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冥王與?
看到吳畏的表情,秦塚臉色的嬉笑瞬間消失。
真我卡消散,冥氣形成護盾擋在前方,自己則連忙向吳畏的方向撲去。
拉開距離之後轉身,看向前方。
“哈哈哈哈哈。”吳畏大笑起來。
秦塚眯著眼轉頭看向吳畏:“你學壞了啊。”
“近墨者黑,我演技還行吧。”
秦塚拍了拍身上的土,繼續向前走去:“我就當你說的墨是老梁了。”
“自欺欺人是不是有點無聊。”
兩人打著嘴架順著這條通道漸行漸遠。
就在兩人身影消失之後。
哢嚓嚓.……
通道的土壁出現了一道道裂縫。
砰!
牆壁中伸出一個骨手,
手臂上還粘連著極少的腐肉。
哢嚓嚓。
裂縫越來越大。
骨手掰開了外麵的土層。
一個穿著破舊衣服的骷髏,眼中冒著綠火順著通道向秦塚兩人的方向走去。
咯咯……
咯咯……
沒有了其他軟組織保護的骨骼行走間響起一陣難聽的骨節摩擦聲。
……
兩人不斷地向前走著,因為這個通道並不是一條直路,
並不能一眼看到邊。
也幸虧兩人心理素質都夠硬。
要是一般人在這種幽閉的通道中行走,心理壓力不知道要大到什麽程度。
“吳畏,你有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秦塚皺著眉頭說道。
“好像.……是有……”秦塚眼中黑芒一閃。
“快走!”招呼吳畏一聲,連忙加快了速度。
在這種環境下感受到異樣停下來是最不明智的舉動。
這種狹窄的空間胳膊都打不開,要戰鬥受限太多。
哢嚓嚓!
哢嚓嚓!
似乎是因為知道了秦塚兩人察覺到了異樣。
敵人也不再掩飾,一整段通道全都開始開裂。
一個個屍體從兩人走過的土壁中鑽出!
每一個狀態都不大相同。有的肉體還比較完整。
有的隻剩下了骷髏。
但絕大部分都是處於兩個極端之間。
身體上還保留著一部分完整組織,也有暴露在空氣中的白骨。
噗!
不僅是兩邊,一個幹枯的手從秦塚腳下伸出!
一把抓住了秦塚的腳踝!
吳畏連忙上前一腳將手臂貼地踢斷。
秦塚甩了甩腿,半截手臂被秦塚甩了下來。
吳畏上前兩步貼近秦塚。
然後轉身。
兩人背貼著背,手中武器盡皆出現,防備地看向自己麵前。
將後背交給了對方。
“我說劈山吧,哪還用這麽麻煩。”秦塚眯著眼看著前方說道。
“那你現在劈啊。”吳畏低笑著回道。
“劈個毛,這多好玩啊!吳畏,你真特釀是個天才!”秦塚滿臉興奮地說道。
“好玩是好玩,你不覺得這麽窄打起來沒法施展拳腳嗎?”
吳畏雙劍將從後方衝來的屍族盡皆斬殺。
秦塚眼中黑芒一閃,邪笑著對吳畏說道:“不要抵抗。”
冥氣從秦塚後背纏繞上了吳畏的身體。
腳下冥氣噴發,手中長劍揮舞間攔路的屍族如砍瓜切菜般被秦塚砍倒。
過關斬將猶入無人之境。
前行速度急速飆升。
紅袖正坐在秦塚肩上,圓嘟嘟的小臉一臉興奮。
“這哪裏像0了!果然文學作品大多都是作者的主觀臆斷啊!”
斬擊速度之快甚至出現了長劍殘影。
百米通道被秦塚一路衝殺而出。
拉著吳畏進入了一個空曠的洞穴。
秦塚長舒一口氣。
“終於出來了!”
