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射擊比賽
“冰耀,我們有多久沒玩過射擊比賽了,就用你最新改裝的槍吧”陸黎川眯起冰冷的眸子,一抹寒光射出,殘忍,血腥。
冰耀莞爾一笑,“比利時的FNC突擊步槍,我改良了一下,威力比之前更猛,精確率百分之百,怎麽樣,試試?”
“是嗎?那是應該試試。”男人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兩道冷箭似的視線,帶著絲絲狠意。
冰耀隨即從地下室的另一端取出兩把銀色步槍,陸黎川不禁垂下冰眸,誇讚,“不錯,不愧是鬼門軍火研究的史人,不過又有誰知道,你能和世界頂級的鋼琴小王子同為一人?”
冰耀難得聽見他的誇讚,隨之一笑,“這有什麽,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會在乎別人的眼光,怎麽?有興趣跟我一起研究軍火嗎?”
男人接過銀色步槍,在手中把玩了起來,冰冷的牽動嘴角,“我隻想開槍,造槍這種技術活,還是交給你。”話音剛落,陸黎川便利落的開了一槍,隻見綁在十字木架上的一個男人應聲而倒,心髒處的鮮血咕嚕往外冒。
冰耀閃過一抹讚賞,“我還是比較好奇你緊張的那個女人是誰。”“砰”隻見他也迅速的開了一槍。
陸黎川嘴角掛起譏諷的冷笑,手扣下扳機,又斃命一個,接著又猛開了幾槍,每槍都命中,血腥味濃重的有些嗆鼻,直到幾十個人中,隻剩下一名傷痕累累的男子之後,其餘的都被斃命,一旁的耀冰傻眼了。
男人的槍在他冰冷修長的手指上華麗的轉了個圈,準確的扔在冰耀身上,“你輸了。”他冷然一笑,走出了地下室。
冰耀楞了好久,才回過神來,露出一抹淡笑,看來這次的欒是認真的了,回過身看見地下室一片狼藉,不禁喃喃自語,“安井啊,惹到我們鬼門,你算是完了。”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冰耀抬頭,原來是陸黎川最後一個沒下手的人,此時正一臉驚恐的看著他。
他不禁笑了笑,走進十字架上的最後一個男人麵前,支起下巴,“你這麽不想死?”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想死,不想死。”淒厲的叫喊聲響了起來。
冰耀眯起一雙眼睛,勾唇笑了笑,亮麗十分,“其實吧,你活著之後更痛苦的。”他更想知道如果將這個人扔給帝司去做人體解刨會怎麽樣?
冰耀隻要想到一個大活人進行人體解剖就異常興奮,那血腥的畫麵,真的能夠刺激他的神經,陰暗的想法萌生開來,不禁讓人惋惜活下來的這個人,還不如死了。
美國拉斯維加斯世界最大的賭城,在這裏物欲橫流,金錢交易,更是有錢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鬼門總部便位於拉斯維加斯最神秘的地段,也是最豪華的地段。
沒人知道鬼門的真麵目是什麽,隻知道這個組織籠蓋了整個美國一般的經濟來源,無論是酒店,珠寶,賭場,都是無人可以媲美,還有那些鮮為人知的地下交易。
陸黎川站在宮殿最頂端的透明水晶玻璃房,他傲視著這一片的燈紅酒綠,修長高大的身影冷漠的矗立著,俊美絕倫的臉龐麵無表情。
左手腕上名貴的黃金勞力士手表在昏暗的燈光下發出金光,奢華的氣質讓他看起來高貴如王者。
男人走向酒櫃旁,隨手拿出一瓶82年的拉菲,紅酒香醇的芬芳彌漫開來,他兩指優雅的轉動高腳杯,鮮紅的液體輕輕掛在杯壁,又緩緩流下。
昂貴的紅酒將男人一雙寒眸襯映得分外漂亮,鮮紅得液體刺激了他的視線,倏地,冷眸一眯,仰頭一飲而盡,唇齒間屬於酒香的甘醇彌漫齒間。
外麵火樹銀花的景象仍舊繼續,魅惑人的歌舞聲綿延不絕。
而男人的思緒卻早已飛回那個有她的地方,恐怕這一次回美國,就不能那麽輕易的離開了,想到這裏,陸黎川掏出手機,熟練的撥打了一個電話。
通話響了幾聲才被接通,男人微皺墨眉,淡淡的問:“在哪。”
季溫顏沒想到一大早男人就給她打電話了,接通電話如實的回答了他:“還在別墅,等會要去拍戲。”
因為時間差的原因,現在陸黎川這邊已經是晚上九點,而季溫顏哪裏去是還是清晨,季溫顏看了看通話顯示國際漫遊,皺了皺眉問:“你出國了?”
