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修鍊捷徑
咬人的狗是不漏齒。
殺人的刀也是不沾血的。
尤其是這種年代……這個年代是一個比較擰巴的年代,往往很多時候正常的事兒非要用非正常的手段去辦。
比如說,落戶口,轉正,調動工作,評職稱,正常輪到你了,沒了,又輪到你了,有沒了。
但要是你家親戚有個當官的,走動走動,恭喜你,這次房子輪到你了,轉正也輪到你了,好工作也是你的了……
很多講理可以解決的事情,偏偏遇到不講理的時候,的衙門。
當然,有實力就和他們講道理,沒有實力那就和他們一樣的不講道理,甚至還有比他們更不講道理才行。
這個社會與其說公平,不如更相信原始的弱肉強食的法則才行。
你只要夠強,可能公道也會往你這邊倒。
……
陳楚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他忍著,等著,現在終於凶相畢露。
他捏著玉扳指的時候,真想弄死這幾個人,但是弄死他們,眾目睽睽,光天化日,在醫院還有攝像頭。
自己跑的了么?
怎麼解決隨後的一系列的事兒。
說到底,官自己只是副村長,上面也不認識什麼人,而馬副區長這官雖然不大,但在地方確是土皇上,你打了他侄子,就等於打了皇親國戚,人家再不行,派出所都是人家的人,把你抓起來關進小黑屋,怎麼搞還是人家說的算。
尤其是在基層,普通老百姓惹上這種官,這官司是沒法贏的。
陳楚站在路中間,看著遠遠駛來的兩輛尼桑車,心裡哼了一聲。
先把這些該死的狗腿子爪牙拔掉,然後再對付當官的狗。
他不慌不忙的解開胳膊上的扣子,抽出了幾枚細細長長的銀針,三寸余長的銀針像是青蛇的吐出的信子,在手中輕輕的顛了顛,陳楚雙目微眯,低著頭,卻暗中提起了力道。
他本來沒有弒殺的脾性,只喜歡搞搞女人,誰欺負了自己就打打架,但現在,他想試一試,自己現在的功夫到底如何……是那種殺人的功夫。
索性,陳楚直接把功夫提升到了先天境界,衣袖無風自動,骨骼咯咯作響。肌肉仿若也受到千斤擠壓開始往一起緊縮隨即又奮力的擴張起來。
慢慢的,陳楚感覺自己的手臂增粗,而下面的大腿也在增粗,而一股強橫的力道從丹田之中像是貫力一般的俯衝而下。
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的熱血沸騰的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
整個人彷彿脫胎換骨,改頭換面。
陳楚呼出口氣,以前達到過先天的這種境界,但都沒有這次這樣的駭人。
他不禁感覺,是不是這幾次搞女人沒了力氣,精疲力竭的時候吸收了玉扳指當中的能量?
陳楚探查了一下,竟然達到了先天的中級水準。
我擦!
這貨眼睛一亮,這個驚喜不亞於當初得到玉扳指時候的驚喜了。
搞女人竟然還可以有這麼多的好處?
人體達到極限的時候體內氣力真氣揮霍一空,而陳楚正常來說,他的身高體型,搞三五次女人就差不多完事了。這也是正常男人在十**歲的次數,再多一些六七次,撐死了。
再多……就嗝屁了。
而一連搞二十幾次,而且天天搞都可以,這樣的男人沒有。
即便是伺候女人的鴨子,吃藥搞了七八次,腎都累的受不了,得休息一段時間再搞。
而陳楚是連續的搞,體力沒了,而體內的真氣卻運轉的代替體力去搞。
而真氣被消磨一空,再次接受真氣進入便是等於在人體極限的時候有內力灌輸,甚至比修鍊來的還快。
陳楚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不禁覺得,如此甚好……
「我糙!誰啊?***找死啊!」
這時,第一輛的尼桑車已經到了近前,見路中間有個人低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麼,風吹他的衣袖咕咚,好像胳膊挺粗的樣子。
車子一個急剎車,咯吱一聲停了下來,而後面的尼桑車亦然緊急剎車,且差點撞上前面的一輛,車輪子打了個轉。
兩輛車的人魚貫而出,而在前面的一人上前抓住陳楚衣領道:「你媽了個比……」
陳楚呵呵笑了,忽然抬起臉。
看著這小子,此時的他,感覺身體充盈無比,仿若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突然間,有一種強者殺戮的**。
他不禁要嘗試一下這種感覺。
反手捏住這人的脖子,陳楚獰笑道:「認識我么?我叫陳楚。」
「你……你***鬆開!」這人叫罵了一聲,感覺脖子被人狠狠扣住,氣息都喘不過來。
「你放開……」這小子伸手抓陳楚胳膊,不過他這點力氣掐在陳楚胳膊上如同小貓撓癢一樣。
陳楚搖搖頭:「嘖嘖嘖……」他感覺自己像是在欺負一個五歲的孩子,不,五歲的孩子也比他有力氣,這貨就像一個嬰兒。
「去死!」面目猙獰的陳楚,忽然手指如鉤,用力一擰,嘎巴一聲脆響傳來,陳楚直接掰斷了他的喉結,隨即后脖頸也被掰斷。
這人的叫聲戛然而止,頭停頓了一秒鐘,晃動一下側歪到了一旁,兩眼合閉,嘴角淌出一絲的鮮血,血液流在陳楚手上,熱乎乎的粘稠。
陳楚心裡亦是有些波瀾,第一次用這種方法殺人。
心裡有一種障礙,但隨即煙消雲散,殺一個人而已,而且他們該死。
手一推,甩了甩手指的鮮血,鮮血落在沙土地上,八月的熱浪讓鮮血凝固而更為猩紅。
「呵呵哈哈哈……」陳楚殺了一個人,忽然覺得這玉扳指亮了一下,而渾身有一股更為熱血的感覺。
而對面七八人,看著不禁一陣毛骨悚然。
一手捏了一個人,這瞬間擊破了他們的心裡防線。
那個穿著背心的平頭混子緊張的看著陳楚,大叫道:「弟兄們,操傢伙,他就一個人,咱們砍死他!」
這些人如夢方醒一般,拉開車門從裡面抽出砍刀棒子,兩手攥的緊緊的,兩眼死死盯著陳楚。
陳楚反而捏了捏手腕,慢慢往前走著。
這些人後退兩步,隨即大喊了一聲殺!