出了通道腳下有一個一米寬的站台。
再往前就是深坑了。
洞穴方正,四麵牆壁上刻畫著繁瑣的紋路。
除了秦塚來時的這一條路之外,其他三麵牆壁也各有一個一人高的出口,出口前也是有著站台,想必和背後這個通道一樣也是遍布屍族了。
將吳畏鬆開,背後冥氣變為雙翼。
手持長劍橫擋在來時的出口。
將背後的屍族卡在通道中。
不過沒有幾秒秦塚便放棄了阻攔背後這條路上出來的屍族。
提劍飛至洞穴中央。
因為繼續阻攔已經沒有了意義,其他三麵牆的通道中也相繼有屍族湧出。
吳畏和秦塚漂浮在半空中看著四周不斷湧現的屍族,表情淡然。
兩人皆是四周環視著像在尋找著什麽。
“老板,這次別演了吧,快點幹正事比較好。”吳畏皺著眉頭說道。
秦塚臉色掛上一絲邪笑:“這麽多群演,怎麽能不好好玩會呢?”
背後雙翼消散。變為黑影。
秦塚直接落在了坑洞底部。
看著上方四周密集的屍族。
秦塚一臉興奮地伸出手:“同誌們!鄉親們!讓我們嗨起來好嗎?!”
吼!
吼!
還有聲帶組織殘留的屍族發出了陣陣低吼。
猶如下餃子一般從四周癲狂地向秦塚撲殺而去!
秦塚雙臂打開。
背後黑影冥氣湧動!
長劍出現在黑影手中。
手呈持劍狀看著四麵八方向著自己衝殺而來的屍族。
對著上空的吳畏一挑眉。
低沉的聲音從秦塚口中發出:
“獵殺時刻!”
砰!
秦塚手腕翻轉呈揮砍狀。
將第一名靠近自己的屍族攔腰斬斷!
步法風輕雲淡,在仿佛千軍般的屍族中劍刃翻飛。
卻未受一擊。
動作行雲流水,屍族被砍壞的屍身不斷在秦塚四周堆積。
卻沒有一個屍族能夠接近秦塚周身三米。
那漆黑的身影宛如降世魔神,隨著秦塚的動作,在周身三米砍出一片真空區域。
吳畏盤坐在半空,手扶著臉一臉無奈地看著下方玩得興奮地秦塚。
雖然臉色表情很無奈,但吳畏的眼神卻沒有離開過秦塚背後的黑影。
秦塚肩上的紅袖從一開始的震驚現在已經滿眼星星。
看向秦塚一副迷妹臉。
作為冥界之主這戰鬥方式對吳畏來說就是標準版教材。
對紅袖來說就是完美的戰爭藝術。
隨著身邊的屍族越堆越高。
終於四周的通道中不再有屍族出現。
一劍劈開最後一個衝過來的屍族。
秦塚站在原地,行了一個謝幕禮邪笑著說道:
“感謝各位盛情招待。”
……
熱帶雨林中遍布巨大的植物。
這裏生活著還未開化的人類。
他們信奉神明,常年祭祀。
篝火上正捆綁著幾個白皮膚藍眼睛的人。
皆是神色慌亂大生哭喊著。
“please!pleaseletmego!”
“Igiveyourmoney!gold!pleasefiveme!”
看著慌亂的眾人,那些身穿樹葉的土著非但沒有停手,反而更加興奮
嘴裏叫嚷著不明意味的話語。
一個臉上畫著奇異花紋頭上插著羽毛的土著,提著一壇子血。
向著篝火走去。
他是這個部落的祭司。
其餘土著跟在祭司身後排成一列。
來到篝火前,祭司將血壇舉過頭頂。
在幾個白人的哭喊聲中閉著眼嘴裏吟唱著咒語。
奇異的音節像是一種古老的歌謠。
睜眼閉嘴。
頭頂的血壇向後傾斜。
從祭司的背後灑落在地上。
祭司開始圍著篝火行走。
背後的土著皆是跟在祭司背後,
腳踩在祭司灑下的血線上手舞足蹈,
跳著奇怪的舞蹈。
此時不遠處有一個極其虛弱的人。
披著一件寬大的鬥篷。
左手拿著一個方正的鐵條狀物體。
扶著樹在雨林中緩慢地走著。
似是看不到前方不遠處的詭異儀式。
一步步向著那篝火靠近。
每走幾步都要咳出幾口鮮血。
捂著胸口踏入了這片祭祀的範圍。
一時間所有土著的目光全都看向了此人。
但他仿佛看不到四周的目光一般,還是向前走去。
而路徑的前方便是那堆巨大的篝火。
幾名被架在火堆上的白人哭喊道:
“helpme!please!”
“theyhof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