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車禍
怪不得說女人是水做的,這麽一看,還真是。
我倒了一杯開水,抱在懷裏,問道:“你不上班,跑這來幹什麽?”
鳴香一拍腦袋:“哦,對了,你不說我都忘了正事了。快跟我走,出大案子了,鬼麵軍將天辰死了,連同他的數十個手下。”
我跟黑牙都是一愣,黑牙抬了抬眼皮,似乎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猛然站了起來:“什麽,將天辰死了?誰幹的?道上的火拚?”
鳴香沒想到他的反應這麽激烈,愣愣的搖了搖頭:“不是啊,個之前那兩個人的死狀差不多。”
黑牙一聽,頓時失去了精神頭,一屁股坐了下去,蔫頭巴腦的。
“我還以為什麽呢,跟之前那兩個人的死狀相同,幹嘛來找我們?不是都告訴你凶手在哪了麽?”
“我們派了弟兄去查看了,那個廢棄的防空洞裏麵確實有人活動的痕跡,甚至我們在其中還發現了幾具屍體,但是裏裏外外都找遍了,撲了個空。”
我歎了一口氣,這幫人機警的很,警察大部隊行動的話,很容易驚動他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所以呢,現在找我們過去,也看不出什麽頭緒,去了幹嘛?”
鳴香看了看我,眼神可憐巴巴的,我心裏一軟。
“好了好了,別這個眼神,我跟你去看看吧。”
“哎呦,姐夫,就你最好了。”
鳴香跳起來抱了我一下,然後樂嗬嗬的跑了出去。
黑牙捏著嗓子喊了一句:“哎呦,姐夫你最好了。嘖嘖嘖。好姐夫,早去早回。”
“滾滾滾,怎麽這麽不待見你呢?”
裹上軍大衣,跟在前麵忙活的寒若雪說了一句,跟著鳴香出了門。
結果剛到大門口,卻遇到了李桂娥。
“啊,小方先生要出門?”
說著還看了看身穿製服的鳴香,眼睛裏滿是詢問的目光。
我點了點頭:“黑牙他們都在,有什麽事情跟他們說吧,一樣的,我跟朋友去辦點事情。”
李桂娥笑了笑,道了聲好,身子往旁邊讓了讓,我衝她點了點頭,上了鳴香的車子。
“這女人是誰啊?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
鳴香斜眼看了我一眼,我打了個哈欠:“是很有錢,相當有錢,青溪市最出名的五星級酒店都是她的。但是,跟我們有關係嗎?”
鳴香吐了吐舌頭:“沒看出來,姐夫你還挺受歡迎的。”
我把身子往下挪了挪,陷在座椅裏。
“受不受歡迎,誰在乎,你姐歡迎就好。”
鳴香看到我慵懶的樣子,搖了搖頭:“你現在的狀態,跟七老八十似的,哪裏像個年輕人。”
我閉著眼睛養神,不再理會她。然而讓我奇怪的是,鳴香車子開了好久,都沒到,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睜開眼睛一看,我們早就出了青溪市,再往前麵就要到隔壁安岩市了。這前麵就是一個跨河大橋,而鳴香卻好像沒看到似的。
“鳴香,他們死在了安岩市?”
鳴香一愣,搖了搖頭:“不是啊,就是我們之前發現那兩個死者屍體的不遠處。”
“那你幹嘛要去安岩市?”
“姐夫你該不是睡糊塗了吧?”
就在這時一輛大卡車迎麵而來,搶了一條道,直勾勾的衝著我們衝了過來,而鳴香卻好像根本沒有看到。
“小心前麵卡車!”
我大叫了一聲,慌忙去搶方向盤。大卡車也在忙著打方向盤,兩輛車直接擦了過去,鳴香那一側的車門直接迸出了一溜火花。
鳴香似乎是睡醒了一般,看到這一幕頓時高聲尖叫了起來,方向盤拚命的往我這個方向打,結果車子直接發生了側翻,直接翻下了橋麵。
“嘩!”
開著車掉進水裏這種體驗,我還從未體驗過,但滋味並不好。
翻車的過程中鳴香的腦袋被狠狠的磕了一下,當時就流血了。
鳴香死死抓住我的胳膊,破口大叫。
“姐夫,姐夫我們要死啦……啊……”
我隻感覺一陣牙酸,耳膜差點被刺穿。
“你先放開我,死不了,別叫了!”
然而這丫頭沉浸在自己的恐懼世界裏,根本不曾聽到我的話。
我狠了狠心,上去就是一巴掌,鳴香直接被打傻了,愣愣的看著我。血流了半邊臉,看起來有點恐怖。
“別叫了,你好歹是個軍人出身,有點急救意識好不好。有我在,你死不了,聽明白了 嗎?”
鳴香小嘴癟了癟,乖巧的點了點頭。
“好,現在解開安全帶。”
結果她那邊的安全帶卡扣被卡死了,大腿好像還被車門擠傷了,血跡都滲了出來。
車子下沉的很快,現在已經落到了河底,濺起了一地的汙泥,車窗外都被糊了起來。
試了幾次,都沒有用,鳴香眼淚巴巴的看著我,滿臉的絕望。
“姐夫,我們要死在這裏了對不對?”
“閉嘴,有我在,怎麽會讓你死在這裏,簡直笑話。”
我手一翻,太阿劍應聲而出,直接把安全帶割斷了。
“現在深吸一口氣,憋住,可以嗎,咱們要出去了。”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我可能還沒把握,但是在水底下,開玩笑,這可是我的主場。
鳴香長吸了一口氣,然後衝我點了點頭。
“好,來,抱緊我,我帶你上去!”
我手一鬆,太阿劍直接在她那麵的車門上開了個口子,水頓時湧了進來。
這門不破開不行,已經變性了,卡著她腿,根本拿不出來。
我現在總算是體會到了君子所說的我的能力的問題,那太阿劍縱然是脫手了,卻依舊在按著我心意從上麵整整切割了一圈,整輛車子被切成了兩半。
突然湧入的水,讓鳴香一陣緊張,死死的抱著我的脖子。
我伸手把她抱了起來,用腳一蹬,太阿劍頓時響應般的放射出一陣白色劍光,整個車子頓時炸了開來。
在我靈力的推動下,整個人快速的朝上麵遊了上去。
鳴香緊緊窩在我懷裏,嘴裏不時咕嚕嚕的冒著泡泡。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生死攸關的關頭,就算是受過專門訓練的也未免手忙腳亂,何況她隻是一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