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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第428章 【攔住這個發狂的女人!】

  蕭子都當然是誓死攔著的,但是實在是擰不過這個發狂的女人,最後也只能手起手落,把她打暈了,雖然是很捨不得,但總比她最後讓自己陷入了危機的好。還有三天,說不定那群人已經往回趕的了,可能再要一天就會回到皇宮的。此時此刻,蕭子都也時能這麼安慰著自己了,因為他現在也是什麼都不能為女兒做。 

  鍾離重和慕容仙歌的半天很快就過去了,但是他們卻並沒有能找到他們所需要的熱血。最後,月溟初直接把他們關進了地牢,把他們所有所需要的要藥材全部關了進去,說:「如果你們不能最後的時限里做出解藥,這裡就是你們的後半身要呆的地方,或者你們給我的愛妃陪葬!」 

  鍾離重叫囂著,「皇上,您不能再用完我們就這麼棄之!」那話把月溟初說的多不近人情似得,所以最後月溟初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邊紫竹林里,因為先前已經配好了所知道的藥材解藥,所以這次取到莫紫溪的血后,蕭井然很快就製作出來解藥,兩份解藥,一份是給蘊陶的一份自然是給他那個師妹藍沁靈的。想著鍾離重那老賊肯定也是弄不出什麼的了,畢竟他們把那至純之人的血想的太複雜了。 

  月溟初的寢宮內。 

  床上的人兒,身體已經逐漸冰冷,而地牢那邊依舊是還未製作出,依舊是還差一位藥引,他恨透了依舊沒有好依舊沒有好!現在他在在床邊,焦躁的前後走著,看著床上的藍沁靈,他現在恨不得衝過去就把慕容仙歌拽起來,來后再甩出去,給她摔死了,居然敢對靈兒下毒手,最後還弄不出解藥。 

  他現在開始嚴重懷疑,他慕容仙歌就是故意不想救他的靈兒,所以才會諸多借口的拖延時間。他就從來沒聽說人的心在被怨念侵蝕后做出來的藥引需要用什麼狗屁至純之人的鮮血才能解救,他們分明就是不想救人在胡掰! 

  就在月溟初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時,一個身著紫衣的款款走了進來,如入無人之境。一頭青絲只用一根紫色的髮帶松垮垮的綁住,眉目間一個硃砂火的印記,一撮青絲乖巧的搭落在他的臉側,顯得有些仙骨柔情,如果沒有他下邊那戳白鬍子的話,或許是的。 

  月溟初就這麼看著他慢慢靠近藍沁靈,然後將一顆什麼葯的喂入了她的嘴裡,最後還直接親了上去。蕭井然這麼做事為了給藍沁靈渡一口氣,免得那顆葯進不了她的體內。但月溟初在旁看著就急了,上前就要去扯他。結果蕭井然一個掌風就把他大飛在牆上了,毫不客氣的一掌,連看都沒看他月溟初一眼。 

  蕭井然有些貪戀的,緩緩的離開了藍沁靈的唇瓣。緊接著他就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短刀,將她的食指割開了,緊接著是中指無名指。月溟初從地上爬起來后,指著蕭井然就怒道:「你究竟想幹嘛,你給我放開朕的靈兒!」 

  「她可不是誰的附屬品,還有,男人,我知道,現在靈兒對你上心了,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讓她感覺到委屈,我會回來帶走他的,到那時候你就永遠不會有機會再見到他了!」輕輕拂過伊人的面頰,然後他快速的將食指和無名指合併,點在了她的血脈上,一點點游移到了她的食指中指無名指,為她排除體內被風隔開的毒血。 

  本來他是無需這麼做的,完全可以等著那葯慢慢稀釋掉那些毒素,但那樣她藍沁靈少說也要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了,他如今快速的幫她把那些毒素排出來,她差不多睡一覺,明天就可以完全復原了。當然,要是沒有解藥,那些毒素不可能被分隔開,那他自然也是沒有辦法導出那些毒血的。 

