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小王妃下套啦~
陸傾梧已經包紮好了,看謝文淵和溫煜樓還有話要說,便起身:“師兄留下和王爺說話吧,我還有事去文姐姐那邊一趟。”
“梧兒,這麽晚了,明日再去吧。”
“無妨。”
陸傾梧說著就出了門,直到人離開,謝文淵方才看向溫煜樓:“吵架了?”
溫煜樓現在根本無暇顧慮其他,滿腦子都是施婉柔說的那件事。
“我當初就說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和傾兒說清楚,你偏不聽。”
溫煜樓的臉色仍舊黑著:“本就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本王怎能想到事情會是如此發展?”
“那如今怎麽辦?”
溫煜樓搖頭:“梧兒如今都不肯聽我解釋,況且,這件事情也沒什麽好解釋的。”
“可當初那樂安郡主確確實實是對王爺動了心的,況且我們在南苑,樂安郡主三番四次相助於我們,我們總不能……”
溫煜樓長歎一口氣:“這些我當然知道,正是因為如此,我才不知該如何跟梧兒說,我怕她會更加誤會。”
“王爺!”
謝文淵突然神色凝重地喚了一聲溫煜樓。
“嗯?怎麽了?”
“我與王爺多年兄弟,王爺如今與我說句實話,當年傾兒離開之後,王爺在南苑可對樂安動過心思?”
溫煜樓不解:“怎麽連你也不信我?”
謝文淵搖頭:“我並非不信王爺,隻是當初傾兒不辭而別,我們都不知她身在何處,當時王爺在南苑受傷昏迷,又是樂安一心照顧,王爺就真的對樂安郡主沒有一點想法?”
“沒有。”
溫煜樓回答的斬釘截鐵。
“說實話,當初南宮敏茹用計謀換了樂安與我的婚約,我倒是有些高興的,因為那本就是一場交易,樂安於我有恩,我不能騙她。”
“所以說,自始至終王爺心裏都隻有傾兒一個是嗎?”
“我可以指天發誓,從我十五歲第一眼見到她開始,她就從未離開過我的腦海裏。”
“既是如此,那施婉柔今日為何如此大動幹戈?她所性子頑劣,可到底也不是那種全然不顧大局的人,更何況身邊還有二皇子在,怎就會如此衝動?”
溫煜樓一晚上心思都在陸傾梧身上,哪裏還顧得上想別的事情。
可如今被謝文淵這麽一提醒,當即也是想到了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或者,是不是有人故意挑唆?”
“王爺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在他們麵前詆毀傾兒?”
溫煜樓點了點頭:“不說別的,隻說那施婉柔口口聲聲說梧兒用計策爬床,這就有很大的問題。”
溫煜樓一提起這件事,謝文淵也想起來了。
“對,當時我還納悶,他們遠在南苑是如何知道這種事情的,更何況這消息錯也就錯了,竟還錯的有鼻子有眼的,仿佛他們真的看到了一樣。”
“所以本王懷疑不僅這邊有問題,東都那邊也有問題。”
謝文淵有些不懂了:“若是兩邊都有諜者,那為何會傳出有誤的消息?”
溫煜樓也是這裏想不通,他也搖了搖頭:“這件事情還得再查。”
——
文笙的院子裏,陸傾梧正坐在床邊生悶氣。
文笙端著一碗蓮子羹過來:“你有傷口在身不能吃油膩的,喝完蓮子羹墊墊肚子。”
陸傾梧搖頭:“文姐姐我不餓。”
“不餓就怪了,我聽說你晚飯就沒吃什麽,本想著王爺會照顧你,結果這剛從我這離開半個時辰不到,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陸傾梧撇了撇嘴:“王爺……其實已經很照顧我了。”
“這嘴都噘得能掛油壺了,還替他說話呢?”
“其實,也怪不得他呀。”
文笙瞄了一眼陸傾梧的傷口:“你跟我說實話,這傷……你是不是故意的?”
陸傾梧挑眉:“姐姐看出來了?”
果然,文笙臉一沉:“你是不是傻呀?這是那鞭子上沒有毒,如果要是淬了毒呢?”
“淬毒怕什麽?便是我解不了,還有小七師兄在啊?”
文笙氣的一根手指戳她額頭:“我說不過你,可若是讓小七知道了你是故意的,看他怎麽收拾你。”
陸傾梧一聽趕緊討好地求文笙:“文姐姐千萬別,這件事情你知我知便好了,千萬莫讓第三個人知曉。”
“那你倒是告訴我你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陸傾梧垂眸:“東越和南苑之間的關係一直都是曖昧不清的,南苑不想與我們為敵,可也不想處處被我們壓製一頭,所以我們此行,想來不會順利的。”
文笙雖然不如陸傾梧心眼多,但也不是蠢笨之人。
“所以你便下了這個套?”
陸傾梧搖頭:“我哪裏有如此大的本事,隻是今日看到那施婉柔處處看我不順眼,才想著在她身上做做文章,結果我從姐姐這裏回去,還沒想好怎麽做,她自己就送上門了。”
文笙無奈,事情和她猜想的差不多,陸傾梧這一招順水推舟使得漂亮,可也冒了極大的風險。
“王爺可知道你的目的?”
陸傾梧略帶驚慌地搖頭:“王爺不知道,姐姐也千萬別說。”
文笙深知兩個人的脾氣,當然是不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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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爵的馬車裏,此刻施婉柔正一臉怯色地低著頭。
南宮爵的神情簡直要吃人,施婉柔沒見過這樣的他,感覺嚇都要被嚇死了。
半晌,施婉柔受不了這種煎熬了,她猛地抬起頭:“爵哥哥要打要罵我受著便是了,隻求爵哥哥來個痛快點的,別在如此折磨。”
如果可以,南宮爵恨不得剝了她的皮。
“我不過就是抽了她一鞭子,至於你們一個個地都這麽生氣嗎?大不了……大不了明兒個我再來,讓她再抽我一鞭子,如何?”
“荒謬!”
南宮爵沉聲一吼,嚇得施婉柔一個哆嗦。
“平日裏你在南苑鬧上了天本殿都不管你,可如今竟是傷了東越王妃,還是踩霧山最受寵的小弟子,你可知踩霧山是什麽地方?”
施婉柔低了頭,不頂嘴了。
“素來我南苑就沒有踩霧山的弟子,你如今更是傷了她,你可知你今日犯下的錯,要用什麽來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