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該留的留,該死的死
第050章該留的留,該死的死
第050章該留的留,該死的死
「有種!」
面對撲面而來的二毛,邢楠邪魅的一笑,身形再度消失,二毛只覺得眼前一陣恍惚,然後背後就狠狠的挨了一腳,被踹飛了。
嘭!
二毛狠狠的趴在了地上。
「服了么?」邢楠走過去,踩在他的後背,低頭問道。
「服了,你弄死我吧!」二毛冷笑一聲,「我之前還在想你的胳膊腿兒怎麼那麼值錢呢!」
「現在知道了?」
「知道了。」
「那你不覺得少點了?」邢楠很風.騷的抖了抖胳膊,「我感覺十萬八萬的都少。」
「確實,要你的胳膊腿兒,想我們這個等級的根本不成。」二毛嘆息的說道。
「祖宗,您高太貴腳,放了我們吧,我們不容易啊!」大毛娃娃的哭著磕頭。
「沒出息的玩意!看到你我就噁心!」邢楠不知道怎麼回事,以看到這個混蛋,就想起那個大師兄,不解氣的轉身又是一腳踢在了他的臉上。
大毛翻身倒下暈厥了過去。
「我現在弄死你,你有怨言么?」邢楠又走回到二毛的身邊。
「有怨言也沒有辦法,我不是你的對手。」二毛回應道。
邢楠淡淡一笑,走到床邊的床頭柜上,從布袋中拿出一個黃色的逍遙丸,說道:「吃了。」
「我有別的選擇么?」二毛看著那個逍遙丸問道。
「沒有。」邢楠很肯定的回答道。
二毛沒有再說話,起身接過逍遙丸放在了口中。
「好了!」邢楠拍了拍二毛的肩膀,「馬二老有沒有告訴你,我是幹啥的?」
「不用他說,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算卦的。」二毛回應道。
「那你還敢來招惹我?我可是會道法!」邢楠無敵臭屁的拍著胸脯,一副老子真的很牛的樣子。
「有錢,別的都不是問題,我得活著,我媽得活著。」二毛輕笑一聲。
「別告訴你,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幾歲的孩子。」邢楠噗嗤一聲笑了。
「拿到不至於。」二毛也笑了,但是他得笑跟哭似的,是那種自嘲的苦笑,「我媽,乳腺癌,需要錢。」
邢楠眯著眼睛一怔,擺了擺手,然後伸出雙手,抓起二毛的左手,隨後他居然很無節操的開始摸了……
二毛沒有任何反映,就那麼用右手捂著鎖骨的傷口,靜靜的看著他,他倒是沒向著搞基方面想……
當然,邢楠的取向也很正常,他之所以去摸二毛的手,是在施展相門有一傳奇法門:摸骨!
摸骨之法始於先秦,屬於相學的範疇,與面相大同小異,名副其實,面相看的是臉五官等等,而摸骨則是看的是人的骨相。
一般擅長摸骨的大師都是瞎子,因為沒有視力的干擾,會摸得更加精準,有的相師想要在摸骨一門研究精透,會自廢雙目。
當然,邢楠不會弄瞎自己,他的摸骨之術是自學的,雖然沒有人教導過,但以前在山裡道觀的時候,沒少偷看這方面的書,他似乎很有先見之明,他想著有朝一日能下山,碰到漂亮的女人,就不看別的,專摸骨。
但誰曾想到,他第一摸骨的對象是個男人,早知道先給程春明或者蕭影摸摸破了第一次了。
邢楠從二毛的手到肩膀,再到頸部,最後到頭骨……
二毛被他摸得渾身發毛,都超過了鎖骨的疼痛了,但是他看著邢楠那嚴肅而沉靜的表情,卻也沒有打斷阻止,也沒有開口。
「你骨骼雖然算不上精奇,卻也不錯,是個孝順的人,雖沒有大富,卻也安逸,只不過三十歲之前是受苦的命,這似乎是對於你的垂憐,等貴人的扶持……」
「你是貴人?」二毛輕笑一聲,略帶嘲笑的反問道。
「對。」邢楠很肯定點了點頭。
「你給我吃的什麼?」
「止疼的。」邢楠聳聳肩,「本來想著嚇唬你說是毒藥,讓你跟我混,但摸骨之後,我改變主意了,我最敬佩孝敬的人,我現在相信你的媽媽有病了。」
「真是笑話,我孝不孝順是摸出來的?我媽媽有沒有病你能摸出來?」二毛乾笑著搖頭。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信了。」邢楠摸了摸自己鼻尖,「從你骨相上看,克母,你出生的時候你母親必定沒少遭罪。」
「我出生的時候差點難產,那時候手術不發達,我是被大鉗子加出來的。」二毛一怔,喃喃的回應道,沒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算卦的,還真的挺神的!
