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你吃醋了?
她這算是保下付家了嗎?
「確認是自殺,不是刺殺嗎?」池木木壓下心中的怒火,耐著性子問。
「是自殺!」肯定的語氣說道。
自殺?自殺卻沒死透,說明他自殺的時候,還是有求生之意。
一個這麼怕死的人,怎麼會自殺呢?
為了保住付家么?
也是,他把罪名一個人攬了下來,付家就安全了。
池木木以為池映月暫時沒有時間去救付家,要對付她、拉攏池慕秋,沒想到在這麼忙碌的情況下,她卻如此輕鬆的救下付家!
「皇上怎麼說?」沉吟片刻,池木木又問道。
「皇上很生氣。」
本來要除掉的付家,忽然又能安全了,東陵絕能不生氣嗎?
「皇上說,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將髒水潑到付家身上去,先查一查他們!」暗人又繼續說道。
池木木點點頭:「你去回稟皇上,我也是這麼個意思。」
付某死了,就算極力撇清,可他畢竟是付家人。
刺殺池木木過後,他還躲在付家,給外面散播謠言。
就算付家跟此無關,那麼,窩藏罪犯這個罪名是逃不掉了!
更何況,陷害嫁禍這種事情,刑部那些人如果真的忠心東陵絕,應該知道怎麼做!
到時候,付家就算不死,也得脫掉一層皮。
而且調查的這段時間,最重要要打擊付家,讓別人不敢跟他們接近,也讓付家不要那麼容易就翻身!
這麼想著,池木木的氣是順了一些,白荷剛好端了一杯茶進來,見池木木臉色不好,連忙問道:「主子,您怎麼了?臉色看起來怎麼那麼差!」
池木木道:「付氏的兄長在天牢里自殺,這次別說是付家整個家族,就是付氏,也不會為此承擔責任!」
「是嗎?」白荷一臉憂色的放下手裡的茶杯,道:「夫人做事一向小心謹慎,她肯定不會這麼輕易被主子抓到把柄的,那一次,若不是被我偷聽道,只怕主子您的命就沒了。」
「白荷,你說什麼?」池木木放下剛拿到受傷的茶盞,驚訝的看著白荷問道。
白荷有點被池木木嚇到的樣子,吞吐道:「說,我說……」
「那一次,你親耳聽到嗎?」池木木連忙問道。
「是!主子,後來我不是跟您說過嗎?我……」
「白荷,你好好在院子里呆著,我進宮一趟!」池木木倏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起來一臉興奮的樣子。
「天都黑了,主子進宮幹什麼?」白荷一臉不解。
「你留下來保護白荷!」池木木對著屋頂沒去皇宮的暗人稟告一聲,白荷卻一臉詫異的看著飛快離開院子的池木木,一個人留在那裡發獃。
池木木的身上有東陵絕留下的令牌,她化妝成一個小太監,很輕鬆的進了宮。
為了不引起太后的懷疑和別人的注意,她特地逗了幾個圈子,確定無人跟蹤后,才去了承乾殿。
「皇上,您真壞,抱著人家,人家會很難受的……」
池木木還沒進屋子,就聽見一聲嬌媚的聲音推嚷著,從窗口看去,一個豐盈的女子,幾乎整個身子掛坐在東陵絕身上。
「嗯?這裡難受嗎?」東陵絕伸手,毫不客氣粗魯的抓住女子豐滿的胸口。
「嚶……」女子嬌弱喚了一聲,臉頰死死貼住東陵絕的臉頰:「皇上壞,故意逗人家,皇上……奴婢都濕了,怎麼辦?」
女子咬著唇,聽著這肉麻噁心的話語,池木木不禁打了一個寒噤,差點吐了出來!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女人此刻必定媚眼如絲的看著東陵絕。
東陵絕的手微微頓了一下,池木木以為他發現自己,沒想到這個色狼卻毫不客氣的從女子的衣領伸手而入,朗朗笑了兩聲,說道:「那這樣呢?會好點嗎?」
女子又說道:「皇上,人家胸口這裡又沒濕,奴婢,奴婢想伺候皇上,奴婢都好久沒伺候皇上了……」
「想的慌了?」東陵絕抓住女子的大腿,猛地扣上自己的腰。
女子水蛇般的身子軟軟頂著東陵絕的小腹,嬌滴滴的說道:「哎呀,奴婢想皇上想的慌了,皇上可願意成全……」
「嘭!」
東陵絕手一晃,忽然將女子扔到面前的地毯上。
這裡雖鋪了厚厚的地毯,可地毯下面便是堅硬的大理石地磚,東陵絕出手又重,女子心中大驚,卻盡量嬌媚的看著東陵絕,瑟瑟發抖說道:「皇上,您,您別嚇唬奴婢,奴婢做錯了什麼?」
「做錯了什麼?你到這裡來打聽刑部的消息,是要傳給誰聽?」東陵絕的俊臉徹底的冷了下來,哪裡還有剛才溫柔的模樣?
「奴婢,奴婢沒有啊……」女子嚇的花容失色。
「李和,拉出去,送入永巷的浣衣局去,永遠都不要出來了!」東陵絕冷冷的吩咐道。
李和進來也不多問,身後跟著兩個力氣大的太監,一人架一邊,李和又給女子噻了塊白布,根本不給女子說話的機會,將她迅速拖了出去。
李和剛一出去,池木木也不等東陵絕喚,就從窗戶跳了進來。
東陵絕坐在書案前面,斜靠在椅背上面,雙手輕輕的揉著額頭,閉眼享受,彷彿根本不知道有人來了。
「皇上好大的架子,問問刑部的事情,就要將她一輩子的前途都毀了!」
池木木慢慢走到東陵絕面前,道:「皇上這是在警告我什麼嗎?看來……我還是出宮好了,我想,皇上一定沒興趣再跟一個想要打聽刑部的女人說話了吧?」
「朕在說她,你急什麼?」東陵絕給自己揉額頭的手一停,明亮的眼瞳看著池木木,道:「還是你吃醋了?」
東陵絕說著,手就伸了過來,要拉住池木木。
池木木想起他跟剛才那個女人的親熱,心裡不是滋味,還覺得噁心,不由後退了一步。
東陵絕臉上的笑意卻更深了,他道:「還說不是在吃醋?」
「皇上剛才是故意做給我看,為了讓我吃醋,還是讓我不要問刑部的事情?」池木木問。
「你覺得呢?」
「刑部的事情,你已經派人跟我說了。可若是為了讓我吃醋……我覺得你應該不是一個這麼無聊的人,所以,我也說不好,還真猜不准你的心思呢!」
東陵絕笑盈盈的說道:「既然猜不到,那就不要猜了。」
池木木道:「那你告訴我吧。」
她不相信東陵絕真的不知道她在窗外,或者是無聊演了這麼一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