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片炙熱
東陵曼迅速躲閃,奈何池木木本不是對準他打,那銀珠劃破他的臉頰,起了絲絲血口。
他立刻伸手一摁,將那本來細小的血珠擠成一個大口子,一大片血液從他的臉頰流了出來。
池木木心中暗暗憤怒,毒血被他擠了出來,他又有了防備,再要下毒,只怕就不容易了。
他擠出毒血后,也不管臉上的傷口,而是出乎意料的閃到池木木的身邊,池木木驚呼一聲,他修長的手指,已經捏住池木木的咽喉。
池木木呼吸不得,看著他逼近的俊臉,只能艱難的呼吸著,幾乎就要窒息。
他慢慢湊近池木木,道:「本王向來是個說話算數的人,美人你又何須這麼激動呢?」
池木木臉色漲的通紅,她幾乎能夠感覺到自己臉頰和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想說話,卻無法開口。
池木木想要再摸出懷中的毒藥,卻被他眼明手快的捏住雙手。
池木木只覺得眼冒金星,就在她覺得呼吸困難,馬上就要陷入昏迷的時候,東陵曼竟然一點點鬆開手指,語氣溫柔的在她耳邊說道:「真美……又那麼聰明,本王還真不捨得你死呢!」
「咳咳咳……」池木木劇烈的咳嗽起來,許久才停頓下來,抬頭狠狠的看著東陵曼,道:「你果然不是個一般的男人,我還是太低估你了。」
「你也低估你自己了,你這樣的美人,只要乖乖的呆在本王身邊,溫柔的對我說話,本王是不會拿你怎麼樣的,本王如何捨得?」
他盪起一抹顛倒眾生的笑容,道:「不過,美人你可有感覺哪裡不適?」
被他一提醒,池木木才驚覺自己滿身汗水,喉嚨和胸腔都乾涸不已,似乎一個剛剛溺水沙漠的人,雙腿也軟軟的,沒有什麼力氣。
她心中一驚,看來東陵曼在她身上下的毒,已經開始發作了。
池木木摸了摸乾燥的喉嚨,她此刻多麼渴望可以得到一點水啊,這毒……好兇猛,而且來的那麼奇怪,並隱約有絲熟悉的感覺。
池木木以為是被東陵曼捏住喉嚨,呼吸不順暢才會如此。
可現在他的手都已經鬆開了,她現在呼吸和心跳都已經正常,又怎麼會全身發熱發軟呢?
池木木緩緩的抬起頭,看向東陵曼。
她自己不知道,可是東陵曼卻清晰的看到,她此刻,臉頰通紅,就如一個熟透的蘋果,那般誘人。
「你給我下了什麼毒?」
池木木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卻連她自己都下了一跳,這聲音是何其的魅惑?
明明一句罵人的話,卻被她說的柔情蜜意,就像在對情人撒嬌呢喃一般,分明就是在打情罵俏,哪裡是在指責他啊?
東陵曼一點點的湊近池木木,伸手,撫向她滾燙的臉頰,滿意的笑容染進了眼中:「像本王這樣的人,也只有下一些不入流的情葯,美人這麼聰明,難道猜不到嗎?」
「你……」池木木咬牙,心中最後一點希望也被他這句話給燃燒了。
她是個下毒的人,情葯這種東西不是沒使用過,察覺到身體不適的時候,她就這麼想了,可心中多少抱著一絲希望,不敢去往那方面想。
在這種情況下,除了東陵曼這種變態的男人,還有誰會在這時候下情葯?
池木木沒有太過防備,也是情有可原。
「本王說過,想要東陵絕的解藥,唯一能夠交換的,就是你這個美人的身子,若是不願意……你就拿不到他的解藥!」
東陵曼的手一滑,順著她滾燙的臉頰,滑向了肩膀。
池木木此刻體內被熱火燃燒著,他的手撫在她的肌膚上,就像一塊舒適上好的冰塊一樣,讓她禁不住的貪戀,心裡明明在喊著不能,喊著拒絕,可是身子卻先行一步,往前蹭了蹭,讓東陵曼的手更加深入她的脖頸……
「果真是吹彈可破,膚若凝脂……」東陵曼的碧瞳微微眯了起來,一臉享受,緩緩的,一點點的滑向池木木的心口。
冰涼的手指輕貼著她的肌膚,就像一個被火燃燒著的人,忽然遇到一塊冰冷舒適的冰條一般,舒服的聲音不禁從喉頭叫了出來,卻帶著濃烈的情味,就像在呻吟一般。
「美人,這麼熱,讓本王來幫幫你吧……」東陵曼的嘴唇湊了過來,在池木木的耳邊低聲說道。
他本應灼熱的呼吸,卻讓池木木覺得涼爽不已,她貪戀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領。
東陵曼的舌尖忽的探了過來,揪住池木木的耳珠,舌尖輕卷,就將她的耳珠給含了過去,輕輕的吮了一下……
「唔……」
池木木渾身一顫,就像一對乾柴,忽然被烈火點著一般。
她的意識漸漸變得薄弱起來,心中的懼怕卻越來越深。
這情葯太過厲害,她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似只有等著他將她吞剝入腹一般……
「美人,本王的技術必定比我那侄兒要好上許多,你不如不要掙扎,放開身體,好好的享受一番。」東陵曼在她的唇邊,低聲的說了起來。
「不,不要,混蛋,放開我……」池木木聲音顫抖著,卻因為這點點顫抖,嘴唇碰到了他的嘴唇,彷彿成了她主動的索吻。
東陵曼愉快的笑了起來,看著池木木醉眼迷濛,一臉潮紅的樣子,似乎很開心。
「這葯厲害,就算是貞潔烈女,也阻擋不了多久,你越是掙扎抑制,那毒便會發作的越快,你說……這情毒是不是個好東西?」
東陵曼的手一點點的摩挲著她的臉頰,粗糙的手掌,讓她開始顫粒起來,身子虛弱無力,多想要一個懷抱。
「你……你平時遇到不願意就範的女人,便是用這樣的毒逼迫人家么?怪不得你這裡的女人是躺著進來,躺著出去!」
池木木紅著臉,目光陰冷的看著東陵曼。
東陵曼緩緩的蕩漾出一絲笑意,說道:「本王從不強迫女人,當然,像你這種投懷送抱的,我又怎麼忍心拒絕?這葯,不過是本王平時跟愛妃們增添閨房之樂的法寶而已,何來卑鄙,何來無恥?」
「下流!」池木木咬牙,想了半天,才罵出這麼一句。
「嗯?」東陵曼輕笑一聲,指尖忽然探向池木木的腹下。
轟!
一片炙熱,池木木徹底被點燃。
「果然『下流』。」他抽出手指,笑的無比爛漫。
池木木一怒,虛弱的頭髮一甩,青黑的髮絲險些就甩到東陵曼的臉頰。
東陵曼感覺不對勁,忙退後了一步。
池木木咬牙切齒,道:「你不會得逞的,我就算被毒死,也不會讓你得逞。我身上有許多毒藥,你若是不怕死,儘管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