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9章 奴役與反奴役
蕭觀音話音剛落,手指輕輕一彈,上面裝飾用的指套瞬間激射而出往宋青書眉心射去,因為受內力所激,平日里漂亮的裝飾品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個最可怕的利器。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宋青書急忙一側頭,那指套射到了一旁的柱子上,瞬間就沒入了柱子之中,看得他暗暗咂舌,這要是射進人腦袋裡,那人哪裡還有命在。
「咦?」蕭觀音沒想到志在必得的一擊被對方躲了過去,「你到底是誰?」
「這話應該我問娘娘吧……」宋青書明白,一個皇后絕不會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實在處處透著詭異。
只可惜她話還沒說完,蕭觀音便揮手攻了過來,她本來發問就沒期待著答案,只是為了分散對方注意力罷了。
不過宋青書何等經驗豐富,這種小伎倆自然瞞不過他,更何況以他如今的修為,讓對方先出手也絲毫沒有影響。
本來他很快就能擒拿住對方,但為了查探對方身份,是以一直以與她差不多水平的武功在應對,打算趁機摸清她的武功路數。
果不其然,連續攻了二十幾招沒有效果,蕭觀音終於按捺不住,雙手忽然變得柔軟無比,武功路數與之前迥然不同。
「咦,化骨綿掌?」宋青書認出了對方使用的武功,一時間震驚不已。
不過蕭觀音的震驚更在他之上:「你到底是誰,怎麼認得出這門功夫?」
宋青書也是目光詭異地打量著她:「娘娘又是誰,怎麼會神龍島的武功?」
蕭觀音倒也沒有繼續攻擊了,因為經過幾十招的交手她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武功遠在她之上,之前只是為了試探她的本門武功而已。
很自然地在一旁的榻上側卧下來,有意無意展示著自己誇張曼妙的身體曲線,特別是那細細的腰與豐-滿翹-挺的臀-部,更是讓她整個人散發著無窮的女人味。
她並沒有回答宋青書的問題,而是將剛剛因為打鬥有些凌亂的髮絲撩到了耳後,聲音再次恢復了之前那般魅惑動人:「你看人家漂亮么?」
宋青書下意識望過去,在燭光的照耀下她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散發出無盡的誘惑,特別是她聲音中的**蝕骨之意,簡直讓人忍不住馬上就想撲上去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唔,是挺漂亮的。」宋青書實話實說道,這個女人雖然充滿了危險,但同時也充滿了誘惑,而且正是因為那份危險,讓她身上的誘惑更加讓人難以抗拒。
不過宋青書忽然心中一凜,因為他忽然發現對方的眼眸之中忽然放出異樣的光芒,眼神愈發詭異起來。
「居然遇到同道中人了?」宋青書自然認得出她使的是移魂大-法類似的東西,心中暗暗冷笑,也施展出了移魂大-法反攻過去。
對方的迷-魂之術雖然也算得上熟稔,但又哪裡比得上《九陰真經》裡面的移魂大-法浩瀚?更何況就算功法相同,施術人的功力也是天差地別。
兩人同時施法,很顯然螢火之光又豈能與日月爭輝?只聽得蕭觀音呀了一聲,旋即整個人跌倒在了榻上,儘管面泛紅潮,雙眼中卻儘是驚懼:「你到底是誰……」
她施展迷-魂之術無往不利,能讓男人成為其奴隸,可是有利必有弊,雖然能藉此奴役男人,可是如果施展失敗被反噬,自己就會成為別人的奴隸,不管是生死還是其他,都掌控在別人手中,這次顯然就失敗了……
宋青書直接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床上的蕭觀音:「現在你沒有資格問我,而是該我問你,你到底是誰?」他雖然心中隱隱有個猜測,不過此女的樣貌和記憶中大不相同……
「我是……」因為迷-魂之法反噬,此時的蕭觀音某種程度已經算被奴役,聽到宋青書的問題,下意識要回答,不過她的理智讓她抗拒著這股衝動。
「不說是么?」宋青書冷哼一聲。
正要再次施展移魂大-法的時候,蕭觀音忽然柔柔弱弱地開口了:「青書,是你么?」
宋青書一愣,腦中靈光一現:「蘇荃?」
「真的是你?」蕭觀音一下子坐了起來,欣喜地望著他,她本來只是試探性地問了問,沒想到居然得到了意外之喜。
「你的臉?」宋青書伸手去撫摸著蕭觀音臉上的肌膚,不禁心中一動,雖然光潔動人,但擅長易容的他自然分辨得出來真實肌膚與面具的細微區別。
蕭觀音微微一笑,伸手從臉上揭開了面具,露出了一張千嬌百媚的俏臉,只見滿臉紅暈,眼中水汪汪的滿是媚態。
宋青書大喜之下也扯掉了臉上的面具,兩人就這樣激動地相擁在了一起。
「你怎麼成了遼國皇后了?」宋青書忍不住心中好奇問道。
「說來話長,當初在盛京我碰到了我爹,也就是如今大遼北府宰相蕭匹敵。」蘇荃解釋起來。
「蕭匹敵怎麼成了你的爹?」宋青書吃驚地問道。
蘇荃答道:「早年蕭匹敵還不是北府宰相,那時他流落漢地,取名蘇隱,認識了我娘……後來遼國差點亡國,他回到了國內幫助遼國站穩腳跟,逐漸榮升為北府宰相,同時還負責大惕隱司之職。」
「令尊的身份還真是多姿多彩。」想到前面幾次的交道,宋青書咂舌不已。
「因為遼國皇后之位空懸,我爹喊我回來參加皇后的選拔,我尋思著不管是九公主還是夏青青,還是周掌門,你身邊的女人背後都有很大的勢力幫助你的大業,我雖然有神龍島,但影響力很難到達中原,所以就想趁這個機會來幫你。」蘇荃柔聲解釋起來,「因為身份太過敏感,擔心路上傳遞信息暴露,所以一直不敢和你說明實情,只能讓你儘快來遼國一趟。」
「原來如此,」宋青書這才明白為何之前她的信件那麼少,而且每次都語焉不詳,「這兩年真是辛苦你了,不過我又其實那種靠犧牲自己女人來獲取成功的人?」
蘇荃嫣然一笑:「人家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啦,人家這段日子可從沒讓耶律洪基沾過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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