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用刑
漆黑的夜色里,那團黑影漸漸的縮了一下,隨後伸展開來,從牆角的方向走了出來。
他有些瘦削,但身材很高,穿著一身黑衣,背後亦像是背著什麼。
看見陳楚微微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
隨即,他把衣服往後面一撩,大帽子似的衣服背了過去。
竟然是個外國人。
陳楚皺皺眉。
他和外國人沒有什麼交往,在dl經常看見老外,只是擦肩而過而已。
華夏國已經不像剛剛改革開放那樣了,見到一個外國人圍著好多人去看。
然後有的大妞兒專門物以稀為貴的選擇外國人,被人家玩弄,然後不要了。
這種事在以前很多,主要還是自身虛榮心強,感覺自己找個老外啥的很牛逼。
其實一點也不牛逼,賤13差不多。
陳楚眉頭緊緊一皺,輕哼了一聲。
他不管是誰,在這裡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什麼好鳥。
手腕輕輕一動,一枚銀針已經落入了手中。
陳楚表面上人畜無害的往前走了幾步,銀針隨時發出射進這老外的身體,媽蛋的,把他乾死了,自己大半夜的還得挖坑把他埋了。
選擇哪個位置好呢?
陳楚想著……
這玩意只是干一般的時候是不會被察覺的,挖個坑一埋,就是神不知鬼不覺。
怕就怕幾個人聯手,那就壞了,人多嘴雜,有的人承受不住心理壓力,有的人酒後失言吹牛逼,不然破案?那麼多的無頭屍體,破了幾個尿毛案子了……
老外的個頭差不多一米八二了,黃髮金眼,操著不算流利的中文道。
「你是親愛的陳,陳先生?我在照片上看見過你。」他說著亦是微微一笑,伸出手像是打招呼。
「照片上?什麼意思?」
老外搖搖頭,兩手攤了攤道:「陳先生,你不應該對我有敵意,我似乎看到你眼中的殺意了,這不是很好,我,我是來保護你的,準確的說是保護你的家人,不客氣的說,如果沒有我們,神風的人已經把你的女人抓走了。」
「嗯?」陳楚呼了一口氣,平靜道:「什麼意思?我不懂得。」
老外四周看了看,低低道:「我是米國特工組的,我們組長約翰波浪先生很欣賞你的才能,又知道你得罪了日本的神風組織,所以三股力量保護你的家人。」
「呼呼……三股力量?」陳楚眉頭皺的更深,不過手裡的銀針還沒有收回。
「是的。」老外繼道:「你叫我傑克就好,我和我的對手換班在這裡觀察保護,小楊樹村是一股,縣城的開發區離也有我們的人,我們在那裡買了樓房,就是為了保護你的女人柳冰冰,她已經懷孕了,唔,先恭喜陳先生將要有『北鼻』了。」
「呃……這個。」
「陳先生,你是意思是說柳冰冰的孩子不是你的么?哦,天啊,你如果這麼說太可惡了,上帝都不會原諒你。」
「咳咳……呃,是我的,哈哈。」陳楚撓撓頭,感覺這老外挺有趣,只是銀針還落在手心,以防不測。
老外繼道:「第三股力量在春城,保護季小桃,雖然這股力量最薄弱,但是你知道,我們鷹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所以只能分一個人去保護季小桃了。」老外說道這裡微微一笑,伸出寬大白皙的手掌道:「陳先生,現在我們可以當成朋友那樣握握手了么?」
「呃。哈哈,我找就想和你握手了,只是剛才忘記了,你看我這記性,哈哈,哈哈哈!」陳楚乾笑著伸出手和對方握了握。
傑克搖搖頭:「no,no,no,陳先生,你和約翰博朗先生描述的一樣。」
「哦?他說我什麼?」陳楚想起那個個子很高的老外。
「他說你這個人很虛偽,他說華夏國都是很虛偽的,屬於那種華夏國的虛偽,比如一個人分明很出色,他總要對別人的誇獎持否定,總是會說,過獎過獎,其實一點也不過獎。再比如,一個人取得了什麼成就,總是要虛偽的說,這是黨的政策好,領導的方針正確,組織上的關懷,同志們的照顧,他從來不會說自己是多麼多麼的努力,這難道不是虛偽么?」
「哈哈……」陳楚笑著,咳嗽了幾聲,感覺真是旁觀者清,天朝就是這個德行,好事,成功的事兒都得給領導先說出去,讓領導先鍍鍍金。
「對對對,你說的很對,的確虛偽,呵呵。」
傑克繼道:「我們在這裡,還有柳那裡,各自抓住了一個日本的神風組織的成員,一個活著,一個……服毒自己死了。」
