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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凡事非常小心

  東陵絕又道:「何況那時候父皇中毒已深,病入膏肓,根本就無藥可救,而且,若要殺了母妃,必會連累我,父皇知道自己已經回天乏力,便乾脆不管,因為他說,母妃每一次給他喂葯的時候,臉上都會展開最美麗的笑容。」 

  池木木一陣感嘆,沒想到皇家之中,竟然還有如此的痴情種! 

  東陵絕道:「父皇病的越來越嚴重,母妃不知道是太過內疚,還是覺得父皇服用的藥量已經足夠殺死他,便停了葯,然後,父皇便跟母妃攤牌!」 

  「被你聽到了?」池木木有些心疼的看著東陵絕。 

  東陵絕點點頭,道:「對,他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父皇說不怪母妃,母妃哭成了一個淚人……可是,她的眼淚是毒藥,是迷惑父皇的毒藥,她就算再後悔,父皇也好不了了。」 

  「所以你就將事情記載在手札里?」池木木問。 

  東陵絕點點頭,道:「對,我便記載在手札里,因為母妃對父皇下藥,無人看見,朕那時候傻傻的想,萬一母妃將朕也毒死,那麼……日後有人翻到手札的話,或許還可以替朕報仇!」 

  池木木心一痛,更像被刀扎一般的疼。 

  東陵絕,他的童年,到底忍受了怎樣的痛苦。 

  母親毒死了父親,最後還因為嫉妒對他下毒,他沒有崩潰,而是長成一個高大英俊的少年,其實已經是個奇迹了。 

  池木木忽然對他的喜怒無常感到理解,他或許只是需要一個家人,需要一份有安全感的關心吧。 

  「可是,朕的那本手札,卻被我的母妃看到了。」 

  東陵絕一臉的悔恨:「朕應該更小心一些的……朕應該更加隱忍一些,等到長大,有了能力,再為父皇報仇,可是,朕對她太差了,連看著她的眼神都帶上了恨意,所以……她才會懷疑,找到那本手札!」 

  東陵絕的神色變得愈發的悲憤憂傷,握住池木木的手也不禁變得更加緊了:「她發現了朕寫的那頁手札后,便跟發狂似的,拚命的想要撕掉那本手札……幸好朕發現的及時,搶了回來,可是她卻撕碎了那一頁記載著父皇死的文字……」 

  東陵絕停了下來,池木木感受到他的身子在瑟瑟發抖,一時間,心中不忍,便伸手,緊緊環住東陵絕,對他輕聲安慰道:「皇上莫要擔心,都已經過去了,都過去了……」 

  東陵絕的身子,漸漸的止住了顫抖,沒有那般厲害,可是,卻還是明顯的抖動著。 

  「朕拚命的搶回了那本手札,想是她已經看過了其他的內容,除了那一頁之外,沒有對她威脅太大的事情,便還給了朕……」 

  東陵絕的眸光幽暗,似陷入了久遠的回憶。 

  他又說道:「那時候……朕以為她一定會殺了我,就像對父皇一樣,所以……朕非常害怕,以至於,她送給朕吃的任何東西,朕都不敢吃……」 

  池木木的心如刀絞,恨不能幫東陵絕去受他幼時那番苦楚。 

  東陵絕許久才接道:「父皇死了后,便只留下朕一個人,我害怕極了……那時候,朕其實非常的依賴母后。」 

  池木木意識到,東陵絕說的是現在的太后。 

  「可是不曾想……太後為了自己的權勢,竟然讓母妃假意給我下毒,殊不知,母妃卻將計就計,真的對朕下毒……」 

  他冷笑連連:「所以,不知道鳳凰命格的預言之前,朕一點都不怕愛妃是個不祥之人,因為……朕自己就是個不祥之人,朕將身邊的親人全都克盡,到了最後,只剩下朕一個人了……」 

  池木木心如刀絞,只能緊緊的抱住東陵絕,喃喃的說道:「皇上莫傷心,你有我,你現在有我了,不是嗎?」 

  東陵絕神色幽暗,終於反手緊緊的保住池木木,道:「對,朕現在不孤單了,朕現在有木木你了……」 

  淚水悄然滑落,池木木只覺得難受異常,死死的窩在東陵絕的懷中,只想靠他靠的更近一些! 

  「你聽過她的故事,應該知道,她做這些事情,全都是為了她的姐姐的那個兒子,南宮辰逸!這麼多年了,那個人是生是死尚且不知,她還在痴心妄想,唉!」 

  東陵絕嘆息一聲:「現在,她在邊疆,跟大理的人勾結起來,大理和西域已經反了。」 

  「什麼?」池木木大驚。 

  大理和西域乃是東瑜國的邊界,生產茶葉和皮草等物,是物資非常豐富的地方,只是天高地遠,離京城太遠了。 

  東陵絕長嘆一聲,道:「朕昨天就已經收到消息了,本不同意你去北方,只是……後來一想,你留在京城,萬一池家的人要傷害你,朕只怕顧及不了,便同意你去北方暫時找那個池林。今天早朝的時候,有大臣來稟,朕在考慮派誰出征,討伐大理和西域,回到承乾殿,看到那本手札,一時間心情不好,所以才對你……」 

