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九黎
銀靈子?
銀子我倒是知道,這銀靈子我還真不知道。
聖人曾經曰過,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所以我隻好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好像真的沒有聽說過。”
“那帝君可知上古十大魔獸?”
“咳咳,也不知道,上古四大凶獸,我倒是知道。”
銀靈子無語的看著我,似乎覺得這個天是沒辦法再繼續聊下去了。
“帝君之前登上的,便是瀛洲,位於東南。
中間名為方丈,而最近的這一座山,便是蓬萊。
小女子,便是來自蓬萊。”
聽了這話,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這個女人竟然知道我之前登過山,見過皇天?
“蓬萊啊,仙山啊,如此神仙福地,誕生如此神仙美人,倒也說的過去。
不知道銀子姑娘找我又是為了什麽?”
“是銀靈子!”
“好吧,銀子姑娘,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你也看到了,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沒有想當神仙的念頭,如果你是想拉我入夥,還是回去吧。
天不早了,你媽媽還在等你回家吃飯。”
銀靈子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搖了搖頭:“銀靈子誕生於天地,沒有媽媽。
隻是帝君說自己是個凡人,這一點銀靈子不敢苟同。
能掌控魔靈一族銀時之力的人,怎麽可能會是凡人。”
我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這個女人知道的東西不少啊,竟然連銀時之力都知道。
如果她沒有撒謊的話,她來自蓬萊仙山,那麽這麽多年,應該也被封印在這兒才對,又是如何得知龍王井的存在?不,準確的說,是龍王井內銀時之力的存在。
“魔靈一族?那是什麽?”
銀靈子聽了我的問題,撩了撩頭發,露出一隻猶如元寶般的耳朵。
她笑了笑說道:“魔靈一族你可能沒聽說過,但如果我換個說法,你一定知道。
九黎一族,帝君總應該知道吧?”
我眨了眨眼,內心一動。
九黎一族雖然聽著有點陌生,但有一個人卻鼎鼎有名,魔神蚩尤。
當年黃帝蚩尤的戰鬥,可是有不少牛人參與其中。
風伯雨師,共工祝融,十二祖巫,九天玄女,就連女媧都被牽連其中。
“九黎沒有被滅族?”
銀靈子搖了搖頭,神色有些黯然。
“當年蚩尤大帝與黃帝之間的戰鬥,牽扯太大,關係到人族,巫族,妖族,以及九黎的氣數。
隻是可惜人族與妖族聯手,巫族雖然有一半支持九黎,但更多的還是支持人族,致使九黎兵敗,蚩尤大帝死無全屍。
然而即便這樣,九黎一族,依舊沒有被滅絕,薪火依舊在,就等著有一天,能夠重新回到這片天地。”
我撓了撓頭,黃帝蚩尤的戰爭,我多少知道一些,但聽到現在,我也沒聽明白,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麽。
“好吧,故事我已經聽了,你是九黎一族的人?”
銀靈子搖了搖頭:“不算是,隻是當年黃帝手下追殺於我,而蚩尤部下曾經於我庇護,所以你們人類不是常言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嗎?”
“懂了,你是為了報恩。
但這跟我有什麽關係,你找我做什麽?
你不要告訴我我是什麽黃帝或者黃帝部下的轉世,這個鍋我可背不動。”
銀靈子聽了我的話,莞爾一笑:“你這人,還真有意思,這麽多年過去了,現在的人類都跟你一般這麽有意思嗎?”
我翻了個白眼,這聽著可不像是誇人的好話。
“別人我不清楚,你多遇到幾個人就明白了。
還有,以後你見到別人的時候,不要穿成這樣,像我這種君子可是已經不多了。”
銀靈子果然從善如流,搖身一變,身上早已多了一件獸皮,隻是這風格,怎麽看都像是原始人,毫無美感。
我搖了搖頭,得,畢竟黃帝蚩尤那個時代,這種穿著也無可厚非。
銀靈子隨便往地上一坐,看了看我,說道:“我今天找你來,沒有別的目的,你放心,沒有人知道我來找你。
如今九黎族人才凋零,以你現在的實力,一般的九黎族人也奈何不了你。
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身上的銀時之力是怎麽來的?”
“額,這個問題,我能拒絕回答嗎?”
銀靈子嗔怪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那叫一個幽怨,好像我拋棄了她似的。
“算了,這力量從哪來的我不關心,我來是想跟你商量個事情。”
“說來聽聽。”
銀靈子指了指天東若木:“這棵樹是地陰泉眼,與忘川河共同孕育而生,我知道你是想得到裏麵的東西,但是你一旦強行破開,畢竟導致東極坍塌,到時候,說不定天也會漏一個窟窿。
我可以帶你不驚動任何人悄悄的進去,幫你得到你想要東西,但事成之後,我需要你在地獄之中劃給我一塊地。”
聽了這話,我納悶不已:“你在地獄要地做什麽?”
“這你別管,總之我敢保證,你答應的我條件之後,絕對不會對你,或者對你在乎的人有任何的威脅。
說白了閻浮界的大小,完全取決於你的力量。
以你現在的力量,一旦煉化你手中的寶物,就可以融合在一起,凝聚命格,成就真正的一界之主。
到那個時候,閻浮界有多大,隻是你一個念頭的事情,劃給我一塊單獨的土地,對你沒有任何的影響。”
“我發現你知道的東西不少啊。”
銀靈子得意的笑了笑:“作為上古十大魔獸中的亮魔獸,明見萬裏,本就是我的看家本領。
說實話,你身上有什麽,我都一清二楚。
甚至如果我想,我可以輕易看穿一個人的心思。
但是對你似乎不行,因為你沒有心,而且靈魂有生死簿守護,我看不穿。”
亮魔獸?
好土的名字,沒聽過。
隻是對於她這種可以隨便看穿人家身上有什麽東西,甚至心思的能力,倒是挺嚇人的。
比如我現在感知能力不差,別人對我有敵意,或者靠近我,我可以輕易的感知到,但是這種猶如透視一般的能力,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