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葉浩就聽見秦詩在放家裏嚷嚷著要吃什麽魚香肉絲、宮保雞丁之類。
杜克坐在沙發上,看見葉浩回來,忙跳起來喊道:“葉浩哥,你終於回來了,我肚子都快餓扁了。”
葉浩無語,罵道:“你這小家夥,還真以為我這裏是免費的飯店了,從今天開始,以後你每天洗盤子刷碗。”
“啊?”杜克沒想到自己小小的抱怨了一下,就大禍臨頭,頓時入霜打了的茄子,一臉求救的看著杜莎。
杜莎將頭扭到一邊,裝作沒看見的,隨後起身,對葉浩笑了起來,“葉浩,你要是再不回來,秦詩就把廚房給拆了。”
搖搖頭,葉浩進了廚房,看著一大推的蔬菜、魚肉、瓜果,瞪大了眼睛,“大小姐,感情是你要開超市啊?”
“這不是好幾天沒吃你做飯了麽,索性一次多買點,你多做點,這些兩三天也就吃完了。”秦詩得意的笑著。
“那也用不著買這麽多,明天就不新鮮了。”葉浩無語。
“沒事,你做了我們吃就是了。”秦詩將手放在圍裙上擦了擦,忙道,“按我們先出去了,這裏就交給你了。”
“葉浩,別做多了,十來個菜就成。”唐筱也忙跟著附和一句。
“我去!”葉浩無語。
等到幾人離開廚房,葉浩這才開始動手,好在他的廚藝已經很嫻熟,大約半個小時的功夫便弄出了七八個菜,還有一條魚在鍋裏。
洗吧了把手,葉浩想了想,去了趟自己的藥園子,然後采摘一些藥材回來,經過客廳的時候,秦詩忙問,“葉浩,你要給我們做藥膳?”
“不算是藥膳。”葉浩嘿嘿笑了兩聲,再次進了廚房。
將自己摘來的藥材和搭配好的蔬菜放到榨汁機裏,一小會兒的功夫,便出來一杯乳白色中帶著淡淡綠色的藥材加蔬菜汁。
隨後,葉浩又將一大桶牛奶與榨好的汁攪拌在一起,然後放到旁邊的酸奶裏進行發酵。
一道道菜被葉浩端上桌子,幾分鍾之後,桌子上就擺滿了十道菜,正好是個十全十美。
“趕緊洗手吃飯了。”葉浩對幾人招呼起來。
杜克和杜莎去了洗手間,秦詩幾人則去了廚房洗手。
看到酸奶機在運行著,秦詩不禁有些好奇的對葉浩喊道:“葉浩,你酸奶機做的酸奶麽?”
“不是!”葉浩回了句,“你別動,還沒好呢,不然味道就變了。”
“哦!”秦詩應了一聲,鼻子尖的她微微嗅了嗅便從酸奶機裏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頓時食欲大增。
“這裏麵是什麽啊?”秦詩好奇的看著,可是葉浩不讓動,她也不敢亂動,萬一怎的前功盡棄就麻煩了。
洗完手,眾人又坐到了餐桌前,秦詩又忍不住問道:“葉浩,酸奶機裏到底是什麽啊,是不是你把好吃的藏在裏麵了?”
“藏你妹啊。”葉浩笑罵,“大小姐,你看我像吃獨食的人?”
“那你幹嘛不讓看?”秦詩不高興。
“現在要是進去空氣的話,味道就變了,倒時候你就吃不到最完美的了。”葉浩無語的解釋了兩句。
“到底是什麽東西啊?”秦詩問。
葉浩看著一臉好奇的秦詩,淡淡的解釋,“大小姐,你早上不是剛說的不想喝牛奶了麽?”
“酸奶我也不想喝。”秦詩撅著嘴。
“我可沒說是酸奶。”葉浩道。
“那是什麽?”秦詩又回到了最初的問題上。
“明天早上你不就知道了?”葉浩恨不得給秦詩一巴掌。
“真好吃!”杜克的筷子早就在餐桌上橫掃起來,聽聞這話,秦詩肚子便咕嚕起來,也沒心情再去問酸奶機裏是什麽東西,拿起筷子就開始橫掃餐桌。
十道菜,幾人僅僅用了十分鍾便橫掃幹淨,結果自然是杜克將盤子碗洗刷幹淨,隻是有杜莎在旁邊幫忙罷了。
下午原本打算去公園的,可是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長,雖然已經初春,但外麵還是微冷,樹木都未發芽,索性幾人便都呆在了家裏,看電視的看電視,玩遊戲的玩遊戲,當然還有睡覺的睡覺。
晚上幾人出去吃的烤羊排,回來的時候也已經是午夜,眾人簡單的洗了個澡便睡下了。
站在房間窗子前,看著外麵皎潔的月光,葉浩自語,“似乎還有三個月就要回山裏了,也不知道老頭子怎麽樣了。”
搖搖頭,葉浩回到床上。
第二天一早便起來打拳、做早飯,而秦詩幾人自然也起來了,她們可沒忘了葉浩教給她們的功夫。
練完功夫,秦詩便來了餐廳,“喂,葉浩,你昨天用酸奶機做的東西呢?”
“一會兒就端上來了。”葉浩無語的回道。
秦詩、秦語、唐筱、杜莎、杜克圍在餐桌前,都等著葉浩上飯。
“我這是養了一群豬啊。”葉浩突然間有了一種覺悟,心裏感歎著。
將米飯、湯端了上去之後,葉浩將酸奶機端了上來。
秦詩一臉期待的看著酸奶機,想知道裏麵到底是什麽。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葉浩將酸奶機打開,頓時一股清香從裏麵傳來,讓眾人忍不住深吸一口氣,頓覺得神清氣爽。
眾人定睛望去,這才看到酸奶機裏麵盛著的是一種乳白色的透明狀液體,而那清香正是從這液體散發出來的。
“這是……”杜克看著酸奶機裏的液體,似乎想到了某種東西。
“啥?”葉浩問。
“有點像豆漿!”杜克黑著臉道。
“哪裏像豆漿!”秦詩反駁,“有點像牛奶啊!”
“呃……”葉浩聽著兩人的話,眼角頓時出現一片黑線,他突然間發現這酸奶機中,自己調製的飲料似乎確實像足了某種東西……
“不像豆漿,也不像牛奶。”秦詩將自己的答案也否決了,深吸一口,自語道,“真香啊!”
然後轉頭看著唐筱,問道:“筱筱,你看像什麽?”
“咳咳……”秦詩咳嗽起來,她可不想秦詩那般天然萌,從杜克和葉浩的神色中她自然讀出了什麽,臉色一黑,忙道,“詩詩,你管它像什麽,能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