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媳婦太懂事,王爺心疼的要死
南苑郡王府。
許樂安正在屋子裏麵給自己梳妝打扮,臉上擦的胭脂是傅遠帶給她的,用了極貴重的香料,許樂安特別喜歡。
“郡主,他們已經出發了。”
許樂安正在插發簪的手微微一頓:“怎麽?還有能救回來的可能?”
侍女恭敬地回道:“現在還不知道消息,煜王府上下把消息瞞的死死的,隻是知道現在去往藥王穀,但具體上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藥王穀?”
許樂安疑惑:“那小賤人不應該回踩霧山才對嗎?去藥王穀?這是嫌自己死的慢嗎?”
侍女搖頭:“不知,但是這次他們去藥王穀可是沒有瞞著任何人,而是大大方方走的,身邊跟了侍衛隊不說,暗中也是調集了很多暗衛來,所以我們在路上沒有辦法動手。”
許樂安擺了擺手:“無妨,怕什麽,便是不我們不動手,想來那小賤人也活不了多久。”
“那我們半路上的人和藥王穀的人要動手嗎?”
“先不忙,路上的人怕是動不了手,告訴他們按兵不動,至於藥王穀那邊,我們看情況而定。”
“可是郡主,如果路上不動的話,藥王穀裏麵就不好動手了,您可別忘了藥王穀裏麵高手眾多。”
許樂安不屑地一笑:“高手多怕什麽?我們的人也有很多,到時候本郡主就不信了,他們拖著小賤人這麽一個病秧子,到時候還有心思管別人?那藥王穀又不是小賤人的,憑什麽裏麵的高手要護她?”
許樂安正說著話,傅遠從外麵進來:“在聊什麽?”
許樂安一見傅遠,心頭就揪緊了幾分。
趕忙起身:“沒聊什麽。”
傅遠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他瀟灑的撩起衣擺往許樂安的床上一坐:“明明聽你們說起藥王穀,怎麽?我自己的本家竟是我不能聽了?”
許樂安諂媚地笑著:“先生說的這是什麽話,隻是不想給先生添麻煩罷了,我們不過就是在這裏拉一拉家常而已。”
侍女見是傅
遠來了,趕忙放心手裏的活計就出了門。
屋子裏麵沒有別人,傅遠一把將許樂安拉到自己懷裏:“美人,你可想死我了。”
許樂安在他懷裏掙紮了幾下:“先生,這可是在郡王府,我兄長還在府裏。”
“你兄長已經進宮去找南宮隱了,怎麽?你不知道?”
提到南宮隱,許樂安眼睛一亮:“兄長去找五皇子了,我為何不知道?”
傅遠的手在許樂安的身上放肆的揉捏著:“豈止是這一件事你不知道,難道郡主沒發現,郡王如今已經很多事情都不告訴你了嗎?”
其實不用傅遠提醒許樂安也知道了,如今許承安很多事情都瞞著她。
但不管為什麽,如今許樂安的首要目的就是一定要借著許承安和南宮隱的勢力,把傅遠這個難纏的人給消滅掉。
提到這件事情,許樂安突然想到藥王穀。
她看向傅遠,臉上多了幾分討好的笑意:“對了,先生,剛剛我們提到藥王穀,不知先生……如今可還能回藥王穀嗎?”
傅遠臉上帶著笑:“藥王穀是我出師的地方,我如何回不得?”
許樂安眼睛轉了轉,計上心頭:“既是如此,那請先生幫安兒一個忙可以嗎?”
傅遠手上的力氣又大了些:“隻要郡主說出來,傅某定然做到,隻是?郡主可要提前想好要怎麽感謝傅某。”
許樂安伸手攬住傅遠的脖頸,把身子往他身上貼了貼:“隻要這件事情做成了,先生想要什麽安兒都會滿足先生的。”
許樂安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探進傅遠的衣襟,在他身上肆意撩撥。
傅遠一個側身將許樂安放倒在床上:“那傅某可要先收些利息。”
——
馬車上,溫煜樓正在給陸傾梧蓋毯子:“梧兒,有哪裏不舒服要趕緊告訴我,我好叫謝文淵過來。”
“王爺不必如此謹慎,我真的沒有那麽難受。”
話雖如此,可溫煜樓才不會信她,她傷成什麽樣他心裏有數,這種情況下她身上怎麽
能不疼?
可是這兩日,每次陸傾梧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安慰溫煜樓,告訴他她不疼也不難受。
“王爺是不是又在胡思亂想了?”
溫煜樓回神:“沒有。”
陸傾梧一臉不相信的樣子:“那王爺告訴我,王爺剛剛在想什麽?”
溫煜樓伸手握住陸傾梧:“我是在想,什麽時候才能再吃到梧兒親手做的雲吞。”
陸傾梧嗔了一眼溫煜樓:“那可是王爺自己不想吃的,還給了風凜,害得差點兒把信箋都暴露了。”
提到那封信,溫煜樓好像想起了什麽:“對了。”
“嗯?怎麽了?”
溫煜樓說著,從懷裏翻出一張紙。
陸傾梧一看,正是那日她塞進袖口的那封信。
那信當時被她揉皺了,如今上麵還染著血,
“王爺怎麽有這個東西的?”
溫煜樓寶貝一般的把信放在腿上又撫平了一下,然後重新整整齊齊地折好放回到自己的懷裏:“這可是梧兒寫給本王的,本王要留一輩子。”
溫煜樓說著,本以為陸傾梧會有些什麽表示,可是垂眸看陸傾梧,溫煜樓突然神色一滯。
“梧兒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陸傾梧沒說話,雙眼緊緊閉著,一隻手緊緊拉著溫煜樓的手,過了好半晌神色方才輕鬆了一下。
再睜開眼時,雙眼霧氣蒙蒙,可憐巴巴的,看的溫煜樓心裏麵揪揪的疼。
“身上很疼是不是?”
陸傾梧臉上勉強地扯出了一絲微笑:“王爺,抱抱我好不好?”
溫煜樓趕緊側了身躺在陸傾梧的身側,小心翼翼的將人攬進懷裏,然後又將自己的一隻手腕放到陸傾梧嘴邊:“梧兒,要是疼就咬我。”
陸傾梧無奈地把溫煜樓的手腕推了推:“我沒事,是有一點疼,但是還沒有到那個程度,就是一陣一陣的。”
溫煜樓目光落在陸傾梧的臉上,麵上神情滿滿的都是疼惜:“以後不管多疼都要跟我說,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