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容易失去
可是她現在才明白,太美太絢爛的東西,也很容易凋零……
就是因為傅雲深對她太好,而她太愛,所以就阻礙了別人的計劃,他們就必須被分開,不能在一起……
溫翎婷想著傅雲深對自己無比堅定的樣子,苦苦的笑了一聲,而後打開了手機網頁,開始搜索,應該怎麽和男人分手之類。
才剛查著,溫翎婷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然後她看到來電顯示人上是三個字,謝圖南,她微微的怔了一下,接起了電話。
“謝圖南。”
“是我。”謝圖南見她接起了電話,低沉的問道:“今天怎麽樣?我聽說,你工作被別人擠掉了?”
溫翎婷一時之間有些反感,怎麽她的事情,謝圖南就那麽關注呢,冷冷道:“這好像不關你的事。”
“你就這麽對待前不久還救過你的前男友麽?就算分手了,也不至於這麽記恨我吧?”謝圖南磁性的聲音,通過手機傳了過來。
溫翎婷不明白謝圖南想做什麽,一時無語。
謝圖南道:“我知道你和傅雲深的事情,應該是被賈斯丁給報複了,這也可以理解,畢竟他失去了現在得力的助手,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卻都是為了你才跟家族翻臉,這麽做也是情理之中。”
“所以你現在打電話給我,是為了來告訴我,現在我受到針對,是自己自作自受?”溫翎婷沒好氣的道。
她對謝圖南一點的好感都沒有,自從分開之後,自從她放下,確實就沒了丁點好感。
即便他救過她,可心裏的黑形象還是沒有洗白過。
“我不是那個意思。”謝圖南道。
溫翎婷覺得難以和他解釋:“你知道什麽,傅雲深的表妹福清歡被綁架到墨西哥,但是賈斯丁也沒有出手幫過他,傅雲深一個人頂著傷,去墨西哥去營救福清歡,在那裏陸澤軒殺了毒梟的兒子,現在恐怕危機纏身,賈斯丁一點都沒打算出手……”
“好吧。”謝圖南聞言之後也失言,這麽說來,賈斯丁確實夠狠的,對自己的兒子能這麽狠心,難怪能坐到這個位置,這簡直就不是常人容易達到的狠心。
溫翎婷說完之後又有些後悔,反正和謝圖南說後,也無補於事。
不過,她的腦海之中卻亮了一下……
“等等,謝圖南。”
“怎麽了?”謝圖南見溫翎婷這麽反感自己,已經準備掛電話了,倒不曾想她會叫住自己。
“現在有人準備報複傅雲深的事情,你能幫我打聽一下,是不是真實的麽?”溫翎婷道。
其實隻要她和傅雲深之間的感情有一點的生機,她都不想他們走向分開。
“你是說在墨西哥的那個毒梟比爾麽?”謝圖南直接的問道。
“嗯,是,沒錯。”溫翎婷點點頭。
“怎麽,難道現在還不確定是嗎?”謝圖南道。
“因為這些是賈斯丁告訴我的,現在他確實在逼我們分手……”溫翎婷想了想後直言告訴了謝圖南,她既然想從謝圖南那裏得到有價值的消息,那麽必定要坦誠相問,否則謝圖南那麽精明的人,恐怕不會輕易的幫她。
“怎麽了,舍不得分手,又不得不分是嗎?”謝圖南沉默了一下,忽而問道,溫翎婷現在對傅雲深的心思,他身為男人算是看清楚,看來溫翎婷對傅雲深著實是真愛,否則發生這麽多,兩個人也不會至現在還在一起。
想到這兒,他的心裏酸澀了一下,想當初,溫翎婷可是追逐了他整整三年,帝都城裏誰不是說他好福氣,有溫翎婷那樣的癡情女子追隨。
“我現在不知道該拿他怎麽辦。”溫翎婷想到剛才和傅雲深吵架的樣子,就覺得心酸,傅雲深明明已經很傷心了,卻不能表現出來,不能發脾氣,她明白,這些都是因為他不想和她分開。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可以問問沈延北。”謝圖南想了想後還是答應了,其實後來和木棉分開之後,他也想清楚了當初的事,即便溫翎婷現在和傅雲深在一起,可當初對他也確實是好,而負了這段感情的一直都是他謝圖南,所以他真的不應該恨溫翎婷。
現在溫翎婷有事想請他幫忙,那麽他幫了也就是,當是還溫翎婷以前給他的種種人情了。
“真的麽?那就謝謝你了!”溫翎婷聞言還是很高興,如果能知道傅雲深在墨西哥發生的事情,那麽她就不用如此的糾結了,這樣的話她如果和傅雲深分開,也就因為清楚了事實,而不需要心有更多的負擔,還在糾結要不要分開的不舍得了。
“沈延北前陣子剛去過墨西哥談了軍火生意,跟黑道的人肯定有接觸,所以我問他應該可以問出來。”謝圖南聽到溫翎婷充滿感激的聲音,心底劃過了一抹苦澀,但隻是淡淡的道。
溫翎婷聽沈延北的名字,記得上次秦羽媛去遊艇上出事,傅雲深帶著她上去救秦羽媛的時候見過那個男人,那家夥精明又犀利,雖然沒什麽文化,可到底也是商場混戰的人,可能確實能讓謝圖南問出來:“好,那我等你的消息,如果有情況了,就給我打電話。”
“好,包在我身上。”謝圖南點頭。
溫翎婷掛掉了電話,回想著剛才和謝圖南打電話時他的語氣,雖然不算太過於熱情,但對於謝圖南而言,那樣的語氣已經屬於極其溫柔了,他怎麽會對自己突然這麽關心?難不成,是因為木棉孩子的事情東窗事發了嗎?
不過這事情她沒想太多,現在自己的事情都捋不清楚,再去管謝圖南的事情,實在想不過來,而且謝圖南現在跟她已經沒什麽關係了,她是愛過謝圖南,不過那隻是曾經。也是經過傅雲深之後,她其實才明白,她和傅雲深之間的感情,才是真正的愛情。
單方麵的執著隻不過是單相思而已,可能她從前喜歡謝圖南,隻不過是因為自己心理上對他的莫名執著,無關乎愛情。
不知道多久,傅雲深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夕陽已經快落下了,怎麽,還不準備回去吃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