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打聽這個做什麼
「不用,你叫我的丫頭來給我上藥就可以了!」池木木掙扎著想逃,腰忽然被一隻大掌給摟住,隨即將她撈起來:「朕現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乖乖別動,不然我點你穴,再強上你一次!」
「你敢,上次的賬我們還沒……唔,嗚嗚……」
囂張的話語還未出口,唇卻忽然被他的唇封住,可憐她還在流血的身子,不知何時被他又給翻了過來。
他大掌用儘力氣攔住池木木,池木木稍一動彈,便感覺後背的傷口疼痛不已,倒吸一口涼氣,他的舌尖便伺機而入!
池木木手裡一把藥粉剛想灑出,卻愣在那裡!
這人的身上,彷彿帶著無比濃烈的悲傷和黑暗氣息,他受了很重的傷嗎?
也是,被自己的母親傷害,哪怕這個人是養母,天底下也沒幾人會開心的。
「嚶……」
舌尖傳來一陣疼痛,打斷了她的遐想。
「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別分神……」東陵絕說罷,安撫似的揪住被他咬疼的舌尖,柔軟的唇舌細心的撫弄。
腦子「嗡」一聲,池木木感覺全身酸軟,小腹似被千萬隻螞蟻啃噬而空,身子不由貼緊他強壯的身子!
他的那處好熱,膨脹著,呼之而出是濃烈的欲*望!
在池木木意亂情迷之際,東陵絕抓住她的柔荑往火熱處一送……
「啊!」
池木木驚叫一聲。
他緩緩鬆開池木木,笑道:「這次知道朕的『大小』了吧?」
「騰」一聲,池木木臉頰被燒的通紅!
該死。
她向來是個理智的人,可剛才跟東陵絕那般親密的接觸,她竟忘了反抗。
「你身上有傷,想侍寢等傷口好了再說吧。」東陵絕見池木木眼中漸漸凝聚了殺氣,忙識相的將她放在床榻,退開幾步到安全距離。
「誰要侍寢?」池木木咬牙,道:「你的傷呢?」
「我身上是小傷,他們不敢對朕真的下殺手,朕若死了,太后總不能自己去坐皇位!」東陵絕道。
「太后謀殺皇帝,就算她是太后,也逃不脫天下悠悠眾口,你現在完全可以扳倒她!」池木木道。
東陵絕冷笑一聲,道:「她可以說那些侍衛自己想造反,那些人家人性命都在太後手里,不敢不承認!」
冷漠的聲音下,帶著一絲事不關己的淡漠,就好像在說一件跟他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池木木有片刻的愣怔。
他剛才的傷心,不是因為被太后傷到。
看他的這個樣子……怎麼像是被牽起另一件事的樣子?
池木木道:「皇上莫不是打算就這麼算了?這可一點都不像你的性格!」
東陵絕冷著臉,半晌才道:「不這麼算了,還能怎麼辦?」
「哦?」池木木有些意外的看了東陵絕一眼,任憑這人給她的傷口上藥,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
東陵絕絕對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就算他表面上礙於「孝道」這兩個字不好對太后怎麼樣,可是暗地裡,他一定不會就此作罷。
那麼,他這麼說,是有什麼打算了?
「十五年前,你被送入池家的家庵里養大,你可知道是為何?」東陵絕一邊給池木木上藥,貌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有個巫師說我是不祥人,克家克夫克國,我才被送入家庵去養的!」
「你信么?」
「不信!」池木木有些意外看了東陵絕一眼:「怎麼,跟這件事情有關嗎?」
東陵絕深深的看了池木木一眼,道:「你不過是個剛出生的嬰孩,就算克家克夫,又怎麼會克國?這話……是不是說的太誇張了?」
池木木皺眉,道:「紅顏禍水,我是池家的女兒,若是入宮迷惑帝心,克國也不是沒可能。」
池木木並不信這些話,只是池家人信了這些怪力亂神之事,她哪怕還在娘親的肚子里,也可能會被潑上這樣的髒水!
「聽說,你的生母生前是舅父很寵愛的一個妾室?」東陵絕問。
「你打聽這個做什麼?」
池木木這一臉防備的樣子,讓東陵絕好笑:「就是隨口一問,你不必如此。」
池木木皺眉看向他。
真的是開玩笑嗎?他的樣子一點都不像!
東陵絕可不像那麼無聊的人,他這麼問,是想查出太后忽然下懿旨的原因么?
「你覺得我的生母會跟這件事情有關,還是覺得我當年被送入庵堂養跟這事有關?」池木木道。
不知道他是突發善心,還是心不在焉,池木木只覺得,在她背上上藥的手,力道輕柔,恰到好處,加上藥物和室內熏香的效果,她都快睡過去了!
東陵絕沒立刻回答池木木的話,而是輕輕給她上藥,塗完后,又給她蓋上被子,道:「你這麼聰明,你覺得呢?」
池木木稍想了想東陵絕剛跟她說過的話,許久遲疑道:「難道……當年的預言是假的?」
「是真是假朕不能確定!」東陵絕道:「朕可以肯定的是,那預言來的太巧合,其中一定有隱情。」
池木木點頭:「池映月是鳳凰命格,這件事情,太后也不是不知道。付氏見了太后一面,太后忽然用這個借口要除掉我,讓你娶池映月為後,確實不對勁。」
太后一心想要先送一個池家的女兒入宮,獲取東陵絕的信任,她怎麼會動手呢?這必然是付氏有什麼東西要挾住太后了!
「除了這個,太后除你,還有另一個原因。」東陵絕道。
池木木冷冷道:「自然。太後跟池冥河的心思都是要保住池家,我想……或許付氏手中的王牌,足以毀滅池家也不一定!而那個毀掉池家關鍵的人,就是付氏手中的王牌。你想,付氏要除掉我,太后和池冥河都怕她毀滅池家,他們就算不想,也不得不依照付氏的心思辦事了!」
聽著池木木這麼直呼池冥河的姓名,東陵絕愈發奇怪,卻也沒在意,道:「你會為朕所用么?」
「當然不會。」池木木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道:「皇上莫非忘記了,人家跟皇上只是各取所需,難道皇上已經被我的美貌俘虜,離不開我了?」
這般無恥的話,她說起來眼睛也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