「這就對了,你不舍和再家與母同住,母愛都是偉大的,她會把所有的福氣潛移默化的轉移到你的身上。」邢楠接著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跟你走?」
「你很聰明。」邢楠點了點頭。
「我跟著胖哥入了幫會了。不能跟你走。」二毛目光如炬。
「什麼幫會?」邢楠好奇的問道。
「丐幫。」二毛說道,「就是騙子,假扮乞丐要錢,或者去偷,在或者被人雇傭打架干仗什麼的。」
「好職業。」邢楠心裡笑了,這根算卦差不多,都是去忽悠人騙人。
「你到底想怎樣?」二毛已經被邢楠搞的懵圈了。
邢楠笑而不語,彎身從床上拿起程春明衣服,然後敲了敲衛生間門:「給你衣服,穿上。」
衛生間內的程春明一直聽著外面的動靜,聽到邢楠的聲音后,緊忙打開了一個縫隙,將衣服接了進去。
走出來的程春明看到這種血腥的場景,不禁擔心的看向了邢楠。
「我沒事。」邢楠淡淡一笑,然後說道,「你去請幾個醫生,就說喝醉了,哥幾個動手了,有外傷,快去快回。」
「好!」程春明二話沒說,轉身就走。
「等等!」邢楠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對著二毛問道,「你們還有同夥么?」
「就我們三個。」二毛回應道。
「那就好,去吧!」邢楠擺了擺手。
程春明小跑著出去之後,二毛再一次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以德報怨。」邢楠回應道,「然後,我會讓你看著,我怎麼玩死馬家兄弟!」
「你不好玩。」
「此話怎講?」邢楠追問道。
「馬家鋪的馬大虎經常資助我們,而且跟新華鎮的頭子認識,而新華鎮的頭子是三縣丐幫的龍頭的小舅子。」二毛解釋道。
「你們這個阻止很龐大?」邢楠好奇的問道。
「嗯,看上去是一盤散沙,實際上我們很有規模和規矩,當然我等級太小,知道的不多。」二毛說道。
「三縣丐幫頭子在哪?」邢楠較有興趣的繼續問道。
「就在安文縣城。」
「你知道地方么?」
「知道,但是沒去過。」二毛越加捉摸不透這個男人想幹啥了。
「好,你知道就好!」邢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了,你休息一會吧,等醫生來了給你包紮。」
「你覺得我現在跟你了?」二毛眯著眼睛盯著邢楠。
「跟不跟,隨你,等醫生給你包紮處理好,想滾你就滾,想死你就死去!」邢楠無所謂的說道。
二毛沒有再說話,而是屈伸坐在了地上,雙眼發愣的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程春明帶著一個四十多歲的醫生回來了。
醫生看到屋內的情況有種想跑的衝動,但是看到邢楠放在桌上的一沓厚厚的紅色鈔票,咬了咬牙,開始動工。
「先幫這個胖子!」二毛對著向他走來的醫生說道。
「好!」醫生點點頭,費勁的將井剛雄翻過身來,看到他那被打的紅腫且泛著血絲的大胖臉,心裡一陣的害怕,卻也是拿出了各種藥膏開始塗抹。
「他並無大概,消腫就好了。」塗抹完,醫生又走向了二毛。
「弄他!」二毛又指了指地上的大毛。
對於二毛的做法看是讚美,這個小子是個可塑之才。
一個小時后,在大么村一個叫做家常菜的小餐館的包間內,四個男人一個女人圍坐在一起,氣氛很是詭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一個年紀最小且在大夏天裝x的穿著青色長袍的男人。
其中一個男人左臂纏著繃帶掛在脖子上,一個男人赤裸著上身肩膀纏著繃帶,一個大胖子滿臉紅腫的油光……
誠然,這個團隊就是邢楠、二毛、大毛、井剛雄和程春明。
「敬邢爺!」大胖子首先端起了一杯二鍋頭,站起身,一飲而盡,「邢爺才是真爺們,以德報怨,我井剛雄服你!」
「祖宗,謝謝你不殺之恩。」大毛也嬉皮笑臉的端起就被,咕咚咕咚喝下了。
「別特么丟人顯眼了!趕緊坐下!」二毛瞪了井剛雄一眼,本來他是井剛雄的小弟,現在在邢楠面前,卻是最有話語權的人。
大毛瞪了二毛一眼,不再說話。
「我已經跟了楠哥了,你們兩個琢磨著吧。」二毛看著大毛和井剛雄說道,「楠哥的意思是,你們想留,就留,不想留一人分一千塊錢回去養傷。」
「媽的!老子不走,老子服邢爺!」井剛雄再次斟滿二鍋頭咕咚咕咚喝下,「我這臉是被邢爺打的毀了容了,我就賴上邢爺了,要不更找不到媳婦了!邢爺,你要你答應給我找媳婦,我大雄就是你的人了!」
「喝喝,我不好這口。」邢楠哈哈大笑端起就被只是輕輕的抿了一口,這才是老大的風範,任憑你灌死,我只抿一口。
喝完酒,邢楠看向了大毛,「我給你三千,回去養傷吧,你傷勢最重。」
「謝!邢爺!」大毛笑的都合不攏嘴了,他們都一千,給自己三千,太特么給力了!
這個傻x根本沒感覺到,邢楠這是讓他滾。
邢楠向著程春明使了眼神,程春明會議,掏出三千塊錢遞給大毛,說道:「走吧!」
「謝,邢爺!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接過錢的大毛一圈一拐的笑哈哈的走了。
「好了,沒有外人了!」邢楠淡淡一笑,端起酒杯站起身。
大毛和井剛雄見狀緊忙站起來。
「以後就是兄弟!干!」邢楠率先將酒一飲而盡。
二毛和井剛雄對視一眼,慧心的一笑,也幹掉了。
「哈哈,原來邢爺討厭大毛那個混蛋啊!」井剛雄是個直腸子,想到什麼說什麼。
「該留的人我會留,該死的人,我會讓他死!」邢楠說了一句預言般的話,二毛聽出來了,大毛會樂極生悲的。
「你們里倆好好休息兩天,然後我們去安文縣城。」邢楠接著說道。
「楠哥,您真要去三縣分舵?」二毛神色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