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雖然平輩,你叫我幹媽都不配
“我沒告訴過你,其實最初的時候,我也失敗了。但我做了進一步的改變,照著那個女人的樣子整了容。”
“這……”
餘思柔聽到這話驚呆了。這得有多大的決心才能做到這一步啊。
“那您豈不是……做一輩子替身?”這好可不願意。
想著餘笙就煩,要是以後一照鏡子就看到她的臉,還不得煩死?
她不要做替身。
“怎麽可能呢。”餘笙搖頭,“我隻做了部分整,把她身上的關鍵特征點整到了我臉上。這樣,我不必做她,但又能讓男人從我的臉上看到那個女人的影子。”
“男人啊,如果你太像,他會覺得你有意為之。隻有這麽半像不像的,他才會受騙,然後巴著你不放。”
這話倒提醒了餘思柔。
她記得有一次顧司慕對著一個眼睛像餘笙的人看了好久,還讓一個嘴唇長得像餘笙的人陪自己喝了一整晚的酒。
如果她能把自己的五官整那麽一兩個,整得跟餘笙一模一樣,近水樓台先得月,顧司慕一定會對她動心的。
等她得到了顧司慕,再悄無聲息地整回來,完完全全做回自己。
“對了,我認識一個整容水平極高的醫生,你若有這個想法,可以聯係她。”餘笙讓圈姐給了餘思柔一張名片。
餘思柔抱著那張名片喜不自禁,和餘笙一分開就去了那家醫院。
那個醫生的水平的確很高,她隻給了一張餘笙的照片,對方就把她的鼻子和嘴唇整得跟餘笙一模一樣。
餘思柔經過一番動刀之苦,雖然挺疼的,但結果她非常滿意。
和顧司慕接近一個月沒見麵,想著他氣該消了。餘思柔主動去紅燈區的小房子找他。
這處房子是顧司慕的禁區,除了鄒炎,沒人被允許上去。餘思柔平日裏忌諱著顧司慕也不敢輕易踏入。
可今晚,她一點都不害怕了。
呆會兒顧司慕看到她和餘笙一樣的唇瓣和鼻子,肯定會忘記這個規定的。為了讓效果更好一些,她特意把臉上部用紗巾攔住,隻留下下半部分。
顧司慕此時正站在二樓的窗口,默默地抽煙,繚繞的煙霧在他指間流轉,平添一股風流。
即使背影孤寂都讓人舍不得移眼。
餘思柔貪婪地看一眼他的背影,大步走了過去。
她一下子抱住顧司慕,“司慕……”
顧司慕猛然回身將她拉開,卻在看到她的唇鼻時一下子怔住。
“餘笙?”
他的聲音顫抖不已,分明激動。
餘思柔意識到自己成功了,把唇瓣送了上去主動與他貼在一起……
顧司慕今晚同樣喝了很多酒,他隻當自己是在夢裏。他想再多看看餘笙,一年多時間沒見,他對她已思念成疾。
餘思柔像蛇一般的手伸向他的皮帶,打算和他合二為一之時,他突然揭開了她上部分的遮擋。
“你不是餘笙!”他猛然清醒,隻覺得通體冰寒,剛剛那滿滿如火的熱情一下子凝固!
他一把將餘思柔甩了出去。
餘思柔正沉浸在馬上就要得到他的喜悅當中,不想被這麽甩出來,毫無防備,整個人結結實實被砸在地板上,骨頭都差點散掉!
痛得半天都出不了聲,她好不容易才平息痛楚,叫出聲來:“阿慕……”
顧司慕已一掌將她的脖子握住,掐得死緊死緊。
“是誰給你膽子,竟然敢裝餘笙!”他的眼底閃著滾滾的怒火,幾乎能將人燒死!
餘思柔出不了聲,隻能無助地搖頭,豈求他放過。
顧司慕無視她的求饒,眼睛盯死在她剛整的鼻子了嘴唇上,對於他來說,餘思柔把自己整成餘笙的樣子簡直就是對她的汙辱!
他伸手就去扯她的鼻子,去抓她的嘴,她的鼻子被扯得幾乎要斷掉,墊的假體立刻變型,她的嘴巴被抓破,血流不止。
她啊啊尖叫,顧司慕仿佛完全聽不到!
如果不是鄒炎及時趕到,她的鼻子和嘴巴一定會被顧司慕強行割掉的!
餘思柔再不敢留在這裏,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鼻子上痛極了,嘴巴痛極了,跑出去的她滿臉是血,鼻子嘴巴爛掉,就像個女鬼!
她連夜跑去整容機構,要求把臉給整回來。醫生惋惜地告訴她,必須把傷養好才能進行手術。
“我先幫你把鼻子的假體取掉吧,不過,不初鼻骨磨掉了一部份,假體取掉後就撐不起來了。”
餘思柔看到自己取掉假體後的鼻子,再次尖叫起來。鏡子裏的自己鼻骨深深塌陷,簡直醜出天際!這哪裏是人,分明是隻妖怪!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餘思柔尖叫連連,捂著臉根本不願意麵對自己。
她後悔了。
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她說什麽也不會再肖想顧司慕,哪怕一輩子不被他碰都可以!
她的日子過得好好的,雖然沒有顧司慕但身邊的男人有的是,為什麽要自找苦吃!
“到底哪裏出了錯,哪裏出了錯啊!”
“這麽拙劣的主意你都相信,該有多蠢。”一道聲音突然傳來。
雖然極低,但餘思柔卻敏感地聽到,她猛抬頭,四處尋找。
在燈光昏暗的門口,那兒露出了一個女人的背影,女身姿窈窕總透著一股熟悉的感覺。在這幽深的夜裏,分外駭人。
“你是……誰?”餘思柔一下子縮起了身子,忙問。
那人緩緩轉頭。
“韓……夫人,幹媽?”餘思柔叫了起來,眼底盛滿了疑惑,“大晚上的,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是專門來看你的好戲的啊。”“韓夫人”餘笙輕悠悠地道。
餘思柔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您不是我幹媽嗎?您怎麽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好可怕。幹媽……”
餘笙叭一巴掌打在她臉上,“我們兩個是平輩,你叫我幹媽我本該十分受用的,但你這個女人太過肮髒,這麽叫我會汙了我的名字呢。”
“平輩?”餘思柔不敢相信,“您不是韓夫人,您不是年齡跟我媽差不多嗎?”
為什麽轉眼間什麽都變了?
餘思柔接受不了。
“開什麽玩笑,我跟你可是同年生的。”餘笙不客氣地揭穿。
“什麽?”
她天天把一個跟自己同一天出生的女人叫幹媽?還引以為豪,甚至對她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