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為什麽就是不能承認我對你沒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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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辰一走,月歌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了一些,她鬆開手,沒再看喬聿北,扭頭就朝電梯走去。
她這種漠然的態度,讓喬聿北臉色發青。
他在樓上等了一個小時,沈月歌都沒回來,擔心她出什麽事,又著急見她,他就想下樓看看,結果下樓就撞見沈月歌跟那個小白臉抱在一起,他哪裏還能控製得住自己的情緒。
他揍那小白臉,沈月歌居然還攔著,人跑了,她一點解釋都沒有,還給他甩臉子!
胸腔裏的一團火越燒越旺,他板著臉追進電梯,咬著牙道,“你就沒什麽要解釋的!?”
“解釋?”月歌勾了勾唇角,麵色有些譏諷,“跟誰?”
喬聿北臉色一沉,突然就嗅到沈月歌身上濃重的酒味,臉色瞬間又難看的幾分,“你喝酒了?”
沈月歌沒說話,淡漠的態度,讓喬聿北控製不住的焦躁,“我問你話呢!”
“跟你有關係嗎!”
月歌不耐煩道,“管好你自己就行,少管我的事!”
“你發什麽神經呢?”
喬聿北眉頭一皺,就要抓她的手,沈月歌如避蛇蠍一般,狠狠甩開,“別碰我!”
她的聲音陡然尖利,帶著濃濃的厭惡,一下子就讓喬聿北怔住了。
剛好這時候電梯開了,沈月歌沒再看他,徑直朝外走去。
喬聿北回過神就追了上去,怒道,“沈月歌,你什麽意思!”
門被他抵著,關不住,月歌幹脆也不關了,踢掉高跟鞋,看也不看他,光著腳進了廚房,拉開冰箱,開了瓶啤酒,仰頭就往嘴裏灌。
她不多喝點,怕盯著喬聿北的臉,控製不住自己想抽他。
喬聿北瞧見這一幕,臉就黑了,上前搶過她手裏的啤酒,丟進了垃圾桶,月歌動作一頓,拉開冰箱又拿了一瓶。
喬聿北幹脆將冰箱裏的酒全都拿出來,一股腦砸進了垃圾桶。
沈月歌蹲下身去撿,被喬聿北一把拽了起來,咬牙怒道,“你他媽有病啊,知不知道自己胃不好,還這樣喝酒?”
“我的身體,我愛怎麽喝就怎麽喝,跟你有什麽關係,鬆手!”
她卯著勁兒掙紮,揮舞的手指,抓到了喬聿北的臉,火辣辣的疼,他有點惱火,吼道,“沈月歌,你他媽鬧夠了沒!”
月歌動作一頓,突然安靜下來。
鬧?她有點想笑,自己的現在的樣子可不就是在鬧嗎,還是跟一個將她當做泄yu工具的人麵前鬧,沈月歌,你什麽時候也這麽幼稚了?
她不說話,喬聿北心裏突然有點沒底。
他知道剛剛自己樓下揍人,太不給沈月歌麵子了,但是當時的情況,他根本就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盡管他知道沈月歌不可能跟那個小白臉有什麽。
可是打都打了,這會兒再說什麽不是故意的,就太虛偽了。
可是不說點什麽,沈月歌的樣子又讓他心慌,他從背後死死抱著她,好半天才小聲道,“我不是衝你發火……”
“喬聿北,”他話沒說完,沈月歌突然開口,她的聲音不同於剛才的歇斯底裏,平靜的有些可怕,“我有話跟你說。”
喬聿北心頭一緊,手指不由得收緊。
月歌用力,將他的手拔下來,扭頭看向他,“把你的東西收拾一下,離開我家。”
喬聿北動作一頓,不可置信的看向她,“你說什麽?!”
“之前不是說了,等參加完顧景遇的婚禮,我就給你一個答案,”她說的雲淡風輕,“這就是我的答案。”
喬聿北呼吸有些沉重,雙眼瞬間變得猩紅,緊緊盯著她,“為什麽?”
“還能為什麽?”月歌笑得有點嘲弄,“隻是睡了兩次,難不成你還真想跟我處下去啊。”
喬聿北攥著拳頭,手指有些發顫。
月歌撥著頭發,淡淡道,“老實說,你長得還是真實挺對我胃口,可我對姐弟戀沒有興趣,就算勉強自己,也勉強不來,我喜歡聽我話的,不喜歡帶小孩兒,之前的事情,是我喝多了,你就當是酒後亂xing,反正你也不吃虧,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我不喜歡跟人玩曖昧,所以以後,如果沒有必要,盡量別再見麵。”
這就是沈月歌,哪怕被人玩弄,也要在最後保全自己的驕傲,她太要麵子,怎麽可能容忍喬聿北那樣羞辱般的踐踏。
“你再說一遍?!”喬聿北的表情,因為憤怒,已經變得有些扭曲。
“沒必要了吧,”月歌笑了一下,“你聽的很清楚,不是嗎?”
她繞過他,撿起一瓶啤酒,拆開喝了一口,放在桌上,“或者你明天再來收拾也行,我現在累了,要睡覺,請回吧——”
她話音剛落,突然被喬聿北整個拽回來,壓在了案台上,他逼視的眼神,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穿透,咬著牙,克製著情緒,問,“酒後亂xing?主動親我也是酒後亂xing?沈月歌,你他媽把人當傻子呢?到底怎麽了!你在怪我這段時間消失嗎?我其實是——”
“你做什麽跟我無關,”月歌打斷他的話,“你消失這段時間,我有給你打過電話嗎?喬聿北,你為什麽就是不能承認我對你沒感覺呢?”
喬聿北的眼圈一瞬間紅得浸血,他的眼神充滿著憤怒跟委屈,有一瞬間,月歌差點心軟,但是瞬間,就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看吧,就是這個眼神,讓她一次次為他拉低自己的底線,糖衣炮彈灌久了,她還真以為這是愛情,去他媽的愛情,這就是個無恥王八蛋!
“放我下來!”
她推著他的胸口,下一秒,喬聿北突然捧著她的臉狠狠噙住她的雙唇。
月歌在他碰到她的一瞬間,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瓣,她是真的一點沒留情,嘴裏很快就嚐到了血腥味,然而喬聿北不但沒有鬆口,反而更加粗暴的探入她的口腔。
在力量方麵,沈月歌從來沒從他這裏占過便宜,被激怒的喬聿北,比平時更可怕,他抓著她的手腕,那種力道,幾乎要將她捏碎,口腔裏的空氣完全被掠奪,月歌幾乎以為自己要死於接吻的時候,喬聿北突然鬆開了她。
“收回你剛剛的話!”
他的聲音冰冷陰沉,宛如地獄修羅,令人不寒而栗。
月歌舔著唇角的鮮紅,勾唇,“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麽收?”
喬聿北攥緊拳頭,下一秒,撕開了她的裙衫,“我說收回去!”
屈辱,讓她眼睛發紅,卻咬緊牙關,硬氣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