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威脅無用
可很快,舒城兩次被他暴虐的強行XXOO,一幕幕跳躍至腦海,用力掙紮:“最好放開我!不然,我跟你拚命!”
“不放,既然我無論怎樣都靠近不了,現在我何必放開?”傅雲哲吻她,但並不禁錮她,任由楚惜的拳頭一下下落在他的胸膛身體,任由疼痛擴散,但死不放手。
“傅雲哲。”楚惜總算失去氣力,而這樣的傅雲哲,也是她第一次見。
像是心湖裏被投放了巨大的石頭,一圈圈蕩開讓她震撼的漣漪,她最終讓傅雲哲吻著她。
傅雲哲見楚惜終於不再反抗,這才抬頭:“楚惜,不管怎樣,你能跟我說麽?不管是哪裏委屈,或者恨我什麽,我願意盡力去改變,而吳歡歡那邊,我也會想辦法!我的妻子,隻想有你一個!”
楚惜冷笑,終於推開他:“真是讓人感動的告白,但這番話,若是在舒城時,你願意這麽說,早就不會有現在。”
傅雲哲俊臉上似經曆著什麽痛苦,慣來磁性渾厚的聲音都有些顫顫的扭曲:“那你現在究竟想怎樣?”
“沒想怎樣。”楚惜不解,傅雲哲今天抽什麽風,突然這麽入戲……
正當她欲起身之際,視線掃及沙發下,傅雲哲單膝跪在地上,而他膝蓋處除了被紅酒侵蝕,更有鮮紅色血跡斑斑,正慢慢蔓延而出!
“傅雲哲!”楚惜瞠眸,她不可置信:“你是瘋了嗎?”
“楚惜,若你願意原諒我,我才起來。”傅雲哲蹙眉,他即便再不解風情,也能感知到楚惜在遠離他,這種感覺,真的很差。
所以,若是持續下去,還不如讓他死個痛快。
楚惜想不到傅雲哲這麽做:“你這個瘋子!”可傅雲哲固執跪在地上,楚惜微微閉眼,而後站起來:“傅雲哲,如果你願意跪著那就跪在這裏,這是你的命,關我什麽事?”
楚惜說出這番話,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這麽冷酷……
傅雲哲單膝半跪在地上,英俊的臉上隱忍著絲絲鑽心的痛苦,雙眸幽深幽深,縱使楚惜這麽說,卻仍是堅持不肯起……
楚惜狠下心:“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對你心軟是嗎?”
傅雲哲道:“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我不會這樣做。”難道這女人還不明白麽,他喜歡她才會這樣!
楚惜忍住不去看他,做錯事傷害自己的是他,難道用苦肉計就可以換得原諒了?
思及此,楚惜狠心離開,可她剛走至主臥,想到客廳的狼藉,以及最後一眼時傅雲哲的身影紋絲未動,就覺得心痛不已。
傅雲哲在客廳跪著,望著空空如也的客廳,眼裏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是,看來他低估了楚惜,楚惜贏比他想象之中還要狠心……
然而正在這時,楚惜俏麗的身影出現在客廳走廊,而後來到他身邊,將他拉起來:“還不快起來?我給你上藥!”
將傅雲哲帶至二樓次臥,楚惜拿來藥箱,坐在他身側專注的為他上藥。
傅雲哲已換了幹淨的睡袍,那合身的睡袍……
傅雲哲俊臉有些疑惑,瞬間心頭上滾上不好的猜測:“為什麽這裏會有男人的睡衣?”
“那是你的睡衣。”楚惜冷冷道,她抬眸瞪他,不然他以為這睡衣應該是誰的,難道是這些年她耐不住寂寞找的野男人麽?
“這是我的睡衣?”傅雲哲微怔,愣了下,忽視了楚惜繼續給他上藥的疼痛,聯想翩翩的道:“那這裏是不是我們曾經的房子?”
“是。”楚惜猶豫了下,承認。
傅雲哲雙眸漸漸變得溫潤下來,難怪他總感覺這裏有種莫名的熟悉,甚至帶給他一種很好的感覺……
楚惜將醫藥箱合上:“好了!”
“楚惜,你還沒說是不是原諒我了。”傅雲哲在她身後不懈的追問道。
楚惜腳步停了停,背對著傅雲哲,微微閉了閉眼,打算吐露事實:“我實話告訴你,你在舒城維護吳歡歡的舉動,有很多事傷了我,不然我不會這麽容易生氣。”
“所以,我接吳歡歡的電話,隻是個導火索是麽?”傅雲哲這才了然。
“沒錯,能不能原諒你,我說,不能……”楚惜望著門口,許久未回身。
她是個但凡做了決定就很難改變心意的人。
傅雲哲領略到了楚惜的決絕,他心頭閃出一種複雜的情感,是後悔麽?好似有很多……
楚惜剛動腳,他再度叫住她:“楚惜,那你怎麽能原諒我?”
“我不知道。”楚惜背影決絕,落在傅雲哲的眼裏莫名刺痛他的心,讓他感覺到,女人狠心起來絕對不亞於一個殺伐果斷的男人。
楚惜隻是稍稍停了停腳步,便決絕離開。
次日,傅雲哲早早起來,兩個人在餐廳用餐,楚惜接到傅雲深電話,那邊傅雲深淡淡的聲音傳來:“我已經回國了,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斟酌著處理吧。”
楚惜打趣:“你好像太依賴你的女人了,昨天才剛來了一夜,這就連夜回去了?”
她怎能不知在飛機上是不能通話的,顯然傅雲深已經到了國內才有的這通電話。
“是,我很依賴我的女人,我們就快結婚了,楚惜,你長點心吧。”傅雲深那邊低沉笑了,掛斷電話。
楚惜聽著耳邊的嘟嘟聲,望著坐在餐桌對麵的傅雲哲,一時無話。
若說她一點不羨慕那是不可能的,她不管再如何強勢,能力再怎麽強大,畢竟也是個女人。
女人即便再強大,也渴望有個男人寵著愛著,如同小王子愛護著那個獨一無二的玫瑰……
“楚惜,昨天的事……”豪華的餐桌上放著營養的早餐,是傅雲哲早上請人做了特意送來的,但此刻傅雲哲沒什麽胃口,這些早餐,無非也是讓楚惜吃的。
身為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哪還有胃口吃東西。
“昨天的事我考慮過了……”楚惜才剛開口,就被傅雲哲打斷:“等等!”
“怎麽?”楚惜不解,她美眸餘光掃過桌上的餐具,表現這麽好,竟不想聽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