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0章 番外,柳逸辰文笙篇:怦然心動
第1320章番外,柳逸辰文笙篇:怦然心動
舒涼撇撇嘴,然後抬眼:“文姑娘莫問了,公子去辦正事,一會您用完了飯屬下就送您回去。”
“回去?回哪去?”
文笙話音剛落,門外走進來幾個人。
文笙本是下意識抬眼看,結果一下就愣住了。
片刻,文笙起身就要往屋子裏回。
“小姐留步。”
文笙臉上一陣不耐,然後轉過身:“你們怎麽來了?”
那為首的人朝著文笙抱拳:“小姐,太傅讓我等接小姐回府。”
“我祖父?”
“正是。”
“我祖父怎麽知道的?”
“這……”
那首領看了一眼舒涼,舒涼起身答道:“是我家公子遞的消息。”
說著,文家的護衛朝著舒涼抱拳:“此番還要多謝柳家公子了。”
“客氣。”
兩個人寒暄過後,文笙的臉黑了:“柳逸辰不是隻送了消息說我平安嗎?怎的又讓你們過來?”
“柳家公子送了什麽消息屬下不知,屬下隻是奉了太傅的命令過來帶小姐回家的。”
既然柳家已經來人了,文笙便不能再說什麽,隻狠狠地瞪了一眼舒涼:“讓柳逸辰給我等著,哼!”
說罷,文笙轉身跟著文家的人離開。
這個祖宗一走,舒涼的心終於安下來一些。
他一心記掛著柳逸辰,心裏琢磨著要趕緊跟上柳逸辰才行。
而文笙那邊被接走之後則是一路快速趕路,柳逸辰他們走的本來就不算太遠,所以還是趕在天亮之前到了家。
剛一進家門,文笙就感覺到一陣迫人的壓力。
果然,她剛一進門就看到她祖父文太傅,父親文璟和文夫人袁氏。
她眨了眨眼睛:“祖父,父親母親。”
“跪下!”
是文璟的聲音,文笙嚇了一跳,她本就做錯了事,當然心虛,一聽到聲音趕忙就跪了下來。
倒是一邊的文太傅蹙了蹙眉:“你吼她做什麽?”
文璟是個極其孝順的人,此刻聽到文太傅開口便趕忙換了語氣:“父親莫氣,這丫頭平日都被寵壞了,您瞧瞧如今就連這等事情都做的出來。”
文笙不服氣:“女兒也沒做什麽。”
“你住口!”
文笙住口,但還是淚汪汪地看著文太傅:“祖父~”
文太傅輕歎一聲:“笙兒起來。”
“是。”
文笙站起身,文璟怒視著文笙,恨不得扇一巴掌。
他自問這一生性子軟弱,在朝堂上沒什麽大作為,膝下唯有這一女寄托了他全部的希望。
可這文笙卻自己悄無聲息地跑了,還跟著一個男子,這事要是傳出去那還得了。
“得了,笙兒還小,你總是這般吼她也不當事。”
“還小?她都已經過了笈禮了,父親不能再如此溺愛她。”
“那你說怎麽辦?事情已經出了,你總不能打她一頓?”
“父親,並非兒子對笙兒嚴厲,她如今都敢冒然出府,如若不是柳家那小子送了消息來我們還不知她竟是這般大膽。”
文笙詫異:“柳逸辰?”
文笙心裏升騰出一絲疑惑,在馬車上的時候她明明聽到柳逸辰說隻把消息傳給文太傅就好,為何如今連她父母都知道?
“丫頭。”
聽到文太傅叫她,文笙回神:“祖父。”
“你是如何說服那柳公子帶你行這一段路的?”
“孫女……”
“但說無妨。”
文笙咬了咬唇,上前一步將那封信遞給文太傅:“是孫女大膽,仿了祖父的字,不然那柳逸辰定是不會帶我一起的。”
文太傅不禁輕笑:“你這丫頭,字到仿的像。”
說罷,文太傅也沒再說其他的,隻起身拍了拍衣袍,然後對著自己兒子道:“行了行了,人回來了就行,難不成你還要把事情鬧的人盡皆知?”
文璟不說話了,文太傅說得對,既然人已經回來了,那這件事情就不能鬧得人盡皆知,文笙是女兒家,名聲太重要了。
“時候不早了,你訓幾句也就得了,我也回房了。”
“是,兒子遵命。”
文太傅點了點頭,然後出了房門。
隻剩下一家三口時,文璟還是生氣。
文夫人朝著文笙使了個眼色,文笙領會,上前一步蹲身到文璟身前:“爹爹~”
文璟雖然生氣,但文笙到底是他的親生女兒,他也是心疼的。
尤其是文笙從小到大也從未做過什麽讓他不滿意的事情,所以現在這種事隻要是人回來了就好,到底還是心疼女兒怕文笙吃虧,隻要是人沒事比什麽都強。
可話雖然是這麽說,到底還是要讓文笙長些記性的。
“爹爹您就別生氣了,女兒知道錯了,女兒下次再也不敢胡鬧了。”
“哼!”
文璟一生冷哼:“我且問你,你到底是如何想的?竟敢做出如此越矩之事?”
文笙噘了噘嘴:“是父親說要把笙兒許配給那柳家的公子,可是笙兒從前隻是遠遠見過他一次,從未與他有過什麽過多的接觸,既是要嫁他我當然要好好認識認識這個人才行。”
“胡鬧!”
文璟又是一聲低吼,文夫人見狀趕忙上前勸阻:“老爺不是要好好說嗎?怎的又發起脾氣?”
文璟縱然是再有氣也不能朝著自己妻子發脾氣,便隻能柔下聲音:“夫人你還幫她說話,你瞧瞧這丫頭都說些什麽混賬話,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竟然想要自己去相看夫君?”
“爹爹這話可是說錯了,我沒有說不聽爹爹的話,隻是爹爹不過問女兒的意思便擅自給女兒定了這門親事,女兒不反對,但女兒總要有知道的權利不是嗎?”
“你想有什麽權利?那柳家的柳逸塵是這東都城裏出了名的謙謙君子溫潤有禮,配你還不是綽綽有餘嗎?”
“配不配的也要女兒見了才知道。”
“笙兒。”
文夫人害怕文璟再發脾氣,趕忙出聲阻止文笙繼續胡說。
“娘親不用如此擔憂,我是在和爹爹說正經事呢,這件事情並非女兒胡鬧,那柳家的公子人性到底如何女兒總要試過了才知道,如若不然的話,隻是從旁人那裏聽來的說法又不準,那是真是假誰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