陳楚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這個日本的神風組織,還真是跗骨之蛆啊,自己無意間得罪了他們,這幫人竟然追到自己家裡了,真是可惡至極。
陳楚遂問道:「傑克先生,感謝你們,我想見見那個日本人,不知道可不可以,另外,你們這麼保護我,有什麼目的。」
「目的很簡單。」傑克藍色的眼球動了動:「因為我們共同的敵人是神風,這些人不禁損害華夏利益,也在損害我們米國的利益,他們記著二戰戰敗的恥辱,也對我們不利,所以我們想和陳先生合作,為了表示誠意,我們才來到這保護陳先生的家人,那個日本人被關在瀚城,陳先生要是有興趣,可以隨我一起去。」
陳楚點點頭。
隨後給王亞楠打去個電話,說出去一趟,讓兩個大妞兒先睡。
倆大妞兒嘆了口氣,脫了衣裳,就剩下裡面的乳罩和內褲,然後倒在床上睡了。
這時,傑克拿出衛星電話,像是和隊友聯繫一番,隨後陳楚看到在另外一處,亦是有個黑影蠕動,隨後,傑克在前面走,他跟在後面,走出一公里左右,看到一輛皮卡車。
兩人上車,隨即到了瀚城。
夜裡的瀚城,還是燈紅酒綠的。
不能說北京有錢,瀚城就沒錢,也不能說深圳有錢,鐵嶺就沒錢。
哪個地方都是有很多有錢人,只是地域的原因,有錢人比例不同而已。
在瀚城,雖然窮,但有錢人也不少,吃香的喝辣的,白天開車牛逼閃電,晚上摟著倆大妞兒睡覺過自在日子的也多。
在一處酒,表面上閃爍著英文字,漢字也有,叫迷醉酒。
裡面燈光昏暗,放著舒緩的外國名曲,這裡面的服務生都是華夏人,穿著襯衫,打著領結。
這種地方也分人,比如陳楚,要不是這個老外領他來,可能他這一輩子都不會來這種地方的。
酒,消愁解悶之所,也可以買醉,也可以是釣魚泡馬子的,馬子勾引有錢老闆的,反正……老老實實過日子的人是不會來這裡的。
幾個穿著性感,這性感不性感說白了就是看敢露不敢露,光著屁股肯定就是性感,露大腿根兒也是。
陳楚瞄了幾眼這裡的女人,一個個慢條細理的品著酒水。
呼出口氣,隨著傑克往裡面走。
和服務生使了個眼色,隨即,繞了幾個彎,進入地下室。
陳楚沒想到這地下室竟然有兩層,跟看抗戰片國民黨的渣滓洞似的。
經過幾個門,隨後進入一個單間,有人守著。
傑克和陳楚進去的時候,見到一個架子上捆綁著一個人,身材不高,短髮的黃種人。
頭上戴著黑色布套。
傑克看了陳楚一眼,後者點點頭,傑克把布套摘掉。
露出一張國字臉,小黑鬍子。
和華夏人沒什麼區別,但仔細觀察,這人總有和華夏人不一樣的地方。
舉止和神態比較冷漠。
陳楚淡淡笑道:「這就是神風的人?」
傑克搖搖頭:「陳先生,你不管問什麼,他都不會說的,我們搶下了他的藥丸,不然他已經和他的同伴一樣服毒自殺了。」
陳楚呵呵一笑。
傑克又道:「我們抓住他已經五天了,他什麼也不說,吃飯也很少。我懷疑他不會說英語或者華夏語。」
「嘖嘖嘖……我現在就能讓他說話。」
傑克聳聳肩,攤攤手,那意思是陳楚在吹牛。
陳楚搖頭苦笑著走到那人身旁,沖他耳邊低低道:「你聽仔細了,我是你們天皇的爺爺,你們天皇是我孫子,天皇家所有的女性都讓我給糙了,哈哈哈……」
「八嘎!華夏豬!我要殺了你!」這人像是發瘋了一般,歇斯底里的在架子上掙扎著,那樣子雖然四肢打不到陳楚,但像是要張嘴咬他一樣。
「嘖嘖嘖,你看看,說話了?」
傑克眼神中透出無奈的神色,張嘴想說陳楚什麼,不過還是忍住了。
其實,他想說陳楚很無恥,但怕破壞雙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關係。
不過傑克有一轉念,這麼無恥的人可能會讓這小子說什麼的。
「陳楚先生,這樣,如果你有興趣,可以問問他,如果需要什麼道具儘管吩咐,我們都會給你準備。」
傑克說著把旁邊的抽屜打開,裡面有皮鞭,棒球棒,電棍之類。
陳楚搖搖頭。
這些東西怎麼管用。
陳楚見那個日本俘虜怒視著自己。
嘖嘖嘖的說道:「我現在給你個機會,你只要我問你什麼,你說什麼,我不會對你用刑,不然……我會不客氣。」
「華夏豬!支那豬!你休想問我什麼,你殺了我,我不怕死。」
「嗯……你不怕死,但不知道你怕不怕疼?而且還是一點點的折磨……那個,傑克先生,找人把他褲子給扒了,然後我用刀切他的小丁丁,媽了個巴子的,老子一點點的切,直到切沒了為止,他不說我就接著往下切他的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