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他吃定了我
我怔怔的看著柳冰洋:“我隻是一個幌子?”
“不然你以為呢?如果我找個資深的專家來做這筆賬,老高肯定不會同意和我的交易,因為什麽?因為我的人一下就可以看出來他想要搞什麽鬼!”
“所以,你讓我來做,高老板會覺得我什麽都不懂,他那方就算是做了手腳也沒有人知道?”我恍然大悟。
柳冰洋濕淋淋的手拍拍我的臉:“你還不算是無藥可救!”
“那麽,王菲菲跟我一樣嗎?”
柳冰洋哈哈大笑起來:“廢話!那蠢女人為了得到這份工作,使出渾身解數伺候老高,簡直到了讓我都歎為觀止的地步!她還以為當真可以給她一筆可觀的提成!”
我覺得無比的悲哀,想當初為了打壓我,王菲菲不惜使用卑鄙的手段,可是她呢,現在又是個怎樣的境遇?
太單純了,我們兩個都以為憑著自己的真本事可以在財會界有一席之地,結果卻雙雙淪為這些有錢人的玩物!
“你和王菲菲的這種業務水平,也就適合在那種街上隻有幾個人的小鋪子裏數數錢,記記賬而已。”柳冰洋盡情的羞辱著我的專業水平,可是我知道事實上或者的確如此,所以我不想辯駁。
成長是一種痛,我現在真的覺得學校裏學到的東西運用起來非常困難,我需要閱曆和經驗,這些都隻能在一次次的打擊之後才能獲得。
初出茅廬,我不會妄自菲薄,可是也絕不會眼高手低。
“那麽,我能替你做什麽?”我渾身都在顫抖,那是一種充滿悲憤卻又無力的感覺。
“既然我把你弄到我身邊,好吃好喝的養著,給你工作,讓別人覺得你有後台,自然是有我的用意。”
柳冰洋的話太傷人,我好像是一頭豬,養得越是白白胖胖就會越早被屠宰。
“別說這些沒用的,先說說看,你準備怎麽賠償我的損失?如果我去告你,你知道你有幾成勝算?”看到我沉默了,柳冰洋笑嘻嘻的捏了捏我的鼻子。
“你還要告我?可是你先對我那,那樣的,我才應該是站在原告席上的人!”我徹底憤怒了,他居然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這還有王法嗎?
柳冰洋大笑著說:“你是原告?張小查你太可笑了,你是不是自己上的車,是不是自願來到我這別墅的?”
是啊,我在歌城門口上的車,到處都有監控可以查得到。
“你有沒有跟我司機講過一句反對的話?或者,曾經有過試圖跳車逃跑的舉動?”
“我別墅門口也有攝像頭,你敲門進來的還是被我綁架進來的?”
“最後說個重點,你在公檢法機關有沒有熟人?”
柳冰洋的話一句比一句讓我感到絕望,尤其是這重點,簡直就是一把利刃,毫不留情的戳中了我的心。
“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了嗎?來,告訴我,你會怎樣做?”柳冰洋的微笑真的很迷人,可是現在,我隻想一拳揍扁他。
但是我做不到,別說我被捆住了手腳,就算是放開,我又能打得過他嗎?
我隻有一個武器,那就是我的身體。
這種想法讓我想要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可是除此之外,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墮落的想著,反正昨天晚上我都被他侵犯了,而且現在又赤條條的躺在他的浴缸裏,纖毫畢現在他眼前。
還有什麽好矜持的?
如果這種屈辱可以換回我一點點尊嚴,不被他獻給別的男人,那就是劃算的。
權衡一下利弊,我覺得到了我這種處境,這樣做已經是將傷害降到最低了。
“我會讓你覺得很快樂。”我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沒有控製好情緒,臉紅了,那不是羞澀,而是羞恥!
“是嗎?你做得到?”柳冰洋揶揄的眼神讓我無地自容。
不過我還是點了點頭,輕輕的笑了一下。
“好,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昨天你傷害了我的好兄弟,今天你得把它哄得興高采烈才可以!”
柳冰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從半躺著的姿勢變成了跪著,而且雙手還是吊在花灑上,雙腿彎曲無法張開。
我的下半身泡在水裏,上半身露出了浴缸,胸口滴著亮晶晶的水,好像此刻外麵晨曦中的花蕾。
柳冰洋就那樣當著我的麵除去了他的褲子,雙手捧著我的頭,把他所謂的好兄弟送到了我的眼前。
我屏住呼吸,試圖將頭扭向一邊,可是柳冰洋的手好像鐵鉗一樣固定著我。
“張開嘴!”他命令我。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
“不願意?行,你等著我把你送到那傻豹子的床上去吧!到時候別說是你的嘴了,任何地方他都可以給你撬開!”柳冰洋的話不像是開玩笑,豹哥凶神惡煞,牛高馬大的,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我真的真的沒有辦法,隻能在心裏一遍遍的唾棄自己,一遍遍的咒罵著柳冰洋。
這一切我都要記住,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柳冰洋,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行,還挺倔,等我穿好褲子的時候,你後悔可就來不及了!”柳冰洋推開我的頭,我在浴缸裏差點失去了平衡。
“你別,我,我願意!”
