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相親

  有前世的見識,對於燕王運用輿論的手段,左厚德還是很熟悉的,這幽州城裏的說書人受誰的控製,左厚德自然也心知肚明,當然能看明白的人不隻這一個,也沒人會說出去,費力不討好的事情自然是沒人願意幹的。


  甚至對於燕王,左厚德是很希望他能成功的,從這些年幽州的民生來看,這是一個明君。如果他能一統天下,結束這個亂世,無論是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姓名:左厚德

  等級:1級(0+/100)


  壽命:117

  力量:2.32

  敏捷:2.65

  智力:1.28

  技能:呼吸術3級


  效果:強身健體、延年益壽、氣血充沛

  可添加技能:醫術、劍術、書法


  氣運:23

  左厚德的係統版麵簡直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首先呼吸術在達到三級之後也不能繼續升級,但這些年呼吸術帶來的前身健體的效果,簡直是巨大,他的力量和敏捷直接超過2。


  呼吸術在突破二級之後又帶來了一個新的效果延年益壽,讓他的壽命直接達到了117,之後突破到三級之後,有多了一個氣血充沛的效果.有什麽用處,左厚德還不明白,但肯定不是壞處。


  可惜的是呼吸術在達到三級後,就失去提升的空間,當然雖然失去不能在升級,但是無論是強身健體,還是延年益壽的效果還是存在的,現在左厚德甚至還是在發育階段,日後的屬性甚至會更高。


  智力增加了0.04,左厚德估計甚至日後也就這個數字了。氣運在左厚德成為藥鋪的大夫的時候增加了4點。更讓左厚德確認,氣運與日後的成就、身份、地位有關係。


  有人說“身懷利器,殺心自起”有了超過常人的身體素質,還有自家練習十餘年的劍術,左厚德真的有種上戰場,殺敵立功的衝動。當然理智還是在的,畢竟戰場上刀劍無眼,生死不由己。


  回到家中,又是母親的逼親。當然左厚德也很能理解母親,這個年代的確是這樣的,十四五歲成家的人才是正常的,想自己的父親十六歲就有了左厚德,而且自家又隻帶了自己這一個孩子,母親想抱孫子也隻能找自己。


  之前,還在藥鋪學醫時,母親也沒有逼親,最多提幾句,但是現在習醫有成,母親自當是會舊事重提。


  “好了。母親,你再叫張姨給介紹些女子,前麵的真的一點都不中意。”


  “行,行,都隨你!”母親一臉的驚喜,仿佛已經看到自己抱孫子。


  首先介紹一下,古代的相親,很多人認為古代是一個製度森嚴的時代。肯定不存在在相親這種情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子女的結婚都是父母做主。自己也沒用辦法追求幸福,其實古人也並不是那麽的刻板。畢竟希望子女幸福應該是每一個父母共同的希望,古人同樣有相親和約會。


  在古代相親的時候一般都是由雙方媒人選在一個良辰吉日見麵。見麵的地點一般選在一個風景好的涼亭或者遊船等方式。


  如果男子看上女子了,那麽會將準備好的發簪插在女子頭上,算是定親信物,但一般情況都是玉簪,要是女子看中男子的話,那麽就會對父母說,全憑爹娘做主,要是不滿意就說還想盡孝。


  這個相親流程,左厚德可以說是很了解到,他也是相過十餘次的親了,而且這十餘個姑娘都很中意他,都對爹娘說了“全憑爹娘做主。”


  當時的左厚德隻得對爹娘說“孩兒還想在爹娘麵前盡孝。”


  也許是前麵那輪的姑娘讓張姨知道了自己這個子侄眼光很高,這一輪的姑娘,在左厚德用客觀的眼光看來,的卻是比上一輪高了不止一個檔次。至少再也沒出現那種比左厚德看上去更加像男子漢的存在了。


  逢郎欲語低頭笑,碧玉搔頭落水中。這碧玉落入水中,便多了一條碧玉河,這句是寫的是當年柳七公子和畫眉小姐,在這河邊相親的畫麵。


  據說當時柳七公子窮困潦倒,懷才不遇,這畫眉小姐卻一眼便相中了柳七公子,還把頭上的碧玉丟下河中,表明心意,後來這柳七公子金榜題名,也放棄了與宰相的小姐成親的機會,迎娶了畫眉小姐。從此夫妻二人便是神仙眷侶一般。


  這個故事有幾分真實,還不得知,反倒是這條碧玉河成了這相親人士的首選之地,無數的癡男怨女妄想成就故事裏的柳七公子和畫眉小姐一樣的神仙眷侶。


  碧玉河,畫眉亭。


  “可是黃家小姐,在下左厚德”姑娘家的芳名是不能隨意讓人知道的,最多給個姓氏表明身份。


  “見過左公子,的卻是奴家。”黃姑娘這才把遮麵的折扇放下,左厚德方才看見其相貌。黃姑娘身材高挑,削肩細腰,鴨蛋臉麵,俊眼修眉,看上去隻覺得親切。


  “卻不知姑娘偏愛些什麽?”


  “奴家,平時在家裏喜愛讀書,時常看些文集,閑時無趣,便愛寫字畫畫”


  “易安居士卻與姑娘是同道中人”左厚德一笑。


  “可不敢同易安居士比較,奴家不過是平時打發無聊罷了”黃姑娘又輕搖折扇,

  “聽姑娘口音,想來卻不是幽州人士?”


  “奴家是常州人士,前倆年常州戰亂,一家人才逃來幽州”黃姑娘說著,不由得露出如釋重負的口氣。


  “常州自古以來就是文人城市,小橋流水、琴棋書畫、詩歌辭賦。不知培養了多少優雅和溫婉女子,畫鷁春風裏,迢遙去若飛。那能寄相憶,不並子猷歸。那可真是個好地方”左厚德說著,不由露出一絲追憶。


  “公子去過常州?”黃姑娘好奇道。


  “卻是沒有,以前聽人說過。”左厚德回答。


  “哦!公子問了我這麽多,那我便問公子些問題。”黃姑娘露出三分狡黠目光,臉上卻是皎潔的微笑。


  “姑娘想問些什麽?”左厚德露出一些神采。


  “不知公子愛做些什麽?”黃姑娘揮了揮衣袖,顯得落落大方。


  “讀書,醫書史書皆可,舞劍揮墨也都喜愛。”


  。。。。。。


  回到家中。


  “德兒,怎麽樣,聽說這是個書局掌櫃的女兒,溫文爾雅,亭亭玉立,落落大方,到底合不合心意?”


  左厚德沉默一陣,“娘,你同張姨問下那姑娘對我意向如何,能成,就挑個日子,我和爹去上門提親。”


  “好!好!能成,一定能成,娘這就去。”左母帶著一臉的喜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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