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禦魂之術
我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因為以我的目力,竟然完全看不清她的攻擊路數。
然而讓我驚訝的是,這個張思九雖然好色,但手底下卻終究是有兩把刷子。
麵對這種攻擊,如果放在我身上,可以有很多種應對方法,因為我如今五行神雷早已大成,隨便一種力量都足以跟她硬碰硬。
然而張思九竟然也這麽幹了,雖然長兵的攻擊猶如疾風驟雨,但那張思九隻是臉色變得有些慎重了幾分,但卻絲毫沒有任何的緊張恐懼。
“哼,在我麵前耍花槍,猶如在關公麵前耍大刀,如今就讓你看看,這槍的真正用法!丈八蛇矛!”
張思九身上猛然爆發出一絲隱晦的氣息,腳在地上猛然一蹬,整個人的身子往後爆退,躲過了長兵的一波攻擊。
跟著我就發現他身邊刮起了一陣風,一道狂暴的氣息從他天靈上猛然衝了出來,竟然是一條眼鏡蛇。
那眼鏡蛇周圍充斥著暗紅色的血殺之氣,那股子氣一出現,我竟有種惡心的感覺。
而那張思九的眼睛也猛然變的狹長起來,瞳孔縮小的猶如針尖,眼白竟然占據了眼眶的大部分,他的嘴裏還不是發出嘶嘶的聲音。
那眼鏡蛇在他的控製下猛然間衝了出去,那長兵一見,怪叫一聲,兩條手臂頓時猶如螺旋槳一般急劇轉動起來,在她麵前形成了一麵屏障。
張思九怪叫一聲,眼睛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他的手猛然抓住了那眼鏡蛇的尾巴,淩空一抖,那眼鏡蛇頓時被抖的筆直,化為一根奇形怪狀的長矛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丈八蛇矛?張飛的武器?
要說這東西,曆史上除了張飛,似乎還真沒有人用過同樣的武器,估計是他們張家獨有的奇門兵刃。
然而在場的所有人似乎都低估了這個家夥的實力,那長兵雖然已經做了防禦,然而那道屏障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丈八蛇矛如毒龍出海,與長兵的防禦一接觸,猛然爆開。
那長兵慘叫一聲,整個人猶如破敗的布偶,被這強橫的力量撞飛了出去,兩條手臂瞬間變了回來,垂在兩邊劇烈的顫抖著。
那兩條手臂上的衣服,猶如被擰了麻花似的,肌肉被撕成一條一條的橫卷了上去,露出了森然白骨。
張思九看到這一幕,舔了舔舌頭,臉上浮現出嗜血的光芒,手下動作不停,倒是得理不饒人。
“大膽!”
“放肆!”
兩聲暴喝同時響起,就看到那個叫做飛騎的矮胖子,突然猶如炮彈一般衝了出來,四肢似乎都縮進了身體中一般。
張思九獰笑一聲:“早就看你們三個不順眼了,長的有辱市容也就罷了,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嘲笑老子,今天老子就廢了你們三個!”
看著張思九的攻擊,那飛騎卻不閃不避,丈八長矛直接刺了進去。
然而我卻注意到,那丈八蛇矛雖然鋒芒畢露,但是紮在那胖子身上,卻未曾破一點皮,就好像路飛的橡皮體質一般,被捅到的部分深深的陷了進去。
果然,張思九也明顯的一愣,動作一緩,那飛騎的腦袋不知道從哪個部位猛然探了出來,一張口,竟然是突出了兩條綠色的猶如絲線一般的東西,直衝著張思九的眼睛飛去。
張思九似乎早就防範了他這一招,猛然張口,眼睛都要瞪出去了,卻是沒發出任何的聲音。
之後那兩條綠色絲線,猶如絨線遇到了火一般,瞬間在空中化為飛灰。
而那飛騎也趁著這個功夫猶如皮球一般,再次彈了回去。
中間那個未曾動手的“錘子”把那受傷的長兵扶了起來,就看他晃了晃腦袋,竟然從他的耳朵裏飛出兩朵猶如水母一般的東西,那兩個透明的東西,應該是某種靈體。
隻見那兩個水母在接到指令之後,準確的落在了長兵的胳膊之上,然後那長兵的胳膊,竟然瞬間恢複了正常模樣。
矮胖子看到這一幕,上前一步,站在了兩個人的身前,一臉的憤慨。
“張思九,莫非你真要跟我們三兄妹死磕不成?”
“哼,你憑你們,也配?別人怕你們連天鋪三奇,我張思九可不怕。今天隻是小懲大誡,這裏不是你們連天鋪,以後說話走路注意點,否則的話,別人可沒我這麽好的脾氣。”
看來張思九雖然是占了上風,但是我卻注意到,他的大部分注意力,卻始終在那個未曾動手的高瘦身上。
他將手中長矛晃了晃,隨後那丈八蛇矛瞬間化為一道黑氣,重新鑽入他的天靈之內。
再次譏諷的看了看他們三個,張思九回頭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你知道這行走江湖,什麽最重要嗎?”
我微微一愣,還沒等我開口,他卻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是招子,招子亮,活的會久一些,看到了沒有,以後跟著哥哥混,我罩著你。行了,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
“慢著!”
一直未曾開口的那個瘦高個,突然開口。
“怎麽?弓步,你這兩個兄妹敗在了我的手上,你也想試試?”
原來這個瘦高個,叫做弓步。
長兵,飛騎,弓步,這三兄妹的名字,還真是奇怪的很。
弓步搖了搖那個巨大的腦袋:“動手是一定的,但不是現在,你最好祈禱擂台上不要碰到我,我其實特別想看看,你的魂吼之術厲害,還是我禦魂之術厲害。”
說著他五指一張,背後驀然出現了五道身影,那些身影無不煞氣衝天,散發著強大的氣息。
我目光微微一凝,這五個竟然全是靈體。
這家夥所說的禦魂,是指禦使靈魂嗎?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想起來那天晚上,在窗外放出夜叉攻擊我們的家夥,難道會是這個弓兵?
“早就聽說你弓步可以強迫靈體做各種事情,我倒是好奇,若是你這些靈體被真散了,你如何抵擋我的攻擊。既然你找死,我張某人就當是做好事,咱們走著瞧。”
張思九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弓步冷笑了一聲,收了靈體,然後擺了擺手:“咱們走。”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再次冒出了兩個人。
“連天鋪三奇,竟然如此不濟事嗎?大哥,看來咱們的對手名單,應該減掉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