  蕭井然在昨晚這一切后,就十分悠然的走到了月溟初的跟前。他剛剛擊出的那一掌雖然不重,但是一時半會的肯定是叫他站了起來在摔下,站了起來再摔下,卻是,眼前的月溟初就是這樣。 

  「該死的,你想幹嘛!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讓你有機會帶走靈兒的!」月溟初索性就不站起來了。 

  「我還是剛剛那句話,你最好別讓我有機會帶走她,因為一旦我將她帶走,你就不可能找到他!」臨走的時候,蕭井然還不忘說一句,「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可是蘊陶的師傅蕭井然!你們最好不要再打我那個徒弟的主意,要不我隨時可能改變我中立的心態,幫助蕭子都拿下你這個皇城,他們打不進,並不代表我無能為力!」 

  月溟初看著那人囂張的離開,恨不得衝上去給他兩拳,但他卻連站都站不起來,心中無比不甘。「蕭井然又這麼樣,我月溟初是不會給你機會帶走靈兒的!」看著蕭井然離去的方向,他似是告誡他,又似是自言自語! 

  幫完這個師妹,他就要趕緊回去看看他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徒弟蕭蘊陶了,還好在紫竹居的時候他就有問清楚藍沁靈回到蕭子都的皇宮密道具體位置在哪裡,要不然就需要再等她醒來才能把葯送回去了。雖然說靠密道只要一天就能抵達蕭子都的皇宮,但總是早一些回去的比較好。 

  這一次的密道口建在的地方可真不容樂觀,找到了當初藍沁靈所描述的地方,蕭井然有些傻眼了,看著眼前的桑梓苑,他有些猶豫要不要進去了,這桑梓苑一看就是後宮的哪個妃子所居住的,他這貿貿然的進去定然是不好的,但是救人的時間確實爭分奪秒的。 

  當初他雖然說一個月之內,但那不保證一個月之內蘊陶那邊不會出什麼幺蛾子。在大門口躊躇了半天,他終於飛身躍了進去,飛身進入桑梓苑后,他就看到了一個很大的花園,還有一個荷塘,望過去裡邊還有幾條錦鯉,似乎還有幾隻名貴的紅龍玉,是很鮮艷的紅色,算紅龍玉裡邊比較名貴的一種。 

  看來這桑梓苑的主人也算是比較背月溟初寵愛的人啊,要不這紅龍也不會一給就是幾條,這種魚可是比較難尋的啊!蕭井然不知,那幾條紅龍其實是婉妃當初在相府的時候養的,因為養了好些年,她有些不舍,所以才會帶到這桑梓苑的荷塘里養著的。她自從入宮,就從未得到月溟初的詔興,要不是父親是相爺,她也不會有這麼好的一所住處。 

  但那月溟初的手下卻總是會三番兩次的進入她的寢宮,甚至有時候都不顧及她真在沐浴,不過好在她每次沐浴前後左右都會用屏風擋起來,所以也沒吃過虧,慢慢也就習慣了。再說那群人也就是直接性的如果,雖然她懷疑過自己這是否有什麼特殊的通道,但是也懶得去探個究竟。 

  荷塘的荷花長的格外茂盛,有淡粉色的還有純白色的,那些鯉魚還總是躍出水面欺負那荷花。不過蕭子都可沒閑工夫來欣賞這些了,他現在還是趕緊找到入口的比較好, 

  一點一點的,蕭井然慢慢走向了婉妃的寢宮,出於擔心一會會冒昧了,他抬手在門上巧了兩下,後來沒有聽到裡邊有回復他就大膽的推門走進去了。而此時的婉妃真在沐浴,她以為又是月溟初的拿群手下,也就懶得去搭理了,反正他們就只是路過。 

