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7章 施暴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回到了齊王府門前,宋青書停下腳步:「你是說當跟蹤忠義軍的人到了竹竿巷附近就失去了他們蹤影?」
「不錯,」駱冰一邊回憶一邊點頭,「我就是太專註於尋找忠義軍的人,結果反而被賈珍的手下暗算,以致失手被擒。」
「竹竿巷……」宋青書閉上眼睛,腦海里浮現出臨安城的地圖,若有所si。
「宋大哥!」林平之正焦急地在王府門口等消息,遠遠看到了他便急忙跑了出來,看到一旁美的駱冰也不由愣了愣,不過很快回過神來,「查到她們下沒有?」
宋青書搖了搖頭,林平之頓時露出一臉失望之。
「你也不必太過擔心,雖然還沒有救出她們,但現在我手裡已經有點線索了,我還需要整理一下si,你繼續留在這裡理各方反饋的消息,有什麼進展來通知我。」
林平之本來想說自己出去找,但想了想自己就算出去也毫無頭緒,於是只好點頭答應下來。
宋青書領著駱冰回到堂,陳圓圓早已在那裡坐立不安,見他回來欣喜地迎了上來,不過忽然注意到他邊的人,硬生生止住了步伐:「青書,這位是?」
「圓圓,她叫駱冰,是我的一位舊相識,也是李沅芷的好朋友。」宋青書此時無暇考慮兩的心si,隨便介紹道。
「你好~」陳圓圓很有禮貌地對駱冰笑了笑,心中卻在尋si,舊相識么?看起來似乎是舊相好啊……
「圓圓你好。」陳圓圓量駱冰的時候,駱冰同樣也在量她,震驚於眼前子的美貌,同為人都有些被她住了。
「宋青書還真是風成啊。」駱冰暗暗撇嘴,她又如何看不出剛才若非自己在一旁,陳圓圓早已雀躍地撲倒了宋青書懷中了。
「青書,查到任小她們的下沒有?」陳圓圓來到宋青書邊,關切地問道。
宋青書搖了搖頭,並沒有答話,而是全神貫注展開一副臨安城的地圖開始研究起來,看了一會兒想起什麼,隨口對陳圓圓吩咐道:「圓圓,駱冰她舟車勞頓,又剛剛從牢獄中脫險,你帶她去洗漱休息吧。」
「好。」陳圓圓牽著駱冰的手,「駱冰妹妹,跟我來吧。」
駱冰這段日子的確已經耗盡了心神,如今輕鬆下來頓時覺得眼皮彷彿灌了鉛一般沉,聞言露出一絲笑容:「多謝圓圓~」
兩走後,宋青書對著地圖陷入了沉si,沒過多久林平之領著陳友諒找了過來。
「子,我已經安排了幫中的兄弟在城中各走訪,已經搜尋兩成的地方,暫時還沒有什麼消息。」陳友諒一臉惴惴不安,畢竟任盈盈份特殊,萬一出什麼事對方遷怒在自己上就鬱悶了。
宋青書卻並沒有怪他,臨安城這麼大,短時間陳友諒能安排得井井有條,搜尋了五分之一的地方,已經很難得了。
「你在竹竿巷這附近加派一下人手試試。」宋青書指了指地圖上某個位置吩咐道。
「是。」陳友諒並沒有問為什麼要去哪裡找,畢竟這些日子宋青書在他心中已經近乎無所不能,既然他這樣說,肯定有他的理由。
看著陳友諒與林平之離去的聲音,宋青書忍不住捏了捏額頭,其實對於竹竿巷他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駱冰是在那裡跟丟的,並不意味著那些人就藏在附近。
「盈盈,他們若是敢動你一根頭髮,我一定會讓忠義軍所有人給你陪葬。」宋青書眼中光閃動,漸漸泛出一絲暴之意。
此時臨安城某宅子里,任盈盈和岳靈珊被關在一個窗戶封死的屋裡,話說起來,兩一正一邪,再加上互為敵的緣故,其實兩人的關係並不怎麼好,特別是任盈盈一看到岳靈珊就忍不住想起當令狐沖在綠竹巷對自己傾吐對小師妹的愛意,心中便酸澀難當;岳靈珊則認為令狐沖就是因為貪戀任盈盈美,以致誤入歧途被父親逐出門牆,所以兩互相都沒什麼好感。
不過任盈盈雍容大度,岳靈珊骨子裡也是個善的人,倒也不至於把厭惡寫在臉上,表面上還是能維持禮節的ke。
特別是此時同時難,看著眼前的人,反而多了一絲親近之意。
「任小,你說這些到底是什麼人?」岳靈珊抱著雙肩,語氣中隱隱有一絲。
任盈盈畢竟是日月神的聖姑,大風大浪比岳靈珊見得多得多,此時倒是極為鎮定:「我也不知道,不過想來是沖……」看了一眼岳靈珊,她將「哥」字吞了回去,改口說道:「想來是你師兄的對頭。」
「啊?那大師哥喝得爛醉如泥,根本沒有反抗之力,現在會不會有危險?」岳靈珊急了。
任盈盈搖了搖頭:「剛才他們明明已經抓住了令狐沖,最終卻只抓了我們倆,聽那口氣好像是威脅他做什麼事,所以岳姑娘你不必擔心,短時間不管是我們還是你師哥,都不會有危險的。」
聽到她從容的語,岳靈珊彷彿也受到了感染,漸漸平靜了下來,忍不住說道:「任大小,你就一點都不怕么?」
