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拉攏池林
「池老太爺在世的時候,老太君為表示自己的大度,不敢多說什麼,也不敢動手,等池老太君一過世,她就逼死庶妹,並將池林發配到北方永世替池家經商,未得令,不得回京。」東陵絕接道。
池木木點頭,道:「這樣,就等於是發配了,池林雖然沒有什麼地位,可是池家的錢財都是來自他,若是他不幫池家的話……不管是太后還是池冥河,都如失去一隻手臂。」
東陵絕道:「池林是個經商的奇才,可是他是池家的人,對舅父尚算恭順,又怎會……」
池木木笑道:「再恭順,他也是不被池家認可的庶子,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庶子。何況,殺母之仇,皇上以為他不會怪老太君嗎?」
東陵絕點頭:「可是,他在北方。」
池木木道:「臣妾想出宮一趟,去北方找池林,跟他好好談談。」
「你去北方?太危險了!」東陵絕立刻搖頭。
池木木道:「我帶上無名去,又怎會危險?何況……我在京城也不見得安全,皇上可聽四哥說過,四哥的暗人在池府聽到,老太君揚言說,一定不會放過我,我去了北方,說不定更安全。」
東陵絕道:「那也不行,這件事情,朕派別人去,你不能去。」
池木木道:「皇上,我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你就讓我當去遊山玩水好了,京城捐官的事情,等明天的聖旨一出,三天之內,必有無數的富商會找上『木公公』,等過幾天,我就可以出發,沿途還可以認識更多的富商,為皇上招兵買馬,不是更好嗎?」
東陵絕猶豫了起來,道:「木公公是誰?」
池木木笑道:「我打扮成這樣,陳老闆還以為我是皇上身邊的太監。」
「嗤。」
東陵絕輕嗤一聲,認真打量著池木木,道:「確實有幾分像呢。」
池木木瞪著眼睛,伸手要去打東陵絕。
東陵絕道:「你找到池林后,想要做什麼?」
「為皇上所用!」池木木道:「臣妾相信,只要他肯為皇上賣力的話,皇上的銀子就再也不用發愁了。」
東陵絕點頭,道:「朕是一國之君,完全可以將布匹、茶葉、鹽、米的經營權全都交給池林。」
池木木點頭,道:「皇上可以說,讓池林幫國庫的豐盈效力,可是池林是皇上的人,真正有多少數額,只要一本假賬便可搞定,就連太后和池冥河,也說不上話來。」
「愛妃好計策!」東陵絕笑盈盈的說道。
池木木點點頭,道:「皇上這段時間就將銀子放在暗室吧,另外,可以讓人準備蓄養皇上自己的軍人,朝堂中的事……相信皇上比臣妾更加清楚。」
那些放銀票的奴才走了出來,對東陵絕和池木木行禮后,便離開承乾殿。
東陵絕拉住池木木的手,開心說道:「愛妃真是朕的福將,看來,你這鳳凰命格的話,還真是不假。」
池木木細心的發現,東陵絕的眼神中飛快的閃過一抹什麼,似乎有話難言。
「皇上有話要跟我說嗎?」池木木奇道。
東陵絕欲言又止,半晌才道:「沒什麼,只是你要走了,朕捨不得你。還沒過一個月,你的身體……」
池木木道:「皇上放心,只要臣妾注意一點就是,哪有規定死了非要一個月的。」
東陵絕點頭笑道:「那你路上可要注意。」
「嗯。」池木木伸手,環住東陵絕的腰,道:「皇上的江山,就讓我們一起來守著吧。」
東陵絕的手,緩緩伸向池木木的胸口……
「皇上?!」池木木氣極,為何妹妹這種關鍵時刻,他總是這般猴急的煞風景!
「愛妃的胸口上綁了那麼多布,不覺得勒的慌嗎?勒的這般緊,難怪別人看不出你是女人……」
東陵絕手指一陣摩挲,摸到身後一個小結,手指一挑,將那結給解散,然後褪掉池木木的外衣,將那裹胸的紗布一點點的解開。
被勒了這麼一天,池木木確實也累的慌,隨著紗布一下下的解開,像是得了自由一般,片刻后,那兩抹雪白就完全漏了出來。
豐滿,而又堅挺!