“恩。”陸黎川淡淡應了一句,電話一頭的女人沉默了一會沒有做聲,男人過了一會開口說:“在美國處理點事,可能暫時回不去。”
像是在解釋什麽,陸黎川一臉漠然,其實現在他最想的還是留在她身邊,因為星野的這件事他很擔心她現在的處境,星野這麽做無非是想讓他陸黎川乖乖就範,在沒有解決這些問題之前,他會一直留在美國。
“喔。”這邊的季溫顏漸露失落,一雙眸子垂得很低,如果她沒有記錯得話,好像影顏也在美國吧,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一起。
陸黎川在電話一頭聽得出她情緒的變化,林唇勾起一抹弧度,淡淡的說:“好了,別多想,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
“恩。”季溫顏輕輕應了一聲,看著手裏掛斷的電話,一片惆悵,那天晚上後就消失的陸黎川原來已經出了國,他好像從來不會告訴她行蹤,無論去那也都是去了之後才說,這一點讓她感覺很失落,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美國,已經不止一次在她耳邊環繞,好像關於陸黎川的一切都是從美國那邊來的,影顏生活在美國,這一點毋庸置疑,在她印象裏好像林安雅也是華裔美籍的,好像冥冥中在美國有著關於陸黎川的一切,而她恐怕這輩子都不能去了吧。
還有昨天那些黑衣人,她原本以為是衝著陸黎川去的,但是後來才反應過來,那些人的目標是她自己,這讓她覺得很疑惑,先是有人綁架要殺她,現在竟然有這麽黑衣人想要殺她,到底這裏麵發生了什麽事,她不記得自己有得罪過誰。
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太奇怪了,奇怪的讓她感覺到不安,好像總有什麽重大的事情要發生了。
因為今天的戲份比較多,所以季溫顏來不及多想就來到片場,化妝排戲忙得頭暈眼花的,今天的對手戲是和林安雅的,想起那天在宴會上的事情,季溫顏就頭疼,都鬧成那樣了,她現在還怎麽麵對林安雅,而且想必她也恨死自己了。
“林姐。”這時的林安雅已經換上了古裝,神情很冷淡,眼神好像藏著利刃一般,看向誰都不那麽友善,尤其當女人看到季溫顏的時候,那眼裏充滿著恨意和厭惡,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也沒有理這些和她打招呼的人,甩了甩寬大的古裝袖子,轉身走進片場。
“誰惹她了?”導演皺眉的問了一句,雖然林安雅在片場發脾氣的次數不在少數,但是這一次好像特別嚴重,這讓導演有點頭疼,生怕這姑奶奶一個不順心就說不拍了。
導演來到季溫顏的身邊,小聲的再三叮囑:“溫顏啊,等會對戲的時候你注意一點,不要惹到她了,否則今天的任務就別想完成了。”
季溫顏擰了擰眉心,看來對於那天宴會上的事情,她已經徹底得罪了林安雅,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強的,她看得出林安雅很愛很愛陸黎川,那種愛就像是被刻在骨子裏一樣,不容許任何人窺探,而她卻將女人最寶貴的東西搶走了,搶得那麽不留情麵,雖然這並不是季溫顏所想要得,但說到底她也是始作俑者吧。
她知道就算是換做任何人,心裏也都會恨的,更何況這件事也是因她而起,所以不管今天發生什麽,她也不會多說半句。
因為季溫顏知道,既然接手了這部戲,作為女二號肯定會和林安雅的對手戲很對,既然往後要朝夕相處,問題總要得到解決,難不成罷工說不拍了?她做不到。
“好,《衛子夫》第三百零三場,開始。”導演盯著鏡頭,攝像機慢悠悠的從一個角度移過來。
這一場的戲份是鉤弋夫人進宮後逛花園遇到了衛子夫,原劇情是鉤弋夫人仗著自己是漢武帝新寵幸的妃子,所以故意為難衛子夫,劇本塑造的人物形象是,鉤弋夫人是一個很有心計有野心的女人,而衛子夫卻是一個簡愛天下的德才兼備的女子。
但不知道為什麽,就單單的這一段劇情,導演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季溫顏沒有將鉤弋夫人的囂張演繹出來,而林安雅沒有將衛子夫的聰慧和善演出來,反之季溫顏的鉤弋夫人有著衛子夫的氣息,而林安雅的衛子夫有著鉤弋夫人的感覺,這讓導演很頭疼。
“這禦花園裏的海棠花開得可真是漂亮,不過還是不如姐姐漂亮,昨兒個皇上在臣妾寢宮宿夜說起姐姐來,說姐姐很是聰慧善良,就是太無趣了點。”
季溫顏盡量讓自己展現得符合劇本中鉤弋夫人的形象,但是看著眼前的林安雅她感覺自己的手心微微出汗。
林安雅神情很冷淡,此時她給人的感覺一點也沒有和善,眼神淩厲看著季溫顏念著台詞:“妹妹不過入宮數日,皇上便日夜留宿,想必自有妹妹過人之處,是姐姐不能及的,既是侍奉皇上,安分守己才重要,若無他事,就不陪妹妹閑話了。”
季溫顏在她念對白的時候,偷偷看了眼手裏的劇本,等到她念完後按照腦海裏的印象說:“姐姐,妹妹送你一句話,花無百日紅,尤其是在這深宮之中,那一朵最顯眼的花瓣,總歸會有凋謝敗落之日,若真如此,隻怕屆時教育人的便不是姐姐了。”
“啪。”就在季溫顏話音剛落,出現一幕讓所有人震驚的一幕,隻見林安雅的手狠狠的扇在她臉上,季溫顏怔楞在原地。
“妹妹不過是長的狐媚了點,就以為能夠挽留住皇上的心,太過天真了,本宮陪伴皇上這麽多年,建立的多年感情豈是你這個初入宮中的女人所能及的。”
“卡!”導演皺著眉頭喊停,來到兩個人麵前,看了眼一臉冷淡的林安雅,又看了眼捂著臉低著頭的季溫顏,著急的說:“這哪裏是劇本寫的啊,這個時候衛子夫不是打鉤弋夫人,而是鉤弋夫人自己掉進河裏,然後漢武帝出場,鉤弋夫人誣陷推她的人是衛子夫,這才是原劇情啊,這都哪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