  但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之前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事情,活脫脫的展現在了眼前,那正對著大門的一張屏風,莫名的轟然倒塌。蕭井然捂眼睛已經來不及了,該看到的全看到了。水桶上沒有一點花瓣飄著,所以原本可能被遮掩的部位他也幾乎看清楚了。 

  婉妃沒想到是一個外人,更沒想到這個時候屏風會倒了,她本身就對花粉過敏,所以根本就不會去用花瓣沐浴,而且她一直覺的那種東西不幹凈,即便洗過了,但誰又知道是不是蟲子爬過的,沾染過小蟲子的那些小糞便什麼的。 

  「啊……」婉妃尖叫著抱住了胸,雙腿也彎膝的加緊了,整個一遇到色狼的模樣。 

  「那個,姑娘,你別,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剛剛敲過門了!」捂著的眼睛,他偷偷撐開了一個縫,雖然有些不人道,但是古雲道『哪個男人不好色,哪個女人不懷春!』原諒他的所為吧! 

  「你給我滾出去!」再淑女的女人,在這種時候也是會變的瞬間潑辣的。 

  「那個,姑娘,我還需要從你這借過下,恕難從命了!」蕭井然說著這話的時候,帶著些壞笑,像是地痞無賴一般。 

  「啊……」婉妃拿起水裡的瓢就朝著那個不要臉的男人丟了過去,雖然丟的很准,但是蕭井然也是很準的接到了,這算是給他機會明目張胆的看吧? 

  原本還半遮半掩的捂著眼睛的,這會接住了瓢,他也就直接光明正大的看了。 

  婉妃此時羞愧的想要淹死自己,她就知道應該讓人在門口守著,偏偏她這個妃嬪不受寵,兩個隨身的宮人都嫌棄她,每次沒事的時候就不知道跑到哪裡玩了。要不這個時候,還是可以給她拿一下衣服的。這種狀況是她難以預料到的,而她的換洗一副就正好掛在那個倒了的屏風上,現在差不多就滑落在那個該死的男人的腳前,她夠不到,也不可夠到,除非她就這麼站起來,不過那樣,她的清譽算是完完全全的毀掉了,雖然現在也毀的差不多了。 

  「姑娘,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是不會說出去的,我就是路過,我給你講屏風扶起來,你繼續洗吧!」說著他還當真是走上前去扶屏風了,但婉妃就是覺的他有非分之想,雖然他的那張臉看上去不像個壞人! 

  「你,你,你別走過來,你在靠前,我就叫了!」婉妃警告很明顯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蕭井然還是自顧自的去把那屏風扶起來的還將她的衣服重新掛了上去,雖然這一切看上去都好像是在幫她,可婉妃絕對不相信這個人是無所圖的! 

  蕭井然心想,我可不可以說,你叫啊,你叫啊,你越叫爺就越興奮!咳咳,當然,這個是不符合他的身份地位的。「姑娘,我沒有惡意的,我就幫你把這屏風搬起來,然後把衣服給你放好了,之後我就會離開了。 

  這會婉妃不再說什麼了,張口就「來人啊,來人啊,有刺客,有……唔!」婉妃在扯著喉嚨叫了兩聲后,果斷就被蕭井然衝上前捂住了嘴巴。原本已經被扶起來的屏風也再次轟然倒地了。 

  「女人,我再告訴你一次,我對你沒有任何的企圖,我就只是路過的!你要是確定你不叫了,你就搖搖頭,我就鬆開手!」一股處子之香,沒入了蕭子都的鼻翼,他差點沒能耐得住。這麼多年,他都堅守一人,雖說他還有一家妓院,但他絕對是從來沒有動過女人的,在這麼下去,他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婉妃假意搖頭,然後趁著他鬆懈的時候,抬手一把揪住了他好不容易留出來的鬍子。婉妃以為那鬍子是假的,因為蕭井然的長相總是會給人這種錯覺,她是想拽下那鬍子,看看這人的廬山真面目,然後心裡有郁堵,拽的時候特別用力,可以說用盡她全身的力氣了。 

