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第203章 引蛇出洞(1)
當然了,青鳳雪凰也只是和他鬧著玩兒而已,雖然那小屁孩兒說的話不中聽,但人還是挺可愛的,而且,怎麼說他也是自家主子的弟弟,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
「好了,你們不要鬧了,天煜,天翔,樂兒,我有事和你們說。」肖遙說道,制止了眾人的玩鬧。
白澤聲音微沉,「主人。你真的決定了么?」
肖遙慎重的點了點頭,事到如今,她覺得應該把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三個弟妹,免得,他們遇到危險而不自知。
「姐,你說吧!」肖樂最先收聲,她一直都知道大姐有事瞞著他們,只是,大姐不說,她也不問,可是,看今天早上大姐的臉色,她知道,大姐說的事情一定很重要。
肖天翔和肖天煜看了一眼白澤,也凝神細細的聽著肖遙將仔細的講述前因後果。
久久的沉默,除了沉默,他們似乎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表情來表達內心的震動。
「大姐,你說吧,我們能幫上什麼忙?」足足一刻鐘,肖天翔才回過神來。這些年,一直都是大姐在保護他們,如今,他們長大了,也該替大姐分擔了。
「是啊,大姐,不管做什麼,我們四姐弟都共同進退。」肖樂一張小臉一臉的堅定。
「對,管他什麼魔神還是鬼父,只要他敢來,定叫他有去無回。」肖天煜捏著小拳頭,一臉的兇猛。
「切,就你們幾個的修為,給鬼父當下酒菜還差不多。」
肖遙還未說話,雪凰便出聲說道,給了三人一個大大的白眼。
三人被雪凰的一句話打擊的低下了頭,一臉的愧疚,是啊,以他們的修為又能做什麼呢?
「對不起,大姐,都怪我們平日里煉功偷懶。」
肖遙笑著將三人摟進懷裡,柔聲道:「沒有什麼對不起,我不也一樣會偷懶么?你們還小,能有這樣的修為已實屬不易,所以,你們不用自責和愧疚,雪凰只是好意,希望你們能認清眼前的局勢,不要衝動行事。而且,大姐確實是有很重要的事,要你們幫忙。」
「大姐,你說吧,我們一定會拚命去做的。」肖天翔抬起頭說道,肖樂肖天煜也是連忙附和,「是啊,大姐,我們一定會做到的,你就相信我們吧!」
「天翔,天煜,樂兒,你們聽好了,大姐要你們做的便是保護爹娘,保護外婆,保護舅舅,還有,更重要的是要保護好你們自己。你們一定要記住,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
「只有活著,才會有希望!如果你們任何一個人,受到任何的傷害,不止我,還有爹娘,舅舅我們每一個人,都會痛不欲生,你們明白么?」
肖家三兄妹眼中滿含淚水,沉默良久,異口同聲的說道:「大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自己,絕不會衝動行事,我們一定會隱忍,一定會保護好爹娘和我們的親人。」
「嗯,那就好,好了,現在,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上古神獸白澤,我知道你們有很多想問的,現在就讓白澤來具體的說一下。」看著那三張小臉,肖遙心中有無盡的不忍,可是,她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他們身邊保護他們,所以,他們必須學會成長。
這個家,需要她和他們一起來維護。
「白澤,你就給我們講講六界大戰吧!」肖遙話落,肖天翔立馬問道,終究是孩子,雖然震驚,可他實在很好奇,億萬年前,六界大戰,五界是如何戰勝魔界的。
不止他,肖天煜,肖樂,還有肖遙,一樣的很好奇。
那些絕世強者,到底,都是一些怎樣的人呢?
那一場戰爭,一定是曠古絕今,驚天地,泣鬼神吧!
城南民宅。
一襲紫衣無垠,靜靜的坐在圍柵邊,看著地里冒出的小嫩芽,平凡無奇的臉上多了一絲笑意。不過兩天而已,那些種子居然已經生根發芽,真不知男子到底使用了什麼樣的方法來種植。
猛的,空氣中多了一絲血腥的氣息,男子微微回頭,冥冶與冰妖突兀出現在院中,兩人臉色微微蒼白,一身黑衣被鮮血浸濕,只是,看起來並不明顯,而冰妖的手上,還提著一個滿臉是血的女人。
女人很年輕,長得很清秀,只是,似乎被嚇壞了,臉上滿是驚恐,看著眼前的紫衣男人,更是渾身不停的發抖,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們受傷了?」紫衣男子掃了一眼那個女子,沒有任何的表情,看著冥冶與冰妖,濃眉微蹙。
「主子,冥冶與冰妖未能完成任務,請主子責罰。」冥冶曲膝跪在地上,恭敬領罪,冰妖將那女子往地上一扔隨即也跪了下來,只是,卻並未說話,反而將目光看向了那片土地。
那女子摔倒在地,在地上匍匐爬到了牆角,整個人縮在一起,簌簌發抖。
無盡的沉默,讓冥冶頭垂的更低,「主子,我們跟蹤太子的人,在七里坡動手劫人,卻遇到阻攔,另一名女子被人劫走,屬下辦事不力,請主子責罰。」
冥冶不敢抬頭,主子的實力深不可測,主子的手段他更是深有體會,上一次任務被人攪局,主人卻並沒有責罰他,卻已讓他心中忐忑,這一次,他們居然又失手,實在是罪無可恕。
紫衣男子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搭在柵欄上,良久,才淡淡的說道:「你們起來吧!你們兩人就在這裡養傷,看好她,如果她想逃走,那就殺了她。」
「主子,為什麼不幹脆殺了她以絕後患?」冰妖看了一眼滿臉淚水,懼怕不已的女人,一雙黑色幽眸中,沒有任何的感情,有的只是凌厲殺意。
紫衣男子沒有說話,淡淡的瞥了一眼冰妖,只一眼,卻讓冰妖渾身一震,隨即俯下了頭,「是,主子恕罪,冰妖逾矩了。」曾經的高高在上,直到這些年一跟隨在他的身邊,他的身邊便只有她一個異性,這讓她一直有種錯覺,以為她是不一樣的,其實,她早就應該明白,主子對她與其它人並沒有任何的不同,只是,她卻不願意去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