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姐弟二人安靜一陣,龍豪才突然說道:“姐,剛剛有個高手救了我,幫我痛揍了那群混蛋,這人很可能是個高手,就連青龍會會長都得給他麵子。”
“你做夢吧!青龍會連我們龍家都不怕的,還會給一個普通人麵子?”龍可兒不相信,直接反駁。
“真的,我一旁親耳聽到的。”龍豪肯定的回答龍可兒。
龍可兒理都不理這麽多,隻是冷聲道:“我告訴你,你這次輸了兩千多萬,你之後必須掙錢還我,不然以後你別再找我借錢,還好意思給我說什麽買名表追女孩兒,你還要點兒臉嗎?”
“哎喲!姐啊!我現在可就你這麽一個親姐了,我都被打成這樣了,你就別再埋怨我了吧!”龍豪故作可憐的向龍可兒撒嬌。
龍可兒又氣又怒,可想著這是自己寶貝弟弟,犯點兒錯也沒啥。
錢不要緊,人沒事就好。
這樣想著,她也隻能安靜下來,寵溺至極帶著龍豪回去了自己在外的別墅。
龍元市南,南山公園內。
此時於飛正在公園深處一個漆黑的涼亭站著靜靜等待。
一個女人,很快就悄然的來到了這裏。
她年紀在二十六七左右,身高在一米六八上下,身材高挑性感火爆,配上她一張絕美的瓜子臉以及飄飄長發點綴,說她是個大美人兒,那也絲毫不為過。
這時的她穿著一身兒黑色緊身皮衣皮褲,更是將她身材完美勾勒。
她不是別人,正是如今的青龍會會長王冰。
來到於飛身後,王冰佇步沉默幾秒,她才開口輕問:“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今天下午點兒剛到的龍元市。”於飛轉過身來回道。
“啪……”
下一秒,王冰突然抬手一巴掌給他砸到了右臉上。
於飛不為所動。
王冰打完這一巴掌,她好像有一絲後悔,突然就撲進了於飛懷中:“五年多了,你這該死的還知道回來?”
“老會長情況如何?”於飛伸手拍著王冰後背安慰,小聲在她耳邊問道。
“去年就病逝了。”王冰撐起身來靜靜應聲。
於飛心情瞬間變得憂鬱了起來。
自從當年他悄然離開以後,這麽多年他都沒有再理會過青龍會裏的所有事情,時至今日他再回來,卻是早已物是人非。
王冰見於飛沉默,她轉而問:“還回來嗎?”
“不了,青龍會有你,我放心得下,以後我會長時間呆在龍元市裏,有需要我幫忙的隨時找我,而我現在也有件事情需要你幫我……”
“你說吧,我義無反顧。”不等於飛把話說完,王冰就搶先說道。
由此也足以看得出來,兩人間的情誼到底有多深厚。
於飛也二話不說,直接將他需要王冰借用青龍會的強大能力,暗中幫他搜尋龍家之中的何人知曉他身份一事,給王冰說了個一清二楚。
王冰得知這一情況以後,她才肯定的回答於飛:“行,我知道了,我會派人暗中去查的。”
“那走吧,我也跟你回去青龍會看看,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裏,我會住在青龍會裏的。”
“好啊!我求之不得。”
王冰絕美的小臉上泛起陣陣甜甜輕笑。
回了於飛這樣一句,她立馬伸出小手拉著於飛離開公園。
之後兩人就一起開著車前去了青龍會總部。
於飛也暫時安心的在青龍會總部裏住了下來,靜靜等著青龍會的人幫他暗中調查。
而時間過的飛快,轉眼一個月悄然而逝。
這天晚上十點左右。
洗漱完畢躺到床上,於飛正準備睡覺,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低頭一看,於飛一下發現這電話是李洋給他打來的。
趕緊接起電話,於飛笑問:“一個多月沒見了,你小子怎麽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飛哥,我後天結婚,你要不明天過來給我當伴郎唄!”李洋高興的說道。
“你不是吧!動作這麽快?”於飛笑問。
李洋在電話裏嗬嗬一笑:“飛哥你知道的呀!我本來就打算在你之後就結婚,隻是我沒有想到,你那婚結的搞成了那樣。”
“行了,過去的事兒不提了,現在反正我也單身,給你當伴郎行,我明天過來找你。”於飛爽快的直接應下。
兄弟二人話不多說,把事說完直接掛掉電話。
於飛隨後又一個電話給王冰打過去告訴她,自己明天要回龍A縣城一趟,讓她這邊查到了什麽消息,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他。
王冰自是點頭應下,於飛收起手機以後,倒在床上就睡起了大覺。
第二天中午,龍元市龍A縣城內。
於飛這時已經回來了。
李洋開著車在汽車站外等了他好久。
於飛出來很快和李洋見麵,兩人來了個大大熊抱,這才一起上車離去。
車裏,李洋一邊開車一邊求起於飛:“飛哥,有件事兒我想求你一下。”
“你說。”於飛淡然道。
“你不是和龍元市龍家近來關係比較近嗎?所以你能不能幫我弄一下上次那樣的豪車車隊,也讓兄弟我長長臉啊!”李洋說著這話的時候,臉色顯得有些尷尬。
於飛認識這小子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立即追問:“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我這不買不起房嗎?所以把三十萬彩禮錢付了,也沒錢租好的婚車了,那邊嶽父嶽母要豪車隊,說這樣他們有麵子,就不要求我有房都行,所以我想了想,就隻能打電話求你了,畢竟飛哥你人脈和路子都廣啊!”
“又特麽三十萬?怎麽現在結個婚就跟要命一樣,真有夠氣人的,對了,你可別告訴我,你現在要娶的這個女人,也是個扶弟魔啊!”於飛氣的揮手將李洋打斷。
“她倒還好,隻是她爸媽挺心疼兒子吧!”李洋拉著臉給於飛解釋。
於飛聽的氣不打一處來。
李洋這三十萬彩禮錢,要是拿來買個房子付首付,那該有多好,偏偏要給女方家父母給他們兒子存著,就像之前於飛遇到的破事兒那樣,這讓他如何能不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