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嘯雲宮神奇的傳訊方式,溫辰燁送發簪給林秋兒
謝文淵看著溫煜樓和陸傾梧:“那接下來怎麽辦?名單上的人我們不能動,但如果那邊先發製人的話,我們豈不是被動了?”
“師兄不必擔憂,我即刻發消息,東寧城和南苑那邊的事情我來解決。”
“不可以。”
溫煜樓出聲製止:“梧兒,你的勢力暫時不要動,我怕這邊會盯上你。”
陸傾梧想了想:“要不,我隻讓南苑的諜網那邊監視著,如果有什麽動靜提前通知我們,這樣可好?”
溫煜樓其實什麽都不想讓陸傾梧參與,現在他們是眾矢之的,稍不留神就會引火上身。
“王爺,我知道你擔心什麽,可是王爺不能把我放在溫室裏一輩子啊,我又不會亂跑,做什麽事情之前都與王爺商量,好不好?”
溫煜樓還是不放心,思索了半晌,方才點頭:“那你有什麽事情一定不許瞞著我。”
“王爺放心,我不會的。”
說著,陸傾梧回身從首飾盒子裏拿出一枚再普通不過的銅錢,伸手就將銅錢放在窗邊的窗欞上。
謝文淵驚訝地眨了眨眼:“這?這是做什麽?”
“我傳了消息出去,南苑的諜網很快就會得到消息。”
“什麽?這?這就把消息傳出去了?”
陸傾梧有些尷尬地看著謝文淵:“師兄,形勢所逼,我不瞞你,但是這件事情還請師兄保密。”
謝文淵挑眉:“傾兒是嘯雲宮的人,這我早就知道,我隻是驚訝於你們嘯雲宮的傳訊方式,竟然用一個銅錢就……”
“唉?東西呢?那枚銅錢呢?”
謝文淵一邊說著一邊指向窗子,然後奔到近前裏裏外外找了個遍。
“不對啊,剛剛不還在這裏?這裏也沒有人來過的痕跡,那?”
謝文淵回頭看向陸傾梧:“傾兒,這是怎麽回事?”
陸傾梧尷尬地笑了笑:“師兄,這個我就不能告訴你了。”
“不行,我回去要跟師父說,我也要加入嘯雲宮。”
溫煜樓一臉看傻子表情看著謝文淵:“本王以為你是見過世麵的,結果……嘖!”
“好了師兄,消息我已經遞出去了,一切等南苑那邊回消息。”
溫煜樓轉臉看陸傾梧:“梧兒,你收拾一下,我們要入宮了。”
“好。”
溫煜樓和陸傾梧進宮,直接到了羽翎軒。
今天兩個人來得晚,一進門就看到了溫辰燁早早等在那裏。
溫辰燁顯然是沒想到溫煜樓也會一起跟著來:“六哥今日怎麽來了?”
溫煜樓現在看溫辰燁不舒服,臉色沉著:“梧兒最近有些累,本王不放心。”
外麵的傳言溫辰燁不是不知道,眼下見溫煜樓這個表情,心裏也是明白幾分。
待溫煜樓坐下喝茶時,溫辰燁拉過陸傾梧:“六嫂,六哥為難你了嗎?”
陸傾梧搖頭:“放心,你六哥不會的。”
“真的?”
溫辰燁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這件事情因他而起。
“哎呀,你放心,你六哥沒有這麽小心眼。”
“咳!”
“本王還在這裏,你們兩個就如此不避嫌?”
陸傾梧朝著溫辰燁使了個眼色,然後去到溫煜樓身側:“王爺也說了,您還在這呢,我若真的與七弟有什麽,也不會如此了對不對?”
其實陸傾梧跟溫辰燁相處的好溫煜樓是願意的,畢竟都是一家人。
溫辰燁見狀,也趕緊給溫煜樓施禮:“六哥,這件事情是臣弟考慮不周,給六哥六嫂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還請六哥六嫂見諒。”
陸傾梧擺手:“唉,都說我們家王爺沒那麽小心眼了,七弟不必放在心上。”
“誰說本王不小心眼了?”
陸傾梧回頭看溫煜樓:“王爺~”
溫煜樓瞟了一眼陸傾梧:“本王在你的事情上,一向是大度不起來的,以後還是多注意的好。”
“噗~”
陸傾梧實在沒忍住,一下子就笑了出來:“王爺裝的不難受嗎?您都要把七弟嚇壞了。”
溫辰燁一聽,立刻看向溫煜樓,隻見他雖然臉色還沉著,但神情卻是鬆動了許多。
“六哥你?”
溫煜樓把茶杯放到一旁:“好了,你們一個是我弟弟,一個是我妻子,難道我不信你們反而去信外麵那些人?”
說著,溫煜樓看了看溫辰燁:“七弟隨我出來一下,我有話與你說。”
趁著兄弟倆說話的功夫,陸傾梧進屋子裏去看燕妃,這段日子燕妃恢複的很好,已經開始敢說話了,隻是還是不認人。
從屋子裏出來,兄弟倆正坐在外廳喝茶。
“娘娘恢複的很好,眼下就差著解藥了,等服了解藥,我想娘娘很快就好了。”
溫辰燁看著陸傾梧,欲言又止。
陸傾梧坐到溫辰燁身側:“七弟有話說?”
溫辰燁愣了愣,然後進屋取了一個錦盒出來:“這個……”
陸傾梧接過錦盒打開,裏麵是一對淡藍色琉璃嵌珍珠的簪子,樣式小巧精致。
“這個?應該不是送我的吧?”
“這個……”
陸傾梧突然這麽一說,溫辰燁一下就反應過來不對勁。
“六嫂,這個……”
“送秋兒的?”
陸傾梧紅衣居多,溫辰燁一向很懂女孩子,所以如果是送陸傾梧的,斷不會送藍色發簪。
“我記得,秋兒經常一身藍色衣裙,可是自從林副將過世之後,秋兒一直都是穿白色,怎麽?七弟還記得秋兒之前喜歡穿什麽顏色的衣裳?”
被陸傾梧一說,溫辰燁竟是有些難為情。
“不是,不是這樣的,前幾日她的發簪摔了,我這個……是按著她之前的樣子做的。”
“哦~”
陸傾梧了然地點了點頭:“可是,秋兒一向不喜這些東西,她的發簪好像沒有這麽華麗的,七弟莫不是記錯了?”
溫辰燁不說話了,陸傾梧看他:“怎麽?七弟當初退婚,如今可是後悔了?”
溫辰燁無奈地笑了笑:“無關乎是否後悔,我隻是覺得,像她那樣的姑娘,不該與我一道淌渾水。”
陸傾梧轉臉看了看溫煜樓:“你們男子做事,總是打著為我們好的幌子,實際上,你們又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對我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