  蕭井然的鬍子是十分嬌弱的,是那種一扯就斷的那種。然後在婉妃這麼猛力的扯動下,他的鬍子過半的被她給扯斷了,整個形象,直接是亂糟糟的,因為鬍子亂成了一團。 

  「女人!這是你自找的,等我回來再收拾你,你完了!」蕭井然十分心疼的看著落入水中的鬍子,面色一副冷峻,惡狠狠的說道。 

  現在,他也懶得和這個女人較勁了,直接點了她的啞穴,然後快速的把那屏風給扶起,那衣服也是從新掛起來了,然後快速的按著藍沁靈當初說的方位找了過去,很快她就在拐角比較隱蔽的衣櫥中找到了那條密道。他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穿好衣服的婉妃,然後惡狠狠的瞪了她一樣,就把衣櫃關了起來,進入了密道。 

  直到這個時候,婉妃才正在的直到了,那群人進入的地方入口。也明白他們為什麼總是要選擇她洗澡和睡覺的時候進入。原來是這麼容易看到的地方,原來是這麼顯而易見的地方,也難怪為什麼月溟初不讓她在那個衣櫃里放衣服了,原來是為了方便他們行事。 

  或許,剛剛那個男人真的是沒有惡意的,就是單純的路過,雖然沒見過但可能是月溟初的新手下吧。一個比較另類的手下,那麼年輕居然長了白鬍子,看上去還特別稀罕那白鬍子,還說本來蠻俊秀的一張臉,把那鬍子刮乾淨了不是會更加英偉一些嗎?真是搞不懂那個男人想什麼,但是有一點她知道,那傢伙惡狠狠瞪回來的眼神,絕對不是虛的,所以這兩天她還是去月溟初那問問可以會娘家呆兩天不! 

  換做常人,那條通向蕭子都皇宮的密道可能需要花上一天的時間,但是蕭子都只要兩個時辰就是綽綽有餘的了,尤其剛剛受了極大的『委屈』,他現在是在地道里沒命的狂奔!這裡的地道設計和鈺柯他們當初通過的大徑相同,同樣中間有水流,養了不少的食人魚。 

  他本來身上是有帶著對付那些食人魚的葯的,但是他現在不想用,看著那些一個個躍出的食人魚,他直接一個個給他踩了過去,由於他是速度十分之快,駛如疾風一般,所以只有被踩的魚,沒有能咬到他的魚。原本月溟初想要毒死的魚,這會也死的死殘的殘了,差不多已經一點殺傷力都沒有的了。 

  蕭井然趕到蘊陶的寢宮時,她的體內的那些毒素有開始擴散了,比預期的提前了兩天,還好是蕭井然急速的到達了,快速的閃避開了那些想要擋住他的侍衛內侍還有宮人,要不然,蘊陶算是沒救了。 

  看這像風一樣衝進來的男人,把不知名的東西給她喂進了嘴裡,在一邊守著的雲嵐皇后,立馬就急了,上前揪起了蘊陶,就拍她的胸,想讓她把剛剛不知名的藥物給他吐出來。 

  蕭井然一看就急了,這本來就只有兩顆,一顆給藍沁靈了,一顆毫不容易給他的徒兒喂下去了,要知道這葯要是半路吐出來,就沒用的了,所以他手一揮就打開了雲嵐皇后的手,氣沖沖的說道:「你這是想讓我徒兒死的節奏嗎?」 

  原本還氣惱著的雲嵐皇后,這才一下寬了心,早就聽蘊陶說她有個師傅,看他剛剛如此緊張蘊陶的神情,也不像是假的。 

  這蕭井然可不能在對著蘊陶渡氣,所以告訴慕容雲嵐,要靠她自己的慢慢復原了,快則幾天,慢則一個月之久。不過,這蘊陶公主的命,總算是就回來了,就不知道谷乘風老人是否也能這麼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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