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時禦寒是妖孽
「這是一位神醫特意為先生配的葯,天下獨此一份。」
慕傾城雖然早就揣測這葯貴重無比,但沒想到事實的真相竟然比她以為的還要貴重。她的唇瓣微微張著,看著時禦寒的眼神里閃爍著些許的茫然。
藍一見狀,識趣的退出了書房。
偌大的書房內僅剩下時禦寒和慕傾城兩個人後,她才眨了眨眼睛,低喃出聲:「時先生,這麼貴重的東西你都用給我了,你……」
「我沒受傷留著也無用。」說完頓了頓,時禦寒又補充道:「即便是受了傷,我是男人留疤也無妨,但你不一樣。」
慕傾城的心臟因為時禦寒的話劇烈的跳動起來。
他平日里看起來冷冷冰冰的,什麼事情都毫不在意的樣子,沒想到在這些方面倒是很細心嘛。
說實在話,時禦寒真的很優秀。甚至於很多方面都和她夢中的那個男人很是接近。
如果不是因為那次飛機上真的是慕傾城第一次見到時禦寒,她或許都要誤以為自己是對他存有心思,才會無數次的在夢中對他進行Y-Y。
「你在想什麼?」
時禦寒略薄涼的嗓音打斷了慕傾城的思緒,她有些訝異的抬眸,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看了好一陣,才找到了自己的思緒和聲音:「沒……我沒想什麼。」
嘖嘖,要是讓時禦寒知道她在想那種少兒不宜的夢,可要如何是好?
雖然作為一個男科專家,對很多東西都該司空見慣了才是,但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一個未經歷那種事情的黃花大閨女。
她若是現在就這麼明晃晃的將自己的『猥瑣』表露出來,以後萬一和時禦寒那個啥了,他發現了,指不定要怎麼『羞辱』她呢!
當然,以時禦寒的高冷不會真的羞辱,但是言辭之間的挑豆也足以讓慕傾城難以承受。
思及此,她用力且篤定的再次開口:「我真的沒想什麼,時間不早了,我……我該回去了。」
說完慕傾城轉身就走,怎料時禦寒卻是語調森冷的喚住了她:「慕傾城,你不能走。」
「不能走?」慕傾城徐徐側身,望著時禦寒情緒不明:「為什麼?」
時禦寒情緒不明的挑了挑眉:「我給你蓋過章,你便是我的女人。沒有我的准許,以後你就得待在我身邊,哪兒都不許去。」
從前時禦寒雖然也是霸道如斯,卻不及此時。
慕傾城一雙烏黑亮麗的大眼睛盯著時禦寒俊朗非凡的臉看了好一陣,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時先生,你的意思是……」
「是。」慕傾城話都沒說完,時禦寒卻是秒懂了她要表達的意思,凜聲打斷了她未完的話:「從今天起你就搬到莊園來陪我。」
慕傾城:「……」
她和陸沐風都還沒離婚,這麼大搖大擺的搬到時禦寒的地方來,簡直荒誕不已。
本能的搖了搖頭,慕傾城一字一頓決絕時禦寒:「時先生,我和陸沐風還沒離婚,我覺得搬過來實在不妥。」
「你在質疑我?」
是質疑嗎?
的確是。
抿了抿唇瓣,慕傾城小聲的答:「時先生,你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若是搬過來被人知道了,於你於我都是一大麻煩。」
「呵……」
時禦寒冷笑,看著慕傾城的眼神宛若是在看一個智障:
「慕傾城,你把我時禦寒看的太無用了。」
慕傾城沒吭聲。
他要怎麼說都可以,但是搬過來實在是不能順從。
「藍一。」
時禦寒剛剛喚了藍一的名字,緊接著藍一就出現在他們身後,分外恭敬的低語:「先生。」
男人眯了眯眉眼,毫無情緒的低語:「幫她搬家。」
「是,先生。」
慕傾城:「……」
幫她搬家,這哪裡是幫,這分明是強行搬家?
眼看著藍一走了是去執行時禦寒的命令,慕傾城按耐不住壓低聲音和時禦寒道:「在我離婚以前不住在一起,怎麼樣都可以。」
「時先生,拜託你了。」
慕傾城說完好一陣時禦寒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她心裡沒底,胡亂的眨了眨眼睛,想要繼續開口又怕適得其反,便是一臉糾結的看著時禦寒,沉默不語著。
空氣里,靜謐非凡。
慕傾城也不知道自己和時禦寒到底僵持了多久,只覺得眼睛都泛酸了他才突然俯身唇瓣湊到她耳垂邊:「你以為什麼身份求我?我的主治醫生還是……我的女人?」
「……」慕傾城不易覺察的抽了抽嘴角,腹誹:這有必要問嗎?他時不時掛在嘴邊的話早就已經將她的身份給確定了呀。她是他的女人,他自己都是這樣說。
「我……我……」
慕傾城支吾不清,好半晌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時禦寒見狀,凜聲打斷了她:「你什麼?」
「我是不是說了,你就會答應我?」
一句話,慕傾城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勇氣問出口來。
男人聞聲,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眼:「我會考慮。」
考慮?
僅僅是考慮?
慕傾城蹙了蹙眉心,小心翼翼的很:「只是考慮嗎?」
「不然呢?」
時禦寒的話是真的讓慕傾城有些無語,她懶得再開口了,便準備隨口應:「那我……」
她剛剛說了兩個字,男人後退了兩步,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語調滿是深意:「想清楚一點,你每個答案的考慮結果不一樣。」
慕傾城:「……」
自從她拿了他的卡,說要成為他的女人後,他總會無時無刻不給她驚喜。
嗯……驚嚇之喜。
這一刻又是沒有標準答案的答卷,她亞歷山大啊!
暗自尋思了片刻后,慕傾城小聲的和時禦寒道:「我是你的主治醫生吧。」
「哦?」男人似笑非笑的揚了揚唇角:「只是主治醫生嗎?」
慕傾城輕輕點頭:「我們還沒到那個地步,所以僅僅是醫生和病患的關係。」
「你說的有理。」邊說,時禦寒邊解開襯衣的一顆紐扣,露出分明的鎖骨,整個人看起來妖孽的讓人呼吸都為之一窒。
慕傾城盯著他看了幾秒,心神一盪:這男人,妥妥的妖孽。即便是沒有那樣的權勢財富,想必也能很快混的非富即貴。
靠的是什麼呢?嗯,靠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