柳冰洋笑著說:“既然如此就給哥哥笑一個,這樣哭喪著臉看著就掃興!”
我在心裏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個遍。
但是在我的臉上,卻慢慢的綻放了一個最嬌媚的笑容。
“這樣才乖嘛!”柳冰洋拍拍我的頭,好像對待一隻豢養的寵物貓。
我張開嘴,接受我這一生最大的恥辱。
柳冰洋扶著我的頭,快活的笑著,把他的罪惡和快樂都拋灑到了我的嘴裏。
“還不錯。”最後,他看著我的嘴角,滿意的說。
我想吐。
“行了,起來吧,今天我還真是有事要跟你交代一下!”柳冰洋抓著我的胳膊把我從水裏拎出來。
他先解開了我的雙手,麻木是我唯一的感覺,這時候就算是給我一把刀,我也肯定拿不穩,雖然我很想用那想象中的凶器刺進柳冰洋的胸膛。
然後柳冰洋一伸手,把我從浴缸裏抱了出來。
他徑直走向臥室,把我丟到床上,然後抓起床頭上他用過的浴巾擦拭著我身上的水。
我一想到這浴巾曾經圍繞在他身上就難受,所以我偏過頭去不想讓浴巾碰到我的臉。
可是柳冰洋卻不肯放過我,他揪住我的頭發,不但擦我的臉,還擦我的嘴。
“別動,這些東西粘粘的不太容易擦幹淨!”他盡情的嘲笑著我的躲避。
我的眼睛紅紅的,窗外已經有了明媚的陽光,可是我的心卻又冷又硬。
“好了,穿不穿衣服呢?”他好像在問我,又好像在自言自語。
我哆哆嗦嗦的站起來,身上到處都在疼,特別是我的頭,這段時間我已經三次虧欠了它。
“還是穿上吧,省得你激情澎湃連累了我。”柳冰洋一邊自己穿衣服,一邊把他腳下的一堆東西踢到我麵前。
那是我昨天晚上被他剝下的衣物,他從樓下拿了上來。
我默默的撿起來一一穿上。
“去洗個臉,頭發紮起來,精神點!”柳冰洋還不滿意我現在的樣子。
我沒有說話,轉身進了浴室。
鏡子裏是一張憔悴不堪的臉,頭發亂蓬蓬,末梢濕濕的,整個人好像女鬼一樣。
我想殺了他然後自殺,這是我目前唯一的念頭。
可是就在我的目光四處尋找合適的武器的時候,柳冰洋跟在我身後來到了浴室,他站在門口看著我說:“如果你想死的話,最好是別在我這房子裏。”
我想要他死!
“張小查,你敢動一絲一毫的歪腦筋我都會讓你的家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柳冰洋抓住了我最脆弱的地方,他總是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讓我不敢輕舉妄動。
“我不會的。”所有的念頭都消失了,因為我想到了我的父母。
現在也不知道爸爸怎樣了,我媽又是如何的牽掛著我,如果我真的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是他們呢?
“那就最好不過了,動作快點!”柳冰洋盯著我洗臉梳頭,好像舊社會的地主老財看著可憐的佃農女兒。
我按照他的要求做,現在看起來雖然沒有很水靈,但是至少幹淨多了。
“這樣子還不行,你馬上跟我去一趟商場。”柳冰洋皺起眉,似乎不怎麽滿意。
“去商場?”
“換身行頭,我帶你見個人。”柳冰洋懶洋洋的說。
他怎麽想一出是一出,我這樣的狀態還能見得了人嗎?人不人鬼不鬼,我自己都懶得多看一眼。
“見誰?”
“放心,這次是個女人,而且是個取向正常的女人!不會對你怎麽樣的。”柳冰洋衝我笑了笑。
現在的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柳冰洋這樣壞,他身邊的人還好得了嗎?
就算是女人,我也會害怕。
“見,見她幹什麽?”我不知道他說的女人是誰,但是我相信跟我沒什麽關係。
“問那麽多幹什麽?見了之後你就會明白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柳冰洋不肯多說,那就一定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看我一臉不情願,柳冰洋不耐煩了,抓著我的手把我拉出浴室,然後徑直下樓來到了大門口。
他的聲音就是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