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永年王爺府
好在有係統的幫助,讓陸秋直接接收了來自鏡子裏的力量。
不過在接收完這股力量以後,陸秋的眼睛變得晦暗。
“你……你……把裏麵的東西給吞了?”萬晨結結巴巴的問道。
他是第一個看見這麵鏡子的人,自然知曉這麵鏡子裏麵蘊含的力量有多麽的恐怖。
“我還要說聲謝謝你呢。”陸秋笑嗬嗬的說道。
這個世界當中的完整傳承,被分成了五份。
隻要尋找到另外四麵鏡子,就可以完成聖魂塔簽到的任務。
聖魂塔的任務獎勵,沒有辜負陸秋之前的預料,一旦等到聖魂塔的任務徹底成功,那麽就能順利完成陸秋來之前的期望。
“不用不用。”萬晨徹底慫了,心裏再也不敢生出任何的念頭。
本來萬晨認為是陸秋在誆他,什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按照萬晨的猜測,陸秋應該是知道這個世界存在的人,也知道隻要邁入聖人境界就會離奇的失蹤。
所以才想要在失蹤之前,找到掙紮的機會。
但現在看來,陸秋好像就是衝著這個世界存在而來的。
天空之上,難道真的還有別的世界嗎?
萬晨看著陸秋的眼睛,忽然發現後者的眼睛在發生奇妙的變化。
原本黑色的瞳孔,逐漸的像是有血色絲線在生長蔓延。
好似黑色的瞳孔如同碎裂的花瓣散開,變成一條條血色紋路混雜在眼白。
萬晨的表情從恐懼忌憚逐漸變成了麻木,隨後就看見衣服上有一簇簇血色花朵在跳動,這一簇簇血色花朵看上去甚是模糊虛幻,宛如火焰。
隨後,隻見萬晨的身上好似在流血,又好似在被血紅色的火焰吞噬。
不過數秒鍾的時間,至尊境的萬晨在那妖異的血色火焰當中被吞噬焚燒殆盡。
分散在眼白當中的血色絲線迅速的重新回到中間,褪去血色重新變黑。
“血極魔瞳。”
“神級魂術。”
“果然不同凡響。”
陸秋從大殿當中走了出來,露出一道笑容。
……
“師父!”
眼前一道身影忽然出現,晁子愛驚喜的喊道。
在師父離開的這段時間,有不少人蠢蠢欲動,不過被晁子愛給解決掉了。
見識到晁子愛的實力以後,那些人才打消了想要從她麵前離開南宣宗的想法。
看見陸秋出現,那些人更是連呼吸都放緩了。
“我離開的時候發生了什麽?”陸秋抬起頭。
他很敏銳的嗅到了不尋常的力量波動,說的清楚點,就是在他離開以後有股力量出現,不過現在已經離開了。
“剛才打雷了,真奇怪,好像要下暴雨,但是來得快去得也快。”晁子愛的實力感受不到陸秋的想法,她抬起頭,頗為不解的望著重新恢複蔚藍的天空。
陸秋抬起手,一股雄渾的能量從掌心噴薄而出,如同銀河降臨。
所有人抬頭看著那條洶湧在蒼穹之下的元力匹練,不多時,元力匹練猶如流星一般朝著南宣宗籠罩而下。
整座南宣宗都開始震動,墜落而下的流星落入地麵,繼而消失不見。
隻能看見落在地上的瞬間,會有模糊的能量漣漪蕩漾幾圈。
隨後所有人都看見,南宣宗的上空出現了一道半透明的屏障。
一隻鳥從遠處飛來,剛要進入南宣宗的時候,撞在了半透明的屏障上麵。
半透明的屏障上麵立即蕩漾起能量波動,將那隻鳥給卷了進去,撕扯絞殺成血霧。
這一幕,看的所有人都心驚肉跳。
“師父,這是在做什麽?”晁子愛不解的問道。
“接下來去一個地方。”陸秋把鏡子給融合吸收以後,便能夠通過這個鏡子當中的力量感知到細微的同屬性能量波動。
陸秋猜測,其他同屬性能量波動存在的方向,應該就是其他鏡子的位置。
隻要收集到五個,這個任務應該就完成了。
但每一塊鏡子,都與這個世界的存在有聯係。
陸秋猜測,像南宣宗宗主這種人,應該還有不少。
加上先前魂師協會總部給予的資料,陸秋覺得這個世界的存在,應該是被某種力量禁錮了。
之所以布下這道屏障,就是不希望這裏的人將消息給傳出去。
以南宣宗的資源,和這些人的本事,在南宣宗被囚禁幾年也不成問題。
處理完南宣宗的事情後,陸秋就帶著晁子愛離開了。
……
卿天國,帝都。
時隔數日站在帝都恢弘城門前的時候,晁子愛驚訝的看向陸秋:“師父,為什麽會突然來這裏?”
“找個東西。”陸秋邁開步子,朝著帝都城裏麵走去。
根據得到的那塊鏡子,被吸收後的力量,陸秋根據模糊的感知氣息追蹤到了此地。
眼前的城池當中,就是那股氣息最為濃鬱的地方,想來那塊鏡子是在卿天國的帝都。
瞥了眼身旁的晁子愛,陸秋淡淡的問道:“想家了?”
晁子愛搖搖頭。
自小在帝都長大,對帝都的每一條街道每一個鋪子都非常的熟悉。
眼下故地重遊,心裏卻產生了陌生的感覺。
“就在這裏了。”
在繁華的帝都城街道走了一陣子,陸秋最終站在一座氣派的府邸前麵。
鍍金的永年王爺府五個大字,在陽光下閃爍著霸氣的光輝。
“師父,這裏是……”晁子愛抬起頭說道。
隻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陸秋打斷:“這裏是你生長的地方,外人眼裏的錦衣玉食榮華富貴,你眼裏的地獄。小愛,你知道我來自哪裏嗎?”
“不知道。”晁子愛搖搖頭。
在她的心裏,師父是很神秘,很強大的。
對師父的心思,晁子愛永遠猜不透看不清。
“我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陸秋看向晁子愛。
他說的話,在晁子愛的眼睛裏激起了一層巨浪。
“我現在無法解釋,為什麽會有這麽多人被囚禁在這裏。但很快,我就會找出答案。”陸秋說道:“有一部分秘密,或許就存在於永年王爺府。”
“這不可能吧……”晁子愛覺得不妥,急忙解釋道:“我不是在辯解,我從小在這裏長大,沒察覺過有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