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膩歪
黎洛放下手機坐在妝鏡前麵,將淩亂的長發梳理了一下,然後拿了發圈束到了一起。
鏡子裏的她,雙頰泛紅,又俏麗又嫵媚,皮膚更是白裏透著紅,粉粉的,就像用了極好的護膚品滋養過一樣。
她雙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起身朝著更衣室裏走去。
走了幾步,便覺得腰肢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咬牙切齒。
這混蛋男人,就像憋了幾百年似的,一開了頭就刹不住車了,非折騰她好幾次不行。
她這腰快要被他給掐斷了。
走幾步,又揉一下腰,果然,這種事情還是一種體力活。
從衣櫃裏換了一套長裙換上。
又去樓下的浴室裏洗了一把,她這才拿著手機走到了後花園裏。
此時,清新的晨風送來陣陣花園,她發現後花園的屋簷底下,不知何時掛了一張白色的鳥巢吊籃秋千。
裏麵鋪了抱枕,還放著一些零食,腰肢酸軟的話,正好可以坐臥在上麵,這便給阿姍發了視頻。
那邊阿姍似乎一直守在手機旁邊,幾乎是秒接。
“黎姐姐,真不好意思,又要打擾你了。”
黎洛看到視頻裏的阿姍,背景是在一家極廉價的旅店裏。
“阿姍,發生了什麽事情?”
“黎姐姐,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阿姍似乎沉吟了許久,眉頭都擰在了一起,臉色淒然,聲音都在哽咽著:“我媽在香港一個有錢人家做傭人,那家的女主人很強勢,她懷疑我媽勾引男主人。用栽贓陷害的手法,讓我媽背上了偷竊的罪名進了監獄……我媽坐了三年的牢,這才剛剛出獄,那女人便教唆人開車撞我的媽的雙腿給撞斷了。我媽媽吃牢裏吃盡了苦頭,現在下半生還要在輪椅上渡過,每每想到這些,我心頭怒火中燒。我幾次找這女人理論,她不僅不僅承認,還找人來害我。”
女孩的聲音透著一種絕望。
黎洛大約也明白了,為什麽那女孩如此落魄了。
一對無依無靠的母女倆,在得罪了權貴之後,被人如同螻蟻一樣追殺著,這樣的生活大約毫無反擊之力了。
她想起了曾經的自己,也是有過這樣的遭遇。
“你想要我怎麽幫你?”
“那個女人,我想要讓她付出代價。我手裏有一些她的照片,原本之前我發在網上,但是被她給公關掉了。我現在希望能夠借你的手,把這些放出來。當然,考慮到這個女人很強勢,勢力很大,你如果當麵得罪了她也不太好,所以,你可以匿名發出去。”
“行,你發過來我看看。”
黎洛想著江夏之前做過娛記,應該認識很多媒體同行,想要爆照片那應該是件容易的事情。
隨後,阿姍便將一些照片陸陸續續地發放了出來。
這些照片的內容,讓黎洛當場震驚了。
照片上是一個中年的女人,衣著光鮮,一身的珠光寶氣,看樣子也是豪門貴婦。
可是這個女人居然不知廉恥,就在自己家的客廳裏,跟一個年輕的男人翻滾,看那男人的衣著,竟然是家裏的保安。
當看她看清楚這個女人的臉時,頓時也勾起了唇角,原來是她!
隨後,她馬上給阿姍回複了,“行,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好了,我保證讓她這張老臉無處安放。”
“謝謝你哦,姐姐!”
“不客氣,說老實話,我也很討厭這個女人,以前隻是苦於沒有她的把柄。現在人髒並獲,她蹦達不了幾天了。”
“好的,我等你的好消息喲,那我就不打擾姐姐你了,再見!”
掛斷視頻,正好一雙手從身後伸出來,抱緊了她。
那吊籃輕輕地晃蕩著,男人的唇十分熱烈。
“沈默白,唔……放開我!”
男人低笑了一聲,並沒有放手,而是直接擠到了吊籃裏。
那圓形的鳥巢晃蕩得更劇烈了,黎洛嚇得伸抓緊了那鐵鏈子,聽見鐵鏈子咯吱作響,她總疑心這吊籃會斷裂開來了。
“沈默白,你輕點!會斷的啊。”
他反倒將她抱緊了更緊了,“不會斷的,這是雙人吊籃,別那麽緊張,放輕鬆一些。”
“過來,躺我懷裏!”
他將她抱過來一些,讓她依偎在他的懷裏。
她依言做了,然後閉上了眼睛。
他輕輕地遙晃著吊籃……
她舒服地享受著日光浴與難得的溫存時光。
“怎麽不多睡一會?”
他的聲音貼著她的耳際響起,顯得有些沙啞。
“沈默白,我得去一趟美紀!”
黎洛想著剛才阿姍發給她的那些照片。
“不許去了,從現在起,你就乖乖地呆在家裏。”
“在家裏很無聊啊!”
“不會無聊,我陪著你!”
“你不上班麽?”
“不上,今天哪裏也不去……”
男人以更加慵懶的姿勢閑閑地躺著,手臂卻是仍舊牢牢地握著女人的腰肢。
一吃上癮,又是頭一次,他肯定不會這麽輕易地放她走。
再加上昨晚上她受到的驚嚇不小,他心疼至極,完全舍不得放她走。
黎洛輕笑了一聲,像懶貓兒一樣縮在了他的懷裏。
輕風微揚,陽光正好,遠處的海浪聲聲入耳。
“以後不許去美紀了,這家公司,我看也是活膩了,遲早該關門大吉了。”
黎洛轉身伸手勾住了他的頸脖,“沈默白,我自己來……你答應過我的,不幹涉我的事情。”
“然而,你根本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
“沈默白,不會有下次了!”
她小聲地哄著他。
然而這男人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任她怎麽軟泡硬磨的,就是不肯同意。
在他看來,她在外麵圈子裏瞎混,賺的錢完全不值得一提。
所以,這一整天,他根本不允許她出門,他也推掉了所有的公事,會議,一整天都陪她在一起。
除了吃飯之外,兩個人就這麽膩歪在一起,哪怕什麽事情也不做,也不會覺得膩味。
而且,她去到哪裏,他全程都抱著她,仿佛她是他的附屬品一樣。
到了夜裏,更是抱著她不肯放手,直到精疲力盡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