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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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若欣接過果汁,這一次,沒有再反駁她。
Anna拍了拍她的肩膀,“慢慢來,從來都是人去適應環境,沒有環境去適應人的,適者生存,什麽時候都是真理。”
年輕演員還都挺活潑的,拉著沈月歌去玩狼人殺。
沈月歌是標準的遊戲黑洞,一連三局不管她是做狼人,還是做平民,都擺脫不了輸的命運,輸了就要罰酒,沒多大一會兒,就被罰酒罰得臉都紅了。
“沈經理,要不這次你當法官?”
拿牌的小姑娘提議。
沈月歌還沒回話,喬聿北突然靠過來,坐在沈月歌旁邊的沙發靠上,“算我一個。”
眾人一臉驚訝,喬聿北平時在劇組話少的厲害,這次居然主動要求跟他們一起玩遊戲,能不驚訝嗎。
“行啊,人多熱鬧,那沈經理就當法官吧?”
“還是你當吧,我不太熟悉‘法官’的詞,怕待會兒念錯。”
“好吧,那我繼續當法官。”
喬聿北拍了一下沈月歌的肩膀,“往裏坐。”
月歌沒想太多,下意識的往裏麵挪了挪,對麵本來想說“這邊還有位置”的演員閉上了嘴,總覺得這時候說這話在自取其辱一樣。
沈月歌坐的雙人沙發,旁邊是當“法官”的小姑娘,人瘦瘦小小,沈月歌個子高,骨架雖然大一點,但是人還是瘦的,兩人坐在一塊兒,原本挺寬鬆,喬聿北往邊上一坐,太突然就擁擠了很多。
月歌跟這個小姑娘不太熟,也不好挨得太近,而且大夏天,挨著坐也熱,這樣就造成她右邊的身子,緊緊跟喬聿北挨到了一起,洗牌的過程,稍微有點動作,手肘都能撞到喬聿北。
月歌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剛剛就是下意識的動作,這會兒才察覺,兩人的身體近的簡直曖昧。
都已經坐好了,沈月歌也不好再攆他走,“法官”洗好牌,發給眾人,讓大家默默記下自己的身份,而後才道,“OK,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
“狼人,請確認今晚要殺的人。”
沈月歌閉著眼,聽著動靜,過了一會兒,又聽小姑娘道。
“狼人請閉眼,女巫請睜眼,今天晚上她被殺了,你是”
喬聿北睜開眼眸,小姑娘指著沈月歌道,“今天晚上她被殺了,你是救,還是不救?毒還是不毒?”
喬聿北點頭。
“女巫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今晚你要驗證誰的身份?”
“預言家請閉眼,天亮了。”
月歌睜開眼。
“今天晚上沒有人死亡,從小張那裏依次發言。”
大家各抒己見,個個都稱自己是好人,對懷疑的對象進行個字的證據分析。
沈月歌聽得一腦袋漿糊,挨到她發言的時候,喬聿北朝她左邊掃了一眼,沈月歌頓了頓,遲疑道,“我覺得他是狼人。”
喬聿北唇角勾了勾,端著水杯抿了口茶。
“小張三票,出局,有什麽遺言?”
小張嘴角抽了抽,叫冤,“沈經理,我是好人啊!”
“死人可以閉嘴了!”
小張不甘心的坐在一邊,怎麽都想不明白,怎麽一上來,自己就被投出來了,難道“死”的不該是沈經理嗎?
“OK,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狼人請殺人,狼人請閉眼,女巫請睜眼……”
等天亮,進行第二次投票,喬聿北又給了沈月歌一個眼神暗示,沈月歌投了那個人,然後,遊戲結束。
兩個狼人被罰喝酒,然後又開始了第二輪遊戲,這次沈月歌是狼人,結果狼人贏了。
然後大家發現,不管沈月歌是狼人還是平民,她在的一邊,肯定贏,於是幾局下來,桌上每個人都被灌得臉紅脖子粗,擺著手不肯再玩了。
上廁所的上廁所,唱歌的唱歌,不大會兒,人就散開了,沈月歌瞄了一眼喬聿北,壓低聲音,“你怎麽辨別出狼人跟平民的?”
小狼狗扯了扯嘴角,表情傲嬌,“我玩這個遊戲的時候,他們還穿開襠褲呢。”要不是這幫家夥一個勁兒的整沈月歌,他才懶得跟他們玩。
居然灌她酒,不能忍!
月歌嘴角抽了抽,“德性!”
“我的天,徐哥居然還會跳舞!”
旁邊有人驚歎,月歌回頭朝那邊看去,音響裏的歌曲勁爆,徐鶴的身體隨著音樂擺動,他節奏感非常強,肌肉控製力也相當好,一邊跳,一邊解開襯衣領口的扣子,邪肆的眼神,唇角的壞笑,惹得女孩兒們尖叫,尤其是那個頂胯的動作,簡直是撩撥得人春心蕩漾,性感至極。
“徐鶴還會跳舞啊。”
月歌感慨著,有些讚歎。
不同於喬聿北那種長相驚豔的氣場,徐鶴的魅力是自內而外,他想隱藏氣息的時候,可以低調的讓你察覺不到他的存在,當他釋放魅力的時候,幾乎讓你的視線無法從他身上挪開。
就像此刻的沈月歌。
喬聿北磨著牙,心生嫉妒,“不就是會扭個屁股,我還會唱歌呢!”
月歌沒注意到小狼狗的醋意翻湧,下意識的逗他,“那你去唱一首。”
喬聿北最受不了激將法,當即就起身將話筒奪了過去。
月歌還在興致高昂的看徐鶴跳舞,壓根兒就沒注意這家夥,所以當那句“There\‘s a calm surreo the rush of day”響起的時候,她愣了好半天。
眾人跟她一樣,從徐鶴的熱舞中回過神,才注意到坐在沙發上唱歌的喬聿北。
他音色帶著年輕人特有的朝氣,沒有原版那種醇厚,低低啞啞,聽起來卻別有一番韻味,尤其是到“And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那句的時候,他掃過來的眼神,在沈月歌身上短暫的停留了一秒。
就是那一秒,沈月歌突然就覺得心髒像是被電擊中一樣,整個酥酥麻麻起來,她抿緊嘴唇,一瞬不瞬的看著喬聿北。
徐鶴靠在旁邊的吧台上,勾著唇角,視線來回在這兩人身上逡巡,然後看見沈月歌突然轉身出去了,喬聿北還沒注意到,還在賣力唱歌。
徐鶴扶著額低笑起來,這蠢貨,沒發現自己已經被全場聚焦了嗎?
喬聿北一首歌唱完才發現沈月歌不見了,周圍簇擁的人群與掌聲,他渾然不顧,撥開人群追了出去。
徐鶴吹了聲口哨,高聲道,“下一首《晴天》,誰的?”
躁動的人群又熱鬧起來。
喬聿北從包廂出來,一直追到洗手間,才看見沈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