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王爺的另一重身份
那人領命離開,從現身到離開,不過一眨眼的功夫。
旁邊的南宮爵都看傻了,他往溫煜樓身邊湊了湊,然後用肩頭撞了撞溫煜樓的肩膀:“喂!你的這些人都是怎麽訓練的?”
溫煜樓挑眉:“這都是老頭子的人,用不著我訓練。”
“唉~”
南宮爵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真是人比人得死啊,想我堂堂一個儲君,身邊竟連如此身手的人都沒有。”
溫煜樓懶得去理南宮爵,轉身走在前麵:“你如果繼續在這感慨的話,那我們天黑之前是到不了的。”
南宮爵趕忙跟上,一邊走著一邊還跟溫煜樓探討該如何訓練暗衛的事情。
──
郡王府。
“什麽?你是說煜哥哥他回來了?”
許樂安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驚喜:“他一個人回來的?”
侍女搖頭:“煜王殿下和二皇子殿下一起回來的。”
“二皇子殿下?那個小賤人呢?”
“煜王妃沒有見到,也許是繼續留在了藥王穀。”
許樂安滿臉的笑意:“是不是留在藥王穀已經不重要了,既然煜哥哥能夠自己回來,那就證明那陸傾梧肯定命不久矣了。”
侍女點點頭:“郡主,既是如此,那我們可要有什麽動作嗎?”
許樂安略想了想:“暫時先不要,繼續觀察就好。”
“是。”
直到侍女退出去,許樂安的臉上仍舊笑意不減:“太好了,那小賤人終於得到報應了。”
許樂安在屋子裏麵高興的直轉圈圈,仿佛覺得這溫煜樓下一秒就會踏進郡王府來向她提親一般。
——
而此時的溫煜樓跟南宮爵兵分兩路,南宮爵先回南苑皇宮,溫煜樓則是回到了王府。
溫煜樓剛一進王府,就感覺到王府裏麵的氣氛有些不太對,他眉心微微蹙了蹙,可是沒說話。
抬眼看到迎麵過來的風凜,風凜朝著他微微點了點,溫煜樓明了,轉身帶著風凜進了書房。
“出來!”
溫煜樓
一聲低吼,書房裏麵一個人影閃過。
“風之?”
風凜麵色微怔:“你怎麽來了?”
風之沒理風凜,而是朝著溫煜樓施禮:“少主。”
溫煜樓臉色很難看:“未得傳召,你為何會在這裏?”
風之臉上是恭敬卻不帶絲毫怯意的神情:“少主,宮主有命,讓您速速帶著信物回去。”
溫煜樓抬眼看了一眼風之:“本王心裏自是有數,不需要你們提醒。”
溫煜樓說完話,風之仍舊沒有動。
“本王說的話沒聽懂嗎?”
風之看著溫煜樓,想說話,但很顯然,溫煜樓並不想聽了。
風凜一看氣氛有些僵,便趕緊走過去:“行了,沒看王爺已經不高興了嗎?走走走,許久不見,兄弟請你喝酒。”
風凜說著,連拉帶扯的,就把風之拖出了溫煜樓的書房。
兩個人到了酒樓,風凜帶著風之直接進了溫煜樓的包間。
“我說風之,你能不能有點笑臉,咱們兄弟許久不見,你怎麽還是繃著一副臭臉?”
風之的臉色沉著,不說話,看著風凜給他倒酒,直接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風凜白了他一眼:“你說說你,總是這副樣子,怪不得沒有姑娘喜歡你。”
“那個女人呢?”
風凜一愣:“什麽女人?”
風之抬眼看風凜:“少在這裝模作樣,你當真不知道我說的是誰?”
風凜夾了一口菜送進嘴裏,然後朝著風之擺了擺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整日跟在王爺身邊,哪裏有閑心找什麽女人?”
“啪!”
風之一下子將酒杯摔在桌上:“少裝蒜,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我是真的不知道,王府裏的女子,除了王妃就是王妃身邊的幾個侍女,真的沒有其他……”
風凜話說了一半,突然頓住了。
他愣愣地看了風之片刻:“你……你說的該不會是……不會是王妃吧?”
提到陸傾梧,風之的臉色更難看了:“除了她,還有哪個女人把你們
一個一個都迷的團團轉的?”
說到陸傾梧,風凜的臉色也沉下了:“你有事說事,跟王妃有什麽關係?”
風之一聲冷哼:“這還沒怎麽著呢,就護起來了,你可別忘了你是誰的人?”
“風之!”
風凜生氣了:“今天我們坐在這喝酒,我們就還是兄弟,既是兄弟,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我想你比我清楚。”
“兄弟?如今在你們眼裏,我們這些兄弟還不如一個女人?”
“你夠了!”
風凜猛地起身,手裏的筷子也摔到了桌上。
風之挑眉:“怎麽著?你還想對我動手不成?”
“我沒有跟兄弟動手的習慣。”
“那好,既然你還把我當兄弟,那就請你遵從宮主的密令,幫少主把該完成的事情盡快完成。”
“這是宮主和少主之間的事情,我們隻管聽命令就好。”
“聽命令?如今少主被那個女人迷的不知所謂,你們還要聽他的命令?”
“風之,請你說話注意分寸。”
風之挑了挑眉:“分寸?如果你們也懂得分寸,當初就不該縱容少主沉迷女色。”
“我再說一次,她是王妃,也是我們主子,請你說話注意。”
風之毫不在意:“主子?怎麽?如今你們已經認了那個女人為主子?可是你們不要忘了,如今說了算的還是宮主,少主也隻是少主,在我們這裏,還沒有輪到少主說話的份。”
“嘩~”
風之話落,風凜直接一把掀了桌子,他怒氣衝衝地看著風之:“既是如此,那你我就不再是同路的兄弟,我們也沒有在這喝酒的必要了。”
風凜說著就要離開,可是剛走到門口,卻又停住了腳:“你回去想要如何稟報我不管,但我警告你,有什麽事情衝著我們來,不要打我們王妃的主意。”
風凜說完,拉開門就出了包間,背影決絕,不帶一絲猶疑。
而風之卻看著滿地狼藉,剛剛還陰沉的臉上突然多出了一絲無奈的笑意:“這個臭脾氣,怎麽這麽多年還是一點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