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進退不是
「白荷,進去吧。」池木木道。
「主子,怎麼去了那麼久?」白荷看見池木木,鬆了一口氣。
而小胖看見白荷,悄悄鑽進了池木木寬大的披風斗篷里,只留著兩隻眼睛看向外面。
「進去再說。」池木木沉著臉,道:「皇上回來沒有?」
「還沒有,不過派人來說,子時前會回來。」
池木木點點頭,東陵絕就算想回來,只怕也會被人絆住。
池映月,她竟那麼著急,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她的命。
那麼,就休怪她不客氣了!
池木木道:「知道了,派人打水來,我要沐浴換衣。」她現在出了一身汗,全身難受的緊。
「是。」白荷不敢多問,忙讓人打了水來,給池木木沐浴。
池木木將小胖放在茶几上,輕輕說道:「小胖,你待在這裡別動,我去洗澡,很快就回來。」
「嘰……」小胖點頭,乖乖趴在茶几的被子里,連腦袋都縮了進去,看起來,它似乎有些累。
池木木也沒在意,轉身去屏風後面沐浴。
她昏昏沉沉的,加上今晚的經歷太錯刺激,消耗了不少經歷,在浴桶里睡了不一會兒,池木木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池木木被一陣癢酥酥的感覺撓醒,她有些憤怒的睜開眼睛,卻先是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眼前,是一個熟悉的俊顏,一臉笑意看著池木木。
池木木笑了笑,道:「皇上回來了。」
東陵絕伸手去撈池木木:「嗯,水都冷了,你怎麼大半夜的泡在裡面,也不讓人在身旁伺候。」
池木木躺的腿都僵硬麻木了,對東陵絕道:「臣妾被人下了迷藥,險些喪命,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回來洗澡,迷藥發作,才睡了過去。」
東陵絕臉色一沉,冷道:「怎麼回事?」
說著,往池木木身上披了一件大大的披風,裹好,放上床榻。
池木木往小胖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它縮成一團躺在那裡,似乎沒有被驚醒,想來它也是太累了,便沒有在意,對東陵絕道:「是付家的人。」
「付家的餘孽竟敢入宮嗎?」東陵絕神色變得更加冰冷,天狼般的漆黑瞳孔,發出冰冷的殺意。
池木木道:「有皇后的幫助,他們進宮容易的很。今晚趁著皇上出宮,他們險些要了我的命。」
東陵絕冷道:「池映月那個女人,果然越來越過分,不行,朕不能就此作罷。」
「皇上等等!」池木木見東陵絕似要去找池映月的麻煩,忙拉住東陵絕道:「不能去找池映月。」
「為什麼?」東陵絕回頭,冷冷看著池木木。
池木木嘆息一聲,道:「皇上以為池映月會留下把柄嗎?你去找她,該怎麼說?她會承認嗎?」
東陵絕怔在那裡,
看著池木木,許久才淡淡的說道:「你說的對,朕現在去找她,是打草驚蛇,可是,朕咽不下這口氣。」
東陵絕目光憐憫自責的看了池木木一眼,道:「朕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嗎?朕是皇帝,他們要是敢說什麼,朕一併處置了!」
池木木搖頭,道:「池映月是皇后,皇上也不能輕易處置他,不然會被人詬病,或許還會怪我這是『妖妃』。」
池木木想了想,道:「既然池映月敢在這個時候動我,想來她也做好了完全的打算,臣妾說過了,這件事情,讓臣妾自己來處理。」
東陵絕的眼中滑過一抹擔憂:「你之前說自己處理,朕讓你自己處理,可是結果……你卻受傷,險些喪命。」
池木木道:「皇上放心,那幾個殺手很笨,臣妾沒事。」
池木木沒將小胖的事情說出來,道:「池映月看到我沒事,殺手又消失了,只怕她會自亂陣腳,到時候……就會露出馬腳的。」
東陵絕道:「朕已經等不了了,萬一你再出事怎麼辦?」
池木木想了想,道:「那皇上給我三天時間,如果三天後,我還不能讓池映月怎麼樣,便用皇上的法子來對付她可好?」
東陵絕眉頭緊緊一輾,道:「既然你這麼說……那好吧。」
他一臉愁苦的看著池木木,脫下鞋子,在池木木身旁躺下。
他身上飄著淡淡的酒香,池木木聞著,覺得異常安心,道:「今晚參加詩集怎麼樣?」
「還不錯!」東陵絕有些氣悶的說道,半晌才嘆息一聲,道:「不過……朕很是擔心你。」
「皇上……」
池木木聲音低低的。
東陵絕嘆息一聲,道:「木木,你別那麼要強,讓朕保護你吧。」
「皇上,我沒事。」池木木心中一動,聲音愈發的柔和。
東陵絕又是一陣嘆息,道:「你知道嗎?你失蹤的那段時間,朕有多擔心你。」
