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66章 刺殺
沐然短暫的一愣過來,又好像是被洛傾那一聲嬌昵刺激了,抬起洛傾尖尖的下巴,看著那嬌艷欲滴的兩片唇瓣,眼神一暗,猛地覆了上去,開始在洛傾的口腔里開疆擴土,攻城略地,霸道中不失溫柔,強勢中不失疼惜,滿腔的甜美混合著濃郁的酒香,可口誘人……
馬車依舊在不急不緩的前進著,馬車內的氣氛也依舊火熱。
洛傾沉醉在沐然霸道卻不失溫柔的吻里無法自拔,感覺全身猶如一股電流通過,渾身酥酥麻麻的。
一吻結束,洛傾癱軟在沐然的懷裡,滿臉通紅,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剛才她感覺肺里的空氣都快要被吸盡了,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沐然也有些喘,等平復下微喘以後,沐然的心情突然變好了,嘴唇微勾,連眼角也帶著一絲笑,煞是迷人,低下頭,看著仍舊在微微喘氣的懷裡的小人兒,眼裡的笑意更濃了,心情似乎更好了。
又再次在洛傾粉嫩的唇瓣上蜻蜓點水般停留了片刻后才離開,看著小人兒紅透的小臉蛋,沐然低聲的笑了起來。
洛傾聽到沐然低低的笑聲,滿臉通紅的抬起頭狠狠的瞪了他一下,有什麼好笑的?
「小丫頭,你今天怎麼會去那裡喝酒?」沐然心情愉悅的問道。
「啊,就……想喝酒嘛,剛好又看到軒轅晨在嘛,於是就跟他一起喝酒了。」
「跟他一起喝酒?」沐然微蹙著眉,她怎麼會跟軒轅晨一起喝酒?她現在不是穿著男裝嗎?難道那個軒轅晨已經認出她了?
「嗯。他現在可是我白洛的弟弟喲。」洛傾自豪的向沐然說道。絲毫沒有察覺到某人的心情已經由陽光明媚的晴天轉變為烏雲密布的陰天。
「他怎麼又變成你白洛的弟弟了?明明他比較大的啊。」沐然努力壓下心中的不舒服,努力壓抑住心中漸漸飆升的怒火,讓自己看起來跟平常一樣,可緊握的雙拳還是出賣了他。
該死的,每次聽到小丫頭提起那個軒轅晨時,心裡就極度的不舒服,這就是嫉妒嗎?這就是吃醋嗎?
「因為我很想要一個弟弟來疼,所以我就叫他當我的弟弟,而他也答應了,這可不是我強迫他的,他可是自願的。」
「他自願的?」沐然再次提出疑問,一個明明比她大的人怎麼會自願當她的弟弟呢?是不是有什麼居心?若是讓他發現那個軒轅晨會對他的小丫頭不利的話,他一定繞不了他。
「嗯。你怎麼了?」洛傾講了那麼久終於發現了沐然的不對勁。
「沒什麼。」沐然假裝沒事的說道。他可不想說他是因為嫉妒那個軒轅晨,吃那個軒轅晨的醋,那會給洛傾留下不好的印象的。
「哦。」
馬車悄然來到了丞相府的後院。
「王爺,王妃,到了。」凌傲恭敬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了進來。
「到了?到哪了?」洛傾一聽到了,便掀開窗帘看向外面。
「丞相府的後院。」
「呃……你怎麼知道我要從這裡進去?」洛傾回頭看向又恢復冷漠的沐然。他怎麼知道她每次扮成白洛時都要從後院進去呢?
「難道你現在這個樣子要從正門進去?」
「呃……呵呵……原來是這樣,那我進去了,再見。」洛傾說完后就從窗戶一躍,落到馬車外,然後再翻身一躍,就進入了丞相府的內院。
「回王府。」沐然透過窗戶看見洛傾已經平安回去了,便冷聲命令道。
而後,馬車徐徐前進,往王府的方向駛去。
晚上。
丞相府一片漆黑,平時明亮的月亮今天也不知怎麼了,躲在烏雲中不肯出來,這樣的天空正是刺客行兇的好時機。
丞相府所有的人彷彿都已經進入睡夢中,洛傾也擱著眼睡在溫暖的床上。
突地,一絲細微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洛傾立刻睜開她的眼睛,警惕的看向門外,耳朵仔細的聽著門外細微的響動,聽腳步聲沉穩有力,步伐整齊,恐怕是武功不低的人,而且應該有至少三個人。
脆弱的窗紙被外面的人撮了一個小洞,一根細長的,不斷在往外冒煙的竹筒從外面伸了進來,煙味開始瀰漫整個房間。
洛傾眼睛一眯,立刻屏住了呼吸,同時悄悄的閉上了眼睛,躲在被窩裡的右手悄悄放上幾根帶毒的銀針,左手迅速的纏上幾卷銀絲,頃刻之間,所有的動作都準備就緒。
過了一會兒,房間內的門栓被外面的人用刀子小心翼翼的挑開了,期間並未發出太大的聲響,說明他們是專業的。
洛傾的表情漸漸冷冽下來,外面的人是誰?他們進她的房間幹什麼?
房間的門被輕輕地打開了,人影一閃,門又輕輕地關上了。
洛傾屛住呼吸,感受著他們一點一點的靠近床邊,總共四個人,三個人進來了,外面應該還有一個人,而且武功應該都不低。
三個黑衣人看見床上那微微隆起的地方,互相打了個手勢,然後悄悄的靠近床邊,看見床上那個已經昏迷的身影,確定床上的女子就是他們要殺的人,三人又互相打了個手勢,接著其中一名黑衣人抬高手上拿著的鋒利的大刀,猛地朝床上的人兒砍去。
眼看大刀就要碰上床上女子的心臟位置時,床上女子突地一個側翻身,翻到床角,然後迅速的甩手射出銀針。
鋒利的大刀砍空,砍在床沿上,『鏘』地一聲發出輕響。
黑衣人看見床上的女子不但沒有昏迷,而且還躲過了鋒利的大刀,不禁一驚,然後便感覺胸口一陣刺痛,紛紛捂住胸口。
洛傾趁著這空檔,快速翻身下床,手中銀絲一甩,一拉,頃刻間,三名黑衣人的生命就被她收割了。
黑衣人紛紛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那條金燦燦的絲線,那銀絲……難道她是……
胸口在劇烈的疼痛,脖子上的血在緩緩的流淌,感受著生命在慢慢的流失,想說話卻一點也說不出話來,心裡的恐懼漸漸加劇,眼裡也充滿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