  東陵絕情緒平復了不少,伸手輕輕撫上池木木的腹部,低聲問道:「可弄傷你了?」 

  池木木輕輕的搖搖頭,道:「無妨。皇上是打算派誰出征?」 

  東陵絕嘆息一聲,搖頭說道:「朕正頭疼這個問題,池映寒已經去了金河,朕手下能夠信任的大將少之又少,最合適的人選……確是舅父。」 

  「皇上不想派池冥河去,他本已經功高蓋主,池慕秋又懷了身孕,加上池映月慘死,如果他戰勝的話,跟太后的眼裡只怕更沒有皇上,若是失敗,又更是得不償失?」池木木問東陵絕。 

  東陵絕點點頭:「正是這個道理,所以朕心煩的很。」 

  池木木略一想,道:「大理和西域雖然物資豐富,可是畢竟沒有作戰經驗,多年來,一直享受皇上軍隊的保護,他們在作戰方面,只怕不如皇上的人。」 

  東陵絕點頭,道:「問題就出在,鎮守邊關的將軍,已經被秦夫人說服,跟大理王和西域王狼狽為奸,他們又熟悉地形,派個不出色的將軍去,難當大任。」 

  池木木道:「現在召四哥回來只怕不妥,說不定,東陵曼跟秦夫人出逃的時候,已經商量好了,給皇上來一招聲東擊西,故意分散皇上的勢力。」 

  東陵絕沉著臉,任誰被自己的母親和叔叔這般背叛傷害,只怕心情都不會太好。 

  東陵絕又看了池木木一眼,冷冷說道:「若是不行,朕便御駕親征。不然,若非要叫舅父去,只怕池慕秋的皇后之位是坐定了,若真是個兒子……朕不得不立其為太子。」 

  東陵絕心中劃過一抹內疚,伸手握住池木木的手,低聲說道:「讓池慕秋生一個孩子,朕已經覺得對不起你了,朕的太子,必須要是我們生的兒子才行。」 

  一股熱流劃過池木木的心間,她道:「皇上不必御駕親征,一來危險,二來……京城中若是走了皇上,您剛親政不久,那些你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勢力,只怕又會轉到太后的手裡,皇上願意嗎?」 

  東陵絕道:「愛妃可有良策?」 

  池木木想了想,道:「皇上可以派邵尚書去!」 

  「邵子畫的父親?」東陵絕驚訝道。 

  池木木緩緩的點點頭,道:「對,正是他。」 

  「他不過是兵部尚書,作戰經驗尚淺,最主要的是,他也是舅父的人。」 

  池木木搖頭,道:「非也。他雖是池冥河的人,可是因為邵子畫投靠東陵曼的事情,邵尚書已經受到懷疑,據說,他最近跟池冥河的關係非常僵硬,這個時候,如果皇上不計前嫌,肯重用他的話,不怕他不肯。」 

  東陵絕道:「就算如此,將如此大任交給他,只怕他擔當不了。」 

  池木木道:「邵尚書為人機敏狡詐,凡事都非常小心,而且皇上可以派自己得力的暗人前往,更聽說邵尚書的身邊有一個得力的軍師,所以這些年來,邵家才能如此周旋,不被東陵曼吞併,獲取池冥河的信任。」 

  東陵絕好奇的看著池木木:「愛妃調查的很清楚啊,若是別人,朕真會以為你想謀反。」 

  池木木笑道:「皇上送了兩個暗人給我,你莫非忘記了?」 

  東陵絕道:「是他們告訴你的?」 

  池木木點頭,道:「他們已經是我的人,我讓他們說什麼,他們不敢不說,而且……我進宮之後,一直讓他們兄弟幫我調查重要的事情,只不過皇上不知道而已。」 

  東陵絕道:「愛妃果然跟常人不一樣,朕真真好奇,你在庵堂那樣的地方,是如何長大的!」 

  池木木笑道:「以後皇上就會知道的。」 

  「那朕便召邵尚書進來,派他出兵!」 

  池木木在床榻上古怪的彎腰納了個萬福,道:「那臣妾就在這裡先預祝皇上馬到成功,武運昌隆!」 

  東陵絕笑著伸手掛了掛池木木的鼻尖,笑著說道:「朕又不去出征,你恭祝朕幹什麼?」 

  池木木輕笑了一下,道:「皇上雖然沒出征,可是是皇上的軍隊,臣妾不恭喜皇上,又恭喜誰呢?」 

  東陵絕一怔,笑著說道:「也有幾分道理。」 

  他的手,輕輕攬過池木木的腰,讓池木木靠近他的胸膛,道:「朕又想要了,怎麼辦?」 

  他的腰身處,有意無意的摩挲了池木木幾下,似是為了表示自己的急切,往前一挺,讓那火熱更貼近池木木。 

  池木木羞的臉頰通紅,一臉羞澀,臉色凝上兩團火熱的紅暈,她對東陵絕道:「皇上剛要過一次,臣妾的身子還沒恢復,只怕抵受不住。」 

  東陵絕的笑容愈發的深了,道:「無妨,這一次,朕溫柔一點,可好?」 

  粗糙的手掌如帶上了電一般,輕輕游移在池木木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上,最後落在胸口那抹柔軟,輕輕的,熟練的揉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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