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47章 哦耶,你慘了
村裡人聽了肖全肖強的話,被兩人十足的幹勁兒感染,又看到那拌桶里的乾淨糧食,也是漸漸沸騰起來,一個個的急吼吼的想要把拌桶借回家去用。
肖全肖強倒也不吝嗇,說打完了之後,讓村民們去搬就行了,還說丫兒把圖紙給了李木匠,要是有人等不及,家裡又有木料的可以拿去木匠家自己做一個也行。
簡直就是人人有份兒,永不落空,不得不說,有個當官兒的老子,這兒子就是不一樣,做事兒面面俱到,村裡人都顧及到了,不得罪人,又落下了好。
吃水不忘挖井人,兩人又一個勁兒說這都是肖遙的功勞。連帶著村裡人這下看肖遙的神情也變了,一個勁兒的誇肖遙聰明,又誇肖柳氏生了個好女兒。
肖遙原本是想著村裡人幫他們找回了小三小四,所以做點事兒回報一下大家,壓根兒沒想這麼高調的攬功,不過,昨天出了那樣的事兒,這多個好名聲,對她們來說肯定是有利無害,至少,大家多了一個閑聊的話題,也不會一直把精神頭絞在她們家那些破事兒上頭。
再說了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村裡人用了她弄出來的拌桶,得了好處,多少也會改變一點對她們家的看法,就算議論,也不會那麼明目張胆,擱大白天大聲吵吵。
她倒是不在意別人怎麼說,可是,她娘心裡指不定怎麼難過呢?
所以,肖遙很淡定的承下了這個功勞。最後還好心的告訴了村民們風車的好處,這讓原本就熱血沸騰的村民們更加興奮了,一個個的扯長了脖子,期盼著那風車能趕快做好。
轉移視線?嗯,肖遙覺得她做這拌桶和風車的決定還真是及時雨啊!
拌桶的使用大家也會了,大家的情緒也被她煽到了頂點,她轉移視線的目的可以說是順利達成,所以肖遙轉念想著帶肖柳氏他們去看看李木匠風車到底做得怎麼樣了。一路上看著村裡人忙的熱火朝天,看著那碩果累累的稻穀,肖遙的心裡氧氧的,等買了地,來年這個時候,他們家就不會這麼閑,也會像村民們一樣,忙著收穫果實了,想到那一天,她就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
不過,冤家路窄,才走出不遠,他們就碰上了正準備下田的肖平和肖貴幾口子,當然,少不了那嘴毒心黑的肖梅。看著那穿得碎花裙子,拽著腰支,走路扭捏作態的肖梅,肖遙便恨得磨牙,要不是這個開屏的發情孔雀,丑不拉幾沒人要的小毒婦死妖精,她娘又怎麼會遭那麼大的罪!
「都說人要臉,樹要皮,大嫂,二嫂,可這有些人啊,就是不要臉,做了那樣見不得人的事兒,居然還敢大白天出來丟人,要是我啊,就找床棉被,把自己捂死得了,省得被人戳脊梁骨。」肖梅惡狠狠的瞪著肖柳氏,眼神惡毒的謾罵。
「就是,就是。」李氏和王氏滿臉鄙夷,連聲附和。
肖柳氏臉色發白,渾身發抖,手腳冰冷。雖然肖梅沒有指名道姓,但誰都聽得出來,她這是在罵她呢,就連小二小三這麼小的孩子也是聽得分明。
「娘,我們走,別理這些瘋狗。」肖遙心中又氣又恨,卻不想引來村民的圍觀,讓肖柳氏更加難堪傷心,所以不欲與他們多做糾纏。恨恨的剜了肖梅一眼,拉著肖柳氏就要離開。然而肖梅卻是突然斜跨一步,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小二見狀脖子一伸,雙眼一瞪,就要上前,卻被後面的離洛給拉住了。
「天翔,你沒聽遙遙說嗎?那是群瘋狗,咱們可是高貴的——人,做為高貴的人,又怎麼能和一群畜牲一般見識,難道,那瘋狗亂吠咬你一口,你還要咬回去不成?你不閑那臭肉髒了你的嘴!我還閑那臭哄哄的氣味污了這片兒地方呢!」
「你,你罵誰是瘋狗呢你?」肖梅氣得臉都綠了,一臉要吃人的兇狠樣,然而,當看清說話的人時,她臉上的狠勁兒瞬間退卻,連眼珠子都不會轉了,嘴巴張大,幾乎可以放下一隻鴨蛋,若是那嘴角再流點口水出來,可不就是個花痴的樣子!