東陵絕長嘆一聲,道:「難怪有那麼多帝王為了美人不要江山,朕現在可算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池木木道:「皇上如今總算不笑話那樣的帝王了。」
東陵絕的手一緊,幾乎要將池木木揉進他的身體里,他壓低聲音,在池木木耳邊低聲說道:「木木,你可知道朕有多害怕失去你嗎?如果朕的失去你,朕就會重新變得孤單了……你可知道這種本來沒有,忽然得到,視若珍寶的東西若是失去的痛苦嗎?朕好害怕……」
他低沉的聲音在池木木的耳邊響起,伴隨著一絲恐懼的害怕,在池木木耳邊低聲說道。
「你不會失去我的,哪怕我死了,我的魂魄和屍體也是你的。」池木木摟住東陵絕,盡量想說一些甜言蜜語。
奈何沒有經驗的她,說出來的話,卻讓東陵絕一怔,然後他在那裡冷著臉看著池木木,道:「你胡說什麼?說什麼死字。」
池木木嘿嘿笑了一聲,平時在幾千員工面前開大會的豪邁蕩然無存,變成了最普通的小女子,摟住東陵絕的脖子笑道:「皇上恕罪,臣妾再也不敢說了。」
東陵絕指了指池木木的嘴唇,道:「沒誠意!」
池木木失笑,剛泡過澡的她,身上涼涼的,軟軟的,很是舒服。
一陣澡豆的香氣襲來,柔軟的櫻唇在他的唇邊落下一個吻……
不是脂粉味,也不是熏香的味道,這種自然的味道,竟讓東陵絕十分的貪戀……
他反手抱住池木木,猛的在她的耳邊深吸了一口氣,聞著她發間的香味,臉埋進脖頸,細碎的吻砸了下來。
「唔,咯咯……」
池木木被他親的痒痒,哈出來的熱氣,更讓她全身軟綿綿的痒痒無力,扭著身子推拒著東陵絕道:「別,癢……」
東陵絕緩緩鬆開她,吻從脖頸蔓延往下,舌尖輕卷,熟練的揪住一抹柔軟。
「唔嗯……」
池木木眼睛瞟向小胖的方向,壓抑著聲音,不自覺的弓起身子,咬唇,媚眼如絲的看著東陵絕。
這一次,她沒有推拒,而是輕扣住東陵絕的腦袋,任由他的唇舌在她柔軟的心口肆虐著……
似感覺到她的順從,東陵絕心中一喜,親吻的分外賣力,牙齒揪住某粒凸起櫻桃,輕咬一下。
「嚶……」
池木木就像被電流擊中,嚶一聲,身子徹底的軟在軟綿綿的被子里,由得東陵絕親吻侍弄,也沒力氣半分反抗。
東陵絕奮力的親吻,熟練的親吻慢慢一點點的,細密的落在她每一寸嬌嫩敏感的肌膚上……
「嗯,別這樣……」
池木木不自在的扭著身子,大腿摩擦到東陵絕的火熱,如遭電擊,忙縮了回來。
東陵絕的吻盤旋在她的小腹,停了下來,抬頭道:「愛妃身子不便,可是朕……實在忍的辛苦。」
說罷,手一伸,蚊帳便緩緩落下,外面的燭光照入蚊帳內,愈發顯得池木木肌膚如雪,分外的動人。
「你,你……」
池木木咬唇。
「愛妃,幫朕……」
東陵絕說罷,手拉過池木木的手,往自己的下腹送去……
「呀……」
柔荑觸到他的火熱,池木木本能的縮回手,東陵絕卻緊緊摁住她的手,道:「愛妃別推卻,朕怕舊疾複發……」
池木木手怔在那裡,進退不是。
東陵絕臉上分明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轉頭,看著池木木可憐道:「愛妃……」
池木木聽的心軟,卻羞澀萬分,不由將頭埋在東陵絕的胸口,吞吐的說道:「好,好吧……」
說罷,柔荑便生澀的握住東陵絕的……,輕輕的揉動起來。
「哼……」
東陵絕輕哼一聲,結實的臀往上挺了挺,似迎接,又似為了更加方便,迎合著池木木的動作。
池木木漲紅著臉,悶悶的埋在東陵絕的胸口,雙手輕輕的上下抽動,握的亦有些勉強。
這廝……也太強大了。
「快一些,嗯,慢一些,太緊了,嗯,太鬆了……」
東陵絕一邊偶爾哼兩聲,一邊不知廉恥的指導著池木木如何伺候他。
池木木全身都紅了起來,卻乖乖按照東陵絕的指示,忽快忽慢的幫東陵絕「解決問題」。
池木木非常努力,而東陵絕也越來越熱硬……
一個時辰過去后,就在池木木小手酸的快要脫臼的時候……
「吼!」
東陵絕低吼一聲,總算結束……
「呼!」
片刻后,東陵絕緩緩的輸了一口氣,然後神清氣爽的起床洗了一下下身,又打過一盆水,給池木木仔細的擦洗柔荑。
整個過程,這廝都光著身下,彷彿在向池木木驕傲的展示著自己的男性軀體。
池木木紅著臉不敢去看,東陵絕放下毛巾,在一旁躺下,抓過池木木的肩膀搭在自己的腰上,呵呵笑著說道:「愛妃想看便光明正大的看,何必偷偷的看朕呢?」
池木木一愣,怔在那裡,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而東陵絕抱著池木木,將她腦袋溫柔的摁在他結實的胸口,不一會便呼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