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仗著喜歡
沒想到,柳晴兒的臉色一變:“嗬,你現在這麽說,不就是仗著傅雲深對你的喜歡麽?但是你問問你自己,你喜歡他麽?他為了你做了這麽多,你卻給了他最致命的傷害,讓他現在有家不能回,你覺得你自己對得住傅雲深嗎?”
溫翎婷啞口無言。
“你如果喜歡他的話,你怎麽會讓傅雲深為了你,把酒當飯吃?他如果真的傷了身子,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柳晴兒目光直勾勾的望著溫翎婷,字字犀利。
溫翎婷一時不由語默,看著柳晴兒:“這和你無關。”
柳晴兒等在這裏,該不會為了說這個吧。
“不過我奉勸你,如果你不是真心喜歡傅雲深,就不應該對他糾纏不休,早點離開吧!”說完,柳晴兒便轉身離開。
溫翎婷在後麵看著柳晴兒離開的背影,覺得心裏酸溜溜的……
是,是她要成全傅雲深的,所以現在這也是必然的部分吧?
可是從醫院離開,溫翎婷仍舊覺得不甘心,忍不住給陸澤軒打過去電話:“陸澤軒,傅雲深為什麽會和柳晴兒在一起?”
“這一點,好像不應該是你問我的吧?在雲深為你醉的不省人事的時候,是柳晴兒把他帶到醫院,嗬,你這個他摯愛的人呢?卻是導致他這樣的罪魁禍首,不管你是因為什麽原因離開雲深,你都狠狠地傷害了他。”陸澤軒沒好氣的道,似乎對她很是失望。
別看陸澤軒平日裏油腔滑調,慵懶散漫,但是他對朋友卻是異常的熱心,也難怪傅雲深會和他成為鐵哥們了。
“所以,傅雲深喝多了,是柳晴兒偶遇到了傅雲深,所以他們才會在一起的麽?”溫翎婷抓住話裏的重點細細的尋味後問道。
她知道自己的不是,是她離開了傅雲深,但是她的本意不是想將他往柳晴兒的身邊推。
“哼。”陸澤軒隻是冷哼了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溫翎婷在家裏麵覺得心不在焉,一整天下來,然後到了很晚才入睡……
睡著的時候,夢裏麵看到的都是傅雲深和柳晴兒在一起的畫麵,柳晴兒貼心的照顧著他,喂他吃飯,喝水,而躺在病床上的傅雲深卻是滿臉縱容的微笑,寵溺而深情,如同對自己告白時候的模樣,溫翎婷隻覺得心裏的酸氣快要炸掉……
“啊。”她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發覺這是個噩夢,而眼角還淌著淚水,心裏的酸澀讓她痛的想哭出聲音。
傅雲深,為什麽,她就是不想讓傅雲深喜歡上別的女人……
心不在焉的吃過早餐之後,溫翎婷安安靜靜的待在家裏,雖然心裏記掛著的是傅雲深,然而卻不能如同往常去見他,隻能整個人蔫蔫的蜷縮在家裏,仿佛失去了陽光的花朵。
也不知道,現在傅雲深在幹嗎。
昨天晚上,柳晴兒是不是就如同夢中一樣在陪伴著他?
柳晴兒喜歡傅雲深,她是知道的,上次柳晴兒在榕城不是已經和宮沐分手了嗎?柳晴兒的爸媽還鬧到了傅雲深的小姨家裏,那次她是在場的。
正在心不在焉的想著事情,忽然之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溫翎婷有些緊張的拿起手機,卻看到來電人是謝圖南。
“早安,翎婷。”謝圖南的聲音之中恢複了些許的元氣,不再像前兩次她見他的時候那般虛弱。
“早安。”溫翎婷在電話裏道:“你現在好點了吧。”她實在找不到什麽和謝圖南想說的話題,因此隻能勉強的道。
“我好很多了,你不用擔心我。”謝圖南道:“你呢?我聽你的聲音,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發生了什麽事?”
“我沒事。”溫翎婷不太想提傅雲深和柳晴兒的事,聽到他們的名字在一起,就會讓她覺得心累。
“對了,柳晴兒和宮沐兩個人徹底分手了,別人說柳晴兒為了陪傅雲深去醫院,不接宮沐的電話……”沒想到,會從謝圖南的口中忽然聽到了傅雲深和柳晴兒的事情。
她不由的一怔,心裏一緊。
所以說,自己這次和傅雲深分開,對柳晴兒是個很好的機會吧?上次在榕城的時候,柳晴兒就想和宮沐分開了,這次傅雲深和自己鬧的滿城風雨,不是剛好如了柳晴兒的意嗎?
她微微咬唇,想著昨天柳晴兒對自己說的話,心裏亂成了麻。
謝圖南沉默了會兒,似乎在猶豫什麽,過了整整十秒鍾,他才再次開口道:“那,翎婷,你願意給我個機會嗎?”
“我現在不想想這個。”溫翎婷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痛苦的閉了閉眼,可惡,她的腦海之中怎麽總是晃過傅雲深和柳晴兒在一起的畫麵?
真的好難受。
謝圖南被掛斷了電話之後,在病床上微微歎息了口,神情上劃過了一絲的失落。
溫翎婷掛斷電話覺得心裏窒息的難受,之後正在發著呆,然後電話忽然再次響起,她原本以為會是謝圖南,沒想到拿起電話之後,看到了季清萱的名字。
好久沒和季清萱聯係,看到她的名字,覺得一陣的親切感。
她接起電話:“喂?”
剛好,她很想問問季清萱,若是季清萱的話,麵臨這種局麵,會怎麽應對?
她明明是要離開傅雲深的,可是連這點痛楚都承受不了,怎麽辦?
“好久不見了,翎婷,怎麽聲音這麽有氣無力啊?”季清萱在那邊毫不客氣的就揭穿了她現在的狀態。
溫翎婷重重的歎了口氣,便將自己現在的事情告知了季清萱:“萱萱,若是你的話,會怎麽辦?這種痛苦我該怎麽辦,是不是以後分開的時間久了,就會好一點?”
“不會吧。”季清萱聽後,果斷的給她潑了冷水:“這種事情,分開的話……就隻會更痛苦,畢竟你們的感情是真的,就算分開了,也會不習慣啊,而且聽你剛才說的,你現在和他分開這才短短幾天,就已經很不習慣了,你很依賴他。”
溫翎婷隻覺得當頭一棒:“所以說,我現在的痛苦,才是剛剛開始麽?”
如果這樣,她該怎麽辦,怎麽去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