肖遙剛這樣想著,那肖梅嘴角便真的流出絲絲噁心的液體,看得肖遙頭頂飛過一群烏鴉,靠尼瑪,原來這肖梅比她爹娘還要極品。
果然,沒有最極品,只有更極品!
也是昨天的場面太亂,估計肖梅沒注意到離洛,否則說不定她昨天就會看到這滲人又噁心的一幕了。
一個二十歲的老女人,居然對著個十歲的孩子流口水,一臉花痴樣兒,那可不是極品中的極品,天第一花痴典範么!
雖然二十歲在現代來說還是花兒一樣的年紀,可是擱這封建古代,確實是老姑娘了,而且還是個嫁不出去的老****!
「瘋狗不擋道,誰擋道,我就罵誰?」
離洛眸光微沉,眸底一絲凌厲的殺意一閃而逝,臉上滿是不屑,對那個看著他流口水的噁心女人絕對是厭惡到了極點。
肖平肖貴愣過神來,發現自家媳婦兒全都盯著那男娃看,不禁沉了沉臉,又見肖梅那流口水的模樣,更是差點氣的吐血。
「肖梅,看啥呢?還不走,要再不下田,一會兒爹娘又得嘮叨了。」肖平沉臉吼道,他本就不喜肖梅,他這個妹妹平日里好吃懶做不說,還眼睛長頭頂上,親事說了一樁又一樁,她愣是一個也瞧不上,要不是嫌人家家裡窮,就是嫌人家長得難看。之前那媒婆給說了個七里坡的窮書生,她也是嫌人家家裡窮,看不上人家,可是那書生後來卻中了解元,進了縣衙,做了從九品的縣丞,縣丞對他們這些農民來說,那已經是想都不敢想的大官了。
肖梅知道了,後悔了,上趕著想要再倒貼上去,可是人家卻是嫌棄她,瞧不上她了。一拖再拖,這都拖到二十了,她還在那兒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如今居然還看著一個小娃娃流口水,真是丟人現眼。這要是他的女兒,他早把她隨便找人嫁了,偏偏她娘卻是老糊塗,心疼幺兒幺女,不止供他四弟上學堂,所有好吃的,好穿的,好用的,全都給了肖邦和肖梅,就連她娘當年陪嫁時的那枝銀簪子也在肖梅頭上插著呢,他家媳婦兒卻是連根毛都沒得到。嫌人家家裡窮,就是嫌人家長得難看。之前那媒婆給說了個七里坡的窮書生,她也是嫌人家家裡窮,看不上人家,可是那書生後來卻中了解元,進了縣衙,做了從九品的縣丞,縣丞對他們這些農民來說,那已經是想都不敢想的大官了。
肖梅知道了,後悔了,上趕著想要再倒貼上去,可是人家卻是嫌棄她,瞧不上她了。一拖再拖,這都拖到二十了,她還在那兒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如今居然還看著一個小娃娃流口水,真是丟人現眼。這要是他的女兒,他早把她隨便找人嫁了,偏偏她娘卻是老糊塗,心疼幺兒幺女,不止供他四弟上學堂,所有好吃的,好穿的,好用的,全都給了肖邦和肖梅,就連她娘當年陪嫁時的那枝銀簪子也在肖梅頭上插著呢,他家媳婦兒卻是連根毛都沒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