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黃府招鬼真鬼
二人回頭一看,原來是黃府的趙虎。
“張道長,你們二人走的真快啊,我這緊趕慢趕的才趕上。”趙虎氣喘籲籲的說道。
張涵虛一看能把煉筋的武者累成這樣,看來是真的有急事,應該是從黃府奔跑到史家莊沒找到他們,兩口氣都沒喘就又跑來追他們了。
“趙護院不急,你且喘口氣,在慢慢道明。”
“好,但還是請張道長和我,邊走邊說。”趙虎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
黃府,閣樓
張涵虛指著一柄帶著土腥味的青銅古劍嘴角微笑的對黃員外說道:“員外的這柄劍是最近剛剛倒騰來的吧。問題就出在這把劍上,這把劍我拿走了。”
“張道長,真的是得到高人啊,連這等事情都能算出來,真的是神通廣大,您要拿盡管拿,隻要能解決那鬼怪,就不是問題。看來我們黃府有救了啊,太感謝張道長了”黃員外一臉感激和敬仰的說道。
胡得德聽到這話,嘴角抽搐了一下,這麽大的土腥味是個人就能聞到,還不要臉的那一頓吹噓,看來真是被這鬼嚇破膽了,要是我看我不好好的敲詐你一番,想到這他又想起了被史家莊那個陳護院坑走的小錢錢,心情頓時有點暗淡。
張涵虛好似沒看出來似的,開口道:“此事好說,你就說你家來了一個高功,這道人手中有一件專門收鬼煉鬼的法寶名叫吞鬼囊,你且把這個消息傳出去,讓越多的人越信服越好”。
“管家聽到了沒,趕緊照著張道長的要求去辦啊”黃員外急切的道。
“對了,黃員外,你信嘛我有這麽一件法寶”張涵虛回頭朝黃員外問道。
“信,我信,我咋不信呢”
張涵虛看了看造化之書中的呑鬼囊沒有一點變化,開口說道:
“黃員外你可不是個信人奧。”
然後,便轉身下樓了。
暮色降臨,但黃府中確是燈火通明。
胡得德看著外麵的夜色說道“真是月黑風高,殺人夜啊。”
砰,一聲茶碗跌碎的聲音從胡得德的身後傳來。
”這.……,是這茶水太熱了沒端住。”
張涵虛瞥了一眼黃公子,端起茶杯了,也沒說什麽。
突然間,屋外的月光好似更加暗淡了,風好似更冷了。
好似一陣鎮無形的陰風掠過,低沉的怨語猶如水麵的波紋蕩開,重重疊疊,擴散無形。
在這時,屋裏掠過一陣陰風,眾人耳邊傳來一陣金戈鐵馬征戰沙場的聲音,屋內的眾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隻覺得渾身陰冷,莫名的有種錯覺幻象,仿佛站在墳堆,周圍全是死人,孤魂野鬼徘徊,怨聲哭泣,向眾人索命。
又仿佛低聲咒怨,聲音灌入耳裏,讓屋內的眾人頭昏腦脹,意識不清,甚至大家感覺有鬼在拉扯著。在眾人心裏一驚的時候,耳邊傳來的哭泣咒怨伴著“叮叮鐺”的鈴聲重疊起來,
就在這時,眾人耳邊響起了帶著一種韻律聲音,就像道士念經一樣,重重疊疊,抵消著眾人耳邊的怨語,讓眾人神誌清醒些。
“而等何方妖孽,竟敢在你胡道爺的地盤上耍威風,即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道爺的法器呑鬼囊”
說話間胡得德解下掛在腰帶上的錦繡囊袋,口念咒語,好似真的這麽一回事。
此時眾人已經神誌清醒了,睜大眼睛看著,胡得德大展威風。
那股陰風好似被被嚇住了似的,竟然毫無反應,似乎在等待著檢驗法寶的威力。
可是。一會,兩會,三會,時間過去了,那法器毫無反應,反倒是胡得德的語氣越來越有些焦急了。
陰風突然大作,好似為自己的被戲弄而發怒,屋裏的茶杯,瓷瓶碎了一地。
嘿、哈
突然間趙虎張開口爆喝兩聲,眾人耳邊感覺如雷聲在回蕩,直接破除了陰風,屋內漸漸平靜了下來,氣溫也漸漸地變暖。
陰風在外麵盤旋了一陣,便消失了。看來今夜是安全了,眾人鬆了一口氣。
“員外,我在那時突然感受到背後有一股暖意,就有了感覺激蕩氣血爆喝而出。”趙虎說話間把頭轉向了身後,瞧見張涵虛正在微笑著麵對他。
黃員外看到這一幅場景,本來要責怪的話,也就及時憋在嘴裏了,隻是麵色上有些不豫。
“員外勿怪,明日自見分曉,隻是倘若明日有人來問起,我是不是真的有一法器呑鬼囊,你就這般……這般……”。
第二日,日上杆午
黃員外正在屋中睡覺,就聽見外麵管家喊道:“老爺,老爺,您醒醒,那夥人又來了。”
“哪夥人?”黃員外睡眼惺忪,迷迷瞪瞪的問道。
“還能是哪夥,自然是那夥啊”
“奧奧,對對,就是那夥是不是?”
黃員外趕緊洗了一把臉,來到大堂中。
在大堂中還有三個人,在那夥人中有一人,年有三十多歲,青白麵皮,短眉小眼,兩腮無肉,頭挽牛心發署,身穿青布小夾襖,青布中農,白襪青鞋,兩隻眼似籬雞,東瞧西看,像是受驚的雞一樣。
“我說你們這夥人咋又來了,我被你們害慘了知道不知道,就是買了你們的那把青銅劍,害得我們宅院裏不得安寧。”黃員外語氣衝衝的說道,就差動手了。
“哎,哎,這是可怨不得我們,是您專門托人找我們買的,這咋又怨上我們了,你看看我們兄弟這幾天難道不難受嘛,你看看我們原先的七兄弟這已經是七去其四了,難道我們就能得安寧嘛,我今天來是和你明說的,你趕快吧趕走那玩意的方法交出來,要不然我們沒完。”那青皮白麵的領頭發潑又發狠說道。
“唉,咋晚趕走的不是那真正的鬼怪,真的鬼怪聽說來了一個真修,手中有一件專門吞鬼煉鬼的法器,咋晚上就來試探那道長有沒有這樣的一件法器,幸好這件事被張道長識破了,讓我家護院激發氣血趕跑了那鬼怪,故意麻痹它,就等今晚上它興風作浪時收服它。”黃員外有些慶幸地說道。
“嗐,這鬼還真有心眼啊,居然會使計謀了,那行我們兄弟今晚再來。“那夥人,說完就擰身出了府。
隻是眾人沒注意的是,在黃員外講話時,那身穿青布小夾襖人身上的金鈴鐺稍微震動了一下,但奇怪的是沒發出聲響。
那夥人出了黃府後,一個身著黑袍的身材高大的人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