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酒會

  從巴黎到斯特拉斯堡的距離不遠,下午的時候她們坐上車,到了晚上十點鍾左右基本就到了。這次訂酒店就簡單多了,隻定了兩間,不夠相較於之前質量更高了。


  安夏問慕燁遠原因,他說:“不是你說想住總統套房?”


  “那白芋怎麽辦?”


  “我像是那麽沒人性的老板嗎?隻顧自己享受?況且也要堵住她的嘴啊,這次的房子可是安夏自己出錢的。”


  白芋那邊安排好了,安夏心裏也就沒什麽了。雖然知道白芋不是那種亂說的人,可是要真是虧待了她安夏也不好受,畢竟都是一個公司的,她要真哪天“口誤”說了點兒什麽,安夏也不能怪她不是?


  隻是那個時候安夏還不知道,根本不用等到白芋說什麽,安夏和慕燁遠自然就分崩離析了,我們分崩離析的那一天,就是公布全世界的那一天。


  當然了,這個時候說這個還太早,安夏和慕燁遠住在總統套,從落地窗看附近的夜景,這就是享受人生。


  夜景沒有想象中繁華,看了一會兒也就覺得沒什麽可看的了。而且就算安夏想看也不行了,慕燁遠拉上窗簾說要和安夏享受一下總統套的浴室,安夏說就洗個澡有什麽好享受的。慕燁遠不放過安夏,安夏拗不過他,隻能半推半就。


  斯特拉斯堡的天氣果然比巴黎要好很多,第二天安夏跟慕燁遠起床的時候就已經出太陽了,看起來應該是個大晴天。


  昨晚折騰了一夜的慕燁遠早上賴床,安夏隻覺得自己明明比他更累,卻起的比他還早。


  她拉開窗簾,他捂著眼睛嘟囔了一句什麽,安夏沒聽清,於是趴在他身上問:“你剛說什麽?”


  “我說你幹嘛?”


  安夏笑著捏住他的鼻子,“我幹嘛?當然是叫你起床了,起來啦!”


  “現在不是還早嗎?”慕燁遠翻個身,想躲開安夏的攻擊,可這毫無抵抗力可言。


  她追上去要堵住他的呼吸,卻不想一個不小心被他翻身壓在床上。她掙紮起來,慕燁遠突然在我耳邊說:“別動。”


  她立刻僵住了身子,害怕真的再鬧下去就出不了門了。慕燁遠看我如此認真,笑了出來,“你這傻瓜,還真是可愛啊。”


  到這兒,才算是完全醒了過來,催促著他去洗漱,接著到安夏該苦惱的時候了。慕燁遠說等下有個酒會要參加,她直接白他一眼,“欺負我沒文化呢,酒會都是晚上,哪有大白天的?”


  慕燁遠笑的更加可愛,跟平常的他一點都不像“這裏斯特拉斯堡啊,有多少酒莊,隨時都有酒會。”


  這樣一想也對啊,或許跟安夏理解的酒會不是完全一樣的吧。看來安夏的想法是正確的,慕燁遠說這的確是沒那麽嚴肅的酒會,真的就是去看酒的,所以不用太緊張。


  安夏心裏有些小遺憾,還以為會有需要用到晚禮服的地方,慕燁遠突然獻上來一個精致的盒子,裏麵裝著能她豔壓全場的裙子。看來她覺得還是太傻太天真,小說裏寫的情節也會相信。


  酒會的目的地不遠,安夏穿著輕巧的短裙,慕燁遠的西裝也沒那麽隆重,不過他還提醒我千萬不要貪杯,安夏想自己不是嗜酒的人,對酒根本就不感興趣,他完全是多想。


  可是到了現場安夏完全錯了,其實在路上她就已經聞到很香很香的味道了,有酒精的味道,這她能分辨出來,可是也有完全沒有酒精的清香,實在是令人著迷。


  更神奇的是,除去度數比較高酒味比較濃的幾種酒,還有那種喝起來就和純果汁一樣的飲料,和鮮榨汁不一樣的是,這種飲料有一種發酵的醇香,也沒有酒精的濃烈,很適合安夏這種沒什麽酒量的女生。


  酒會上沒有她認識的人,慕燁遠似乎也沒有引薦我的意思,他和白芋用順暢的法語和金發碧眼的老外們交流的無縫對接。所以說,就算他要向別人介紹她她也是完全無法招架的,首先語言就不通啊。


  她覺得他們不帶她玩兒,她隻能自己玩兒。這裏的酒種類實在是太多了,安夏這般想著,好奇心也重,明明隻是想嚐一口,可是各種不通口味的一一嚐下來,也跟喝了好多酒沒什麽兩樣。


  本來她以為那種發酵口味的果汁沒有度數,所以貪杯多喝了些,結果沒一會兒她就覺得自己不是自己了。


  安夏根本不知道那就是喝醉,因為她從來沒有喝醉過。我隻是覺得臉上很熱,熱的發燙,可是身上卻是正好的溫度,不過皮膚卻突然變得柔軟異常。


  她開始覺得好累,慢慢地有些站不住了,不管走到哪總是想坐下來。慕燁遠看到我的不對勁,趕緊過來扶著她的腰要把她送到房間裏休息。


  安夏像個章魚一樣攀附坐在慕燁遠身上,她知道別人都在看她,可她根本就不在乎。不過安夏不知道的是,我走起路來的樣子,像個軟腳蝦,完全站不直。


  好不容易慕燁遠帶著她進了一個小房間,她一看四周都是木板,就問:“這是在哪啊?我們不是回酒店嗎?”


  慕燁遠好笑地看著我,“你這樣子怎麽回酒店啊?”


  “那我來這裏幹嘛?”


  “你休息休息,等酒勁兒過去就好了。難受嗎?”


  “不難受,”安夏搖搖頭,“就是有點暈,還站不住,這就是喝醉了嗎?”


  “廢話!”慕燁遠忍不住刮了她的鼻子一下,又說,“我出去還有 別的事情,你先在這裏等我好不好。我不拿房卡,你把門鎖好,除了我誰都不開可以嗎?”


  安夏在心裏笑他神經,她隻是喝多了一點,又不是變弱智。可是費了半天勁,也隻是點了點頭而已,甚至連翻個白眼都做不好。


  得到安夏的回答,慕燁遠起身就走了。她還掙紮著要起身去送他,他笑安夏這個樣子丟人,才喝了那麽一點就成這樣,接著人就走了,走廊很短,一拐彎人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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