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校友
“這是什麽?酒?”趙富堯很是驚訝的看到了許多的酒,這些裝滿瓶的酒,把桌子,架子上擺滿了。
“我知道叔叔喜歡喝酒,我就給叔叔買了一些,叔叔喜歡嗎?”
看到到處滿滿當當的酒,趙富堯驚訝極了。
“嘿嘿。”金吉得意的笑。
“小子,你哪來的錢?”趙富堯訝異的問道。
“叔叔,你不記得我的背包了嗎?我拿背包裏的新奇物件換的。”金吉嘿嘿笑道。
“原來是這樣。”趙富堯點點頭,他猶記得第一次遇見金吉的時候,金吉就背著一個草綠色的背包,後來見金吉打開來過,裏麵拿出了許多奇怪的東西,什麽遊戲機,軍工鏟,放大鏡什麽的,很是新奇。
“叔叔,我在你家寄住了幾天,這下子我要和小玲去諾丁學院讀書了,沒什麽值當的東西留給你,就想送你一些酒,讓你能痛飲些日子。”
“嗚嗚嗚……”趙富堯忽然淘淘大哭了起來,哭的像個孩子。
金吉和趙小玲都嚇了一跳。
“爸,你幹什麽?幹嘛哭呀?”趙小玲不解的問道。
“我發泄下情緒,不行嗎?”趙富堯哭腔的說道。
趙小玲無奈的搖搖頭。
“叔叔,我和小玲走後,你要記得吃飯,別總是喝酒,不吃飯隻喝酒,傷胃。”金吉對趙富堯說道。
“爸!”趙小玲的眼眶裏有淚水在打轉。趙小玲隻有六歲,母親已經去了天堂,現在又要去諾丁初級學院,離開父親,她也很舍不得。
“好啦,既然老約翰說要親自帶你們去諾丁初級學院,你們放心去吧。你們學費全免,還有獎學金呢,加上素雲濤說會去學院照顧你們,我放心的很。我答應你們,我從明天起戒酒,在家把過去丟掉的功夫都撿起來,過幾天就去學院看你們。”
“太好了,爸!”趙小玲喜極而泣,“你終於振作起來了。”
“為了我唯一的女兒,我必須要振作啊。金吉,趙小玲就拜托你了,我知道,你遠遠比我想象的還要聰明。”
“叔叔,我知道了。”金吉微笑應道。
“那金吉送你的酒可怎麽辦啊?”趙小玲說道。
“這個簡單。”門外進來了村長老約翰,“今晚我陪老趙喝最後一場,以後把老趙的所有藏酒,都帶走,嘿嘿。”
“村長,你歲數這麽大了,喝太多酒,也不好吧?”金吉問道。
“不礙事,喝了一輩子了,哪怕喝死,我也樂意,嘿嘿。”老約翰笑眯眯的說道。
金吉和趙小玲都一陣無語。
“我理解老村長,人活著有愛好,有樂趣,是天大的好事。別看老村長七十幾了,他還健朗的很,活個百歲完全沒問題。”趙富堯哈哈笑道。
第二天一大早,蒼老的老約翰帶著金吉和趙小玲兩個六歲的小孩,踏上了去諾丁城的路。他們走過田埂,一路上沒有休息,走到諾丁城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老了,沒想到你們兩個小孩,腳力這麽好。”老約翰用手袖擦拭了額頭的汗水,笑著對金吉和趙小玲說道。
“村長,我們要在城裏吃飯嗎?”金吉抬頭看了看天色,他們出來的時候天還蒙蒙亮,現在已經臨近中午了。
“在城裏吃飯?不!不!不!”老約翰連連擺手,“你們到學院裏吃吧,我這把老骨頭得回村再吃,不花這個冤枉錢。好了,快走吧,趕在學院裏的飯點前,把你倆送到學院吧。”
“如果趕不上飯點呢?”金吉眨巴眨巴眼眸問道。
“……”老約翰一陣無語,“黃牛村這幾十年來沒人上過諾丁學院,上一個上過諾丁學院黃牛村的人,還是我自己,就連老趙當年都沒得到上諾丁學院的資格,他的許多功夫,還是我教的。我是魂師,耐餓能力比你們強,早上走的匆忙,倒忘了提醒你們帶幹糧過來了。”
“村長,你是魂師?”金吉大為驚訝。
“我的武魂是長須鼠,一白環魂師,這次來諾丁城,順便把積攢在諾丁武魂支殿的津貼都補領了,嘿嘿,也是一筆錢了。素雲濤和我說了,過幾天,我再過來一趟幫趙小玲,獲取第一個魂環。”老約翰得意的笑道。
“既然村長就是魂師,為什麽還老被聖魂村的老傑克壓一頭?”金吉訝異的問道。
“我那哪是被他壓一頭啊?我那是讓著他,我一個魂師,何必和他一個魂士一般見識?我可得有這份驕傲啊。”老約翰說道。
“原來如此。”金吉苦澀一笑。
一老二小繼續向老村長的母校走去。說起來,諾丁初級學院也已經佇立千年了,當然也經曆擴建,校舍翻新,老師和學生的無數次更替。
忽然,金吉想起了什麽,問村長:“既然村長就是魂師,村長自己不能幫我們覺醒武魂嗎?為什麽必須要讓魂殿的執事過來?”
“覺醒武魂的方法,是武魂殿的秘密。這方法看似簡單,卻是武魂殿獨有的,外人若想涉獵,必然引來武魂殿的警惕和敵對。武魂殿可不是好惹的。”老約翰嘿嘿笑道。
金吉點點頭,有些明白了。那素雲濤從武魂殿辭職,真的有那麽容易麽?也許覺醒武魂的方法並不難獲取吧,難的是膽敢挑戰武魂殿的權威吧。素雲濤既然敢說自己能辭職,想來應該也有武魂殿低層人員辭職的先例吧。
前麵就是諾丁城的城門了,城門口有許多守衛,戒備森嚴,往來的人進出城門,都需要被守衛檢查一番。
“這諾丁城的城牆好厚實啊。”金吉對著老約翰感歎道。
“是啊,諾丁城雖然不是多大的城池,但畢竟是邊陲城市,多少還有防禦邊境之職,這裏的安防隊成員,最低要求就是魂師,小隊長是大魂師,中隊長是魂尊,大隊長就是魂聖了。諾丁城安防隊的曆任大隊長,都在天鬥帝國有軍職。”老約眯了眯眼,娓娓道來。
“怪不得諾丁城的守衛這麽嚴,每次進出城,都要被城門口的衛兵檢查一番。”金吉說道。
“我爸爸本來也就是安防隊的一員。”趙小玲輕輕的說,有些感傷。
也許一個老頭帶著兩個小孩,實在沒什麽可疑,三個人也隻是被守衛的目光掃了幾眼,就放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