奈何被紗布勒的久了,一片粉嫩的紅色,兩粒櫻桃碰觸到冷空氣,突了起來。
東陵絕的大掌覆住,輕輕揉了揉。
池木木後退一步,東陵絕笑著上前一步,道:「朕替愛妃揉一揉,讓愛妃舒坦一些。」
「不必了,過一會兒就好了。」
池木木嘻嘻一笑,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對東陵絕道:「皇上還是好好想想封陳老闆什麼官職吧,臣妾累了,要早點回去休息,只怕明早聖旨一下,許多人要找臣妾呢。」
池木木扣好衣服,飛快的往殿外走去。
東陵絕的目光絞著池木木,隨著她的身影往外移去。
池木木臉上的笑容愈發濃了,回頭給了東陵絕一個溫柔的笑意。
第二天一早,池木木收到消息,東陵絕封了陳老闆為忠國候,官拜三品。
雖然沒有官職,可是這樣的職位對於陳老闆那樣的商人來說,無疑是天降隆恩,聽說他對著皇宮的方向磕了整整一個時辰的頭,磕的額頭流血,站起來腳都不穩了,卻還是對著皇宮的方向傻笑,死死的抱著聖旨供養到了家裡的祠堂,聽的池木木唏噓不已。
她也才知道,這個時代的商人有多麼的低賤。
想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因為家族集團繼承人千金的身份,不管是媒體還是雜誌,都對她追捧不已,身邊追求她的男人更是數不勝數,哪像這個年代,商人竟然排在最末位。
池木木起床簡單的梳洗一番,決定去慈寧宮給太后請安。
她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昨晚還出過宮,若是再不去給太后請安,只怕會引來口舌,所以決定先去慈寧宮請安,再回來換衣服出宮等富商上門!
池木木抱著小胖用了早膳后,便帶著白荷和花穗去了承乾殿。
承乾殿內,宮中有微分有身份來給太后請安的女人都到了,池木木起的這樣早,竟然也是最後一個到的。
本來裡面笑語不斷,池木木的到來,卻讓裡面沉默下來。
池木木給太後行禮,注意到眾人看她的目光有些奇怪,池慕秋則坐在太后的身邊,取代了池映月的位置,笑容古怪的看著池木木。
「皇貴妃可算能夠來了,只是今天來的有些晚。」太后叫池木木平身,聲音不怎麼客氣,道:「坐吧。」
池木木坐了下來,太后便不再理會池木木,而是對其貴人說:「你剛才說到哪裡了?」
其貴人有些尷尬的看了池木木一眼,卻不敢違背,繼續給太后講著未說完的笑話。
池木木含笑不語,聽這妃嬪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奉承太后。
坐了大約半個時辰,池木木坐不下去了,道:「說了這麼久,太后似乎都累了,不如我們早些回去吧。」
太后微微有些不悅,卻也沒有訓斥池木木,而是慈祥的拍了拍身旁池慕秋的手,道:「德貴妃有了身孕,不宜操勞,哀家一時間高興,倒是忘記了這點,你快些回去休息吧,中午的時候,哀家去秋水宮陪你一道用膳,監督你,讓你多吃些,好生個白白胖胖的皇子!」
此話一出,池木木一臉錯愕。
底下的眾多妃嬪,卻沒有一個人驚訝,顯然,在池木木進來之前,她們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只是池木木沒有聽到,也沒有人跟池木木說而已。
池木木眸光冷幽幽的看著池慕秋道:「德貴妃什麼時候懷了身孕,我竟不知道。」
池慕秋還未說話,太后卻已經冷冷開口,她道:「皇貴妃還沒有當上皇后,如今這宮裡也是哀家說了算數,難道有什麼事情,都要回稟皇貴妃娘娘你才可以嗎?」
太后的怒火來的有些莫名其妙,池木木臉色一冷,抬頭看著太后,道:「太后多心了,臣妾只是關心德貴妃的身體,皇上知道了,一定欣喜若狂呢。」
池慕秋淺淺一笑,那笑容卻分外的刺眼。
她羞澀道:「皇上已經知道了,他還說……如果生出來是個兒子,還會讓臣妾當皇后呢。」
「哦?皇上跟你說了這樣的話嗎?」面對池慕秋時,太后臉上的怒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便是美麗溫柔的笑容。
「是呢,臣妾沒告訴太后……是怕姐妹們覺得我恃寵生嬌,既然皇貴妃說出來了,那就讓大家聽聽也罷。」池慕秋垂下頭,看不清楚臉上的神色。
池木木的目光落在池慕秋的腹部上,道:「皇上也真是的,怎麼能說妹妹生個兒子封為皇后,萬一是位公主,可如何是好呢?」
眾人臉上也出現了悟的神色。
宮中向來難以生養子嗣,是個男嬰就更難長成,眾人皆想,皇上這話是何意,而池木木則心中不是滋味,懷疑這話不是東陵絕說的。
按道理來說,東陵絕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可是池慕秋這樣的性格和神態,又不像說假話,池木木倒有些猶豫了。
池木木的話一出口,池慕秋的臉色微微一變,太后的臉色也難看起來,道:「德貴妃是個有福氣的人,一定能夠安全的生下小皇子,皇貴妃有時間還是多想想怎麼將自己的身體養好,好早日為皇上開枝散葉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