖魂膏的副作用。


  喬封動了動喉結,喚了時禦寒又道:「時先生,這不算是趁人之危,這是救人性命。」


  「救人性命?」時禦寒低喃了一遍喬封的話,面色布滿了凝重:「怎麼說?」


  喬封嘆了口氣,如實作答:「時先生,肖魂膏顧名思義,若是得不到肖魂,便是肖魂吶。」


  肖魂?肖魂?

  所以……


  時禦寒語調稍微有些低沉:「會死。」


  兩個字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是。」邊應答時禦寒,喬封邊掏出一個分外華麗的小錦盒遞給他:「時先生,這裡面有一顆葯能讓慕小姐暫時恢復神智,雖然時間不長但足以你們把各自所想交流清楚。」


  時禦寒久久沒能伸手去接那小錦盒,最終是喬封強行塞到了他的手裡。


  「時先生,72小時之內,您可一定要和慕小姐把該做的事情做完。」


  喬封什麼是時候走的時禦寒已經記不清,他在床邊盯著慕傾城好一陣,才把藥丸從小錦盒裡拿出來,放入她的嘴巴里。


  大概一分多鐘,慕傾城緩緩醒轉。


  看到時禦寒的那一刻她先是愣了一下,才後知後覺的找到了自己的思緒和聲音:「時先生,真的是你?我不是做夢,是你真的去救我了?」


  時禦寒情緒不明的「嗯」了一聲:「程安安對你用了肖魂膏。」


  肖魂膏?

  那個抹在她身上,讓她渾身燥熱不堪,空虛寂寞的不行的東西?


  慕傾城輕輕點頭:「我知道。」


  時禦寒何其高傲的一個人,卻還是不得不說出自己都覺得怪異的言辭來:「肖魂膏沒有辦法解,唯有……」


  男人慾言又止,慕傾城卻是秒懂了他的意思。


  她現在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敏感的可怕,迫切的需要男人的念頭,所以時禦寒應該沒有騙她。


  她早晚都是他的女人,現在非常時期,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吧。


  把身體給了時禦寒總好過於給那些男人,兩相權衡,時禦寒真的是個很好很好的選擇了。


  「我願意。」


  三個字,慕傾城說的斬釘截鐵的,時禦寒聞聲面露喜悅:「你不後悔?」


  「我註定是你的人,早一點晚一點沒什麼不一樣。」說著慕傾城話音一頓,默了默繼續:「倒是你,時先生,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


  ……


  這一夜,註定是個不平凡的夜晚。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嬌喘,匯聚成為一曲天籟,再這樣的深夜裡放著。


  時禦寒不知道要了慕傾城多少次,才終於放過了她。而她也是真的沒了體力,肖魂膏的勁兒才算是徹底過去。


  軟綿綿的趴在時禦寒的懷裡,慕傾城聲若遊絲一般呢喃:「累,全身都要散架了。」


  男人神色不明的睨著懷裡的可人兒,沒說話,但眉眼之中的濃郁情愫已然說明了一切。不過慕傾城窩在他的懷裡,看不見而已。


  她等了片刻不見時禦寒開口,不禁繼續呢喃:「時先生,謝謝你。」


  那種如同蝕骨之蛆的痛苦,折磨,慕傾城是經歷過一次就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雖然的的確確是時禦寒佔了她的便宜,她吃虧吃大發了。但若是沒有時禦寒,她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所以這聲謝謝,他是擔待得起的。


  「慕傾城。」


  男人突然而然的喚了她的名字。


  慕傾城聲若蚊帳一般的「嗯」了一聲:「怎麼了?」


  「你知道常年吃素的人一旦開了葷會如何嗎?」


  慕傾城:「……」


  這個問題有什麼問的必要嗎?


  況且他們現在的情況都這麼一言難盡了,怎的時禦寒還有心思關心那些?

  都沒深想,慕傾城就輕輕搖頭:「不知道。」


  似是早知道慕傾城會這麼說,時禦寒也不在意:「會食髓知味,再難捨下。」


  話倒是這麼個道理,但跟他們有什麼干係呢?她現在累的眼皮都抬不動了,除了睡覺什麼都不想做。


  「時先生,有什麼話能睡醒再說嗎?」


  男人凜聲拒絕:「不能。」


  慕傾城抽了抽嘴角:「為什麼啊?」


  男人語調平和柔緩,說出來的話卻是霸道如斯:「你牢牢記住,一三五是運動日。」


  運動日?

  慕傾城蹙了蹙眉心:「什麼是運動日?」


  「你說呢?」


  說話間,時禦寒的身上散發出濃郁的曖昧氣息。


  慕傾城雖然累的不行了,腦子轉的也有點慢,但都這麼明顯的暗示若是還不懂,那便是真的傻了。


  她支支吾吾好半晌,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時先生,你……你所謂的運動日該不會是……是那個吧?」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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