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假成真
“主人,你畫的真好。”
柳夢璃看完顧軒的仿畫點了點頭,她真沒想到,顧軒畫工竟然如此深厚,在短短幾分鍾,就仿出了近乎和真跡無二的仿品。
“替我吹牛就免了,我得趕緊走了。”
顧軒捧著畫就要走,因為墨沒幹,他不敢合上,他一路捧著畫,往神王宮趕,趕到半路他突然停住了。
“福伯,幫我準備一些名貴藥材,和。字畫,越名貴越好,然後放在我桌子上。”
顧軒打完電話,從係統租了穿梭機,不要誤會,這東西不能穿越時間,但可以穿越空間,想到哪用意念想一想就到了。
他本來打算糊弄一下就得了,顧三省開不開心他不在意,但是有人非讓他難堪,這口氣他還慪上了。
等顧軒忙完,趕到神王宮都快半個小時了。
“我說大哥,你這是拿畫,還是去現畫的啊?不是我說你,劉大師本尊在這裏,你可別想班門弄斧。”
顧分正因被長輩冷落,心中不爽,見顧軒回來了,自然免不了一陣的陰陽怪氣。
“大少爺,這種粗活怎麽你能幹呢?我替你拿吧,嘖嘖,這畫仿的是真難看?你找哪個三流畫手仿的?不會是大少爺你的手筆吧?”
顧正一把搶過了畫,交給了劉海義,他一想到以後顧老爺子發怒,將顧軒趕出去,他就覺得暗爽。
小樣的活該!一個臭送外賣的,還想做他們顧家的少爺?簡直是癡心妄想。
“這幅是真的,看來大少爺的確是拿錯了。”
劉海義仔細端詳一番之後,摸了摸胡子,點了點頭。
“劉大師你一定是看錯了,怎麽可能是真品?肯定是假的,你讓我看看,這一看就是假的嘛,畫的這麽磕磣。”
顧正一把搶過了畫,用手指不停地指指點點。
“正賢侄,你對我有意見就直說,我自己畫的,我怎麽可能看不出來?”
劉海義氣的直發抖,他摸了摸胸口,眼睛狠狠地瞪著顧正。
“荒唐!你懂個什麽藝術?趕緊跟劉大師,還有顧軒道歉。”
顧三省猛地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地嚇唬顧正。
“對不起,劉大師,對不起,大少爺。”
顧正咬著嘴唇,聲音是從嗓子眼裏發出來的。
“正老弟,我有個疑問,你怎麽就斷定我的畫是仿的呢?你很懂藝術麽?”
顧軒笑著拍了拍顧正,嚇得顧正直哆嗦。
“我不懂,就是覺得不好看不行麽?”
顧正當然能斷定顧軒拿著是假的,真畫讓他叫人燒了,顧軒哪來的真品?但他敢說。
“老顧,你看看他,這是在質疑我的水平,不行了,我心髒病犯了。”
劉海義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五官都因為痛苦擠到了一起。
身旁的顧老趕緊從他兜裏掏出速效救心丸,吞咽下去,麵色才漸漸緩和。
“顧正,明天開始,你給我在戒律堂麵壁一個月,我本來看你不小了,想將一些家族事業交給你打點,現在看來不必了。”
“哦。”
顧正失落地低下頭,他好不容易,可以不用做閑散少爺,結果全被顧軒焦黃了。
“切,不就是一幅畫麽?”
顧分小聲地嘟囔,雙手交叉放在胸口,麵色不悅。
“爺爺,除了這幅畫我還給你帶來了畢加索的,梵高的,唐伯虎的等等,總共三斤名畫,請你過目。”
顧軒從係統倉庫裏拿出了三斤名畫,好嘛,名畫按斤送恐怕隻有他了。
“這才像我孫子,夠豪氣。”
顧三省笑著點了點頭。
“爺爺,你高興的太早了,還沒完呢,除此之外,我還給你帶來了,九頭靈芝,天山雪蓮,千年人參等等共無盡。”
顧軒從係統倉庫裏拿出了無盡天價藥材,雖然說每顆都沒有,顧正那顆三千年的人參珍貴,但他可是用斤砸的。
這看的顧正氣的直翻白眼,他被顧如彬比下去就算了,竟然還被顧軒比下去了。
“不錯,各位今年的大壽,是我這輩子最滿意的一場,尤其是我這三個孫子送的禮物我都很滿意。”
“你哄的爺爺開心,爺爺自然也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如彬你過來,這份合同是華翼銀行的,以後這家公司就是你的了。”
華翼銀行,是顧家在梅國最大的產業,價值五百億左右,光這一家產業自立門戶也能成為超級大家族。
“謝謝爺爺。”
顧如彬看不出什麽表情變化,淡定地接過合同。
“顧軒啊,至於你,我看你對於經商也沒有什麽愛好,這份龍陽娛樂的合同最適合你,看上哪個男模跟爺爺說,爺爺幫你介紹。”
顧三省給了顧軒一份龍陽娛樂的合同,一聽這公司的名字,就知道這是一家主打男藝人的娛樂公司,市值一百億左右。
“爺爺,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顧軒接過合同,滿腦袋都是問號。
“你爹都跟我說了,你對女人不感興趣,孫子這沒什麽的,這都什麽年代了,爺爺支持你。”
“爺爺,別聽我爹胡說八道,我很正常的。”
顧軒狠狠地瞪了一眼顧家主,對方聳了聳肩。
“顧正你過來,顧家商超的所有權就歸你了。”
顧三省將價值五十個億的,顧家商超分給了顧正。
“謝謝爺爺。”
顧正說話還忘瞪著顧軒,憑什麽?一個送外賣的都比他分的多?
宴會一直進行到晚上,散席之後,顧三省把劉海義留了下來。
“老劉啊,說吧,為什麽幫我孫子說謊?那副畫明明就是假的。”
顧三省眯眯著眼,嘴角洋溢著深不可測的笑容。
“老顧你在說什麽啊?那副明明是我畫的。”
劉海義撓了撓頭,他真不明白顧三省在說什麽?
“你真沒看出來?”
“看出來什麽?老顧就算那幅畫是假的,我這原作者都沒看出來,你又是怎麽看出來的?”
“論辨別畫的真偽,但是辨別人心,我可比你擅長,我孫子捧著畫進來的,我就覺得不正常,結果我用手一模,你猜怎麽的?”
顧三省伸出手,是黑的,墨沒幹!
“這不可能,就算是有人能仿出我的真跡,也不可能在這麽短時間內,我那副可是畫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