任盈盈淡淡一笑:「因為我知道有人回來救我的。」說這句話的時候也不知道想起了誰,表倒是極為複雜。
「也是,」岳靈珊點了點頭,「沖哥那麼喜你,肯定會拼了命來救你。」
任盈盈秀眉一蹙,心想明明是沖哥那麼喜你,不過張了張嘴,她終究還是沒有說什麼。
岳靈珊忽然愁眉苦臉起來:「也不知道小林子能不能找到這裡來,不過就算他找來了,也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任盈盈正想安她,岳靈珊卻彷彿想起了什麼,臉上的頹意一掃而空:「對了,還有宋大哥呢,宋大哥武功高,這世上就沒有他辦不成的事,他一定會來就我們的。」
聽到她提起宋青書,任盈盈面古怪,不過終究還是認可了她的話,真要有人能救出她們的話,肯定不是林平之,也不會是令狐沖,多半只有那個男人了。
岳靈珊忽然想起了剛才宴會上的事,悄悄看了看任盈盈的臉,猶豫半晌方才試探著問道:「任小,沖哥那麼喜你,還為了你被正道所不容,你為什麼最後還是嫁給了宋大哥?」
儘管這些年沒少受宋青書恩惠,不過她和令狐沖從小青梅竹馬,不僅把他當成哥哥,曾經還對他有過一層朦朧的愫,再加上她素來愛憎分明沒那麼多心機,心中替令狐沖不平,嘴裡便直接說了出來。
任盈盈臉一黯:「這期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怪造化弄人。」
「什麼造化弄人,我看一定是你和大師哥之間有誤會才對,」岳靈珊皺著眉頭說道,「依我看不如你們攤開了說,在一起去找宋大哥,以宋大哥的人品,他說不定會選擇成人之美。」
「宋青書的人品?」任盈盈一臉古怪,沒好氣地看了岳靈珊一眼,心想你是沒見過他惡的一面,他若有心對你下手,你以為你和林平之還能這麼快樂地在一起么?
見岳靈珊神經大條地還要說什麼,任盈盈一陣煩惡,對比兩人的遭,她有些討厭對方這種無憂無慮的樣子,不冷冷說道:「你又何必再這裡裝好人,令狐沖明明喜的是你,我就不信你感受不到。」
「我……」岳靈珊張了張嘴,卻發現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畢竟她又不是瞎子,如何看不出令狐沖對自己的意。
任盈盈說出了一直以來憋在心底的話,只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不過話一出口她還是有些後悔了,這樣一來和那些爭風吃醋的愚又有什麼區別?
就在這時,門被人從外面開,之前那個黑人頭領走了進來,目光在兩上掃了一眼,然後揮了揮手,早有屬下跑上去拉著岳靈珊想將她帶走。
「啊~」岳靈珊不由得驚呼出聲,幾個三大五粗的男人大半將自己帶走,怎麼看也不像有什麼好事發生,想到一些可能遭的場景,她一張小臉得煞白起來。
任盈盈急忙跑過去擋在岳靈珊前,張開雙手住她:「你們要幹什麼?」
儘管她心深並不是很喜對方,可是讓她坐視對方險,她也做不到。
那黑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喲,任大小,據我說知,這位華山派的岳小曾經是你的敵吧,她若是發生什麼事,你不應該高興才對么?」
任盈盈臉一寒,冷冷地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是宋青書的妻子,除非岳小也喜我丈夫,不然怎麼會成為我的敵。」
儘管前不久她還恨不得取消這個婚約,可是她卻並不傻,如今危機關頭,自然要好好利用這層關係。畢竟宋青書這些年武功威震天下,勢力也雄踞一方,如今還成了宋封的齊王……故意提醒對方自己的份,就是想讓其投鼠忌器。
黑人首領冷笑連連:「你也不必拿姓宋的名頭來壓我,實話告訴你,姓宋的是我們的頭號大敵,這次來臨安就是沖他來的。」
任盈盈心中一驚,這才知道之前自己和岳靈珊的推測通通全錯了。
「帶走!」那黑人首領懶得和她廢話,直接轉就走,幾個手下推開了任盈盈,架起岳靈珊便走了出去。
任盈盈如今力被封,想相救也沒有辦法,只能無奈地在後面不停拍著門,想到岳靈珊很可能遭的暴行,她拍著拍著兩行清淚就了出來,嘴唇也快被牙齒咬出血來:姓宋的,你怎麼還不來! ——
現在河蟹詞好嚴重,連政治鬥爭都算
又想到前面的孤男**,和干連在一起也是屏蔽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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