七八個人一起沖了上去。
手起棒子落下,陳楚抬起一根手臂,粗大的手臂抬起來,陳楚感覺足有1000磅了,這股力道不是人輕易撼動的,並且胳膊中帶著真氣之力。
只聽嘎巴吧幾聲脆響。
這些人落下的棒子斷為兩截,而片刀砍碎了陳楚的袖子,裡面的皮肉只是慘白一下,隨即又彈跳了過去,連個痕迹也沒留下。
陳楚哈哈狂笑兩聲,抓住兩人頭部,隨即往中間嘭的一撞擊。
發出悶響之聲,一人頭頂撞擊到了另一人的太陽穴處,一人太陽穴軟了下去,直接倒地,另一人的頭頂也軟趴趴了。
兩人先後倒地,陳楚砰砰撲上去兩腳,踹中他們的頭部,一人被橫著提出三米多遠,一人被踢飛,直接落在一塊石頭上。
腦漿崩裂,白花花的一片。
「啊……」剩下的幾人瞠目結舌,看著陳楚像是看著怪物一樣。
兩人扔下手裡的砍刀,拔腿就跑。
「想跑?」陳楚身形一動,亦然追到他們身手,抓住他們後背衣領,直接舉起來往下狠狠的摔,一下,兩下,沒有花哨的套路,這兩人已經被摔的軟軟的了。
陳楚踩住他們的胸口。
此時,那個平頭混混忙道:「慢,陳楚,你……我們知道錯了,咱們有話好好說,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們有錯但我們也不至於死啊,你大人大量,放了我們這幾個兄弟吧,死了那三個我們也不追究,不告發。誰家都有老少,你別殺了,你腳下那兩人也有孩子在念中學,也有老人要養,你殺了他們,他們家人以後怎麼辦啊?我們也是沒辦法才混的……」
陳楚哼了一聲:「人都是沒辦法才混的,但是混,遲早是要還的,你既然已經混了,就應該明白這個道理,這個世界沒人可以憐憫你,要不是老子比你們強,現在倒在地上的是我!」
說著,腳下傳來嘎巴吧的森然的響聲。
那人發出慘嚎,胸骨被硬生生踩斷,骨頭裂開的鋒利刺進那人的心臟,那人手腳掙扎了幾下,一隻手抓住陳楚的褲腳緊了緊,隨即停止了掙扎,生命亦然消逝。
陳楚邁步,發現那人死了,不過手亦然抓著他的褲腳不放,索性探手掰斷他的手指,哼了一聲,同樣的方法殺了另一人。
加上平頭混子,還有兩人,不禁後退,而身體觳觫,本能的發抖。
「陳楚,楚哥,放過我們吧,我們錯了。」
三人跪了下去,兩眼渴望的看著他。
陳楚心中有些發軟,但放過他們,真的就是對自己殘忍。
想起剛才這些人耀武揚威的一幕。
陳楚狠了狠心,一個個的掐著他們脖子活活捏死。
最後一刻,那個小平頭兩眼還是一副渴求的神色,還是在跪著求饒,並沒有了反抗。
陳楚忽然想起一個報道,七個人殺了幾十人,砍傷了好幾百人……
原來,人這東西,只要你夠狠,他們寧願眼睜睜的求饒著死去,也不會奮力反抗求一線生機。
前提是你夠狠就可以做到。
呵呵……陳楚笑了笑。
仔細想了想,還是把這些人扔到車裡,收拾好了現場,隨即把兩輛尼桑車開到荒無人煙的鹽鹼地,在日落之時燒了。
看著熊熊燃燒的火焰,陳楚忽然覺得,自己做的是不是有些過。殺了人,哪怕是殺了混子,但是這也是八條人命,陳楚心裡亦是有些負擔。
但轉念想到王曉燕,想到那些可憐的被這些人欺負的老百姓。
想起這些馬副區長養的欺負老百姓的狗,的畜生。
麻痹的……
他忽然想到評書裡面的一句話,便是:殺壞人就是在做好事。
或許,自己現在做的,正是古代時候那些俠客做的事情,嗯,老子是做了一件好事,應該高興才對。
哪怕因為這些老子下地獄,只要那些弱者不受這些渣渣欺負,老子下地獄也***心安理得問心無愧。
呼出口氣,陳楚忽然心裡感覺敞亮不少了。
找回悍馬車,在裡面換了件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給燒了。
心想,應該去看看醫院裡的王曉燕了,馬副區長的那些爪牙別在去找她的麻煩,至於馬副區長,陳楚忽的心裡冷笑。
現在他感覺這貨在自己眼中屁也不是,明天就去拜訪拜訪他,要是得瑟,直接也讓他在人間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