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難道你對我有興趣
“這…”江知意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是慶幸還是如何。
“具體情況,還是去現場看了才知道。”白蘇說完,白琰的指尖動了動,睜開了眼睛。
“醒了?感覺怎樣?“白蘇關懷備至地問,白琰輕咳了一聲,拍了拍白蘇的手:“把外套給我。”
白蘇立刻拿來了白琰的外套,白琰繼續說道:“口袋裏有東西。”
白蘇摸索了一陣,果然從口袋裏摸出一把小巧的鑰匙來。
“這是…我在現場撿到的,估計就是蘇景昱掉的。”
隻有他有這樣的動機,因為隻有他有這樣的能力去仿造一把鑰匙。
“蘇景昱!”江知意氣極,咬牙切齒地吼出了他的名字。
蘇景昱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傷害她在乎的人!
“既然他這麽在乎那密室裏的東西,那我就親手拿出來,再親手毀掉他的希望!”
一行人來到書房,果真如白蘇所說,書房完好無損,隻留下了一些煙熏的痕跡。
“這地方的玄機還真不少。”顧西洲說道,幾人繼續進入屋內。
暗室的門已經完全暴露在他們的視野當中了,江知意扯下鑰匙,正想拿去解鎖,顧西洲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怎麽了?”
“別動。”他低聲說道,拿起一旁的紙張便朝那道門撒了過去。
電流交匯的聲音響起,紙張瞬間化為灰燼,江知意不由得後怕,倘若方才伸過去的是自己的手,現在估計也別想保住了。
“防禦機製已經被觸發了!”白琰皺了皺眉頭,語氣低沉。
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反而恰恰說明有人在這裏動了手腳。
“那我們怎麽開鎖?”
“這種保護機製在被激活後的二十四小時當中都會保持著警戒狀態,我們想要解鎖,隻能等到休眠期了。”白蘇鎮定地說道,似乎一點都不心急。
……
亮堂的實驗室裏,幾個身穿防護服,帶著防護麵罩的男人正圍著實驗台上的一個女人,不斷在她的體內注入藥物。
簡凝痛苦地掙紮著,快要將嘴裏含著的鋼管咬碎一般。
被高壓電流擊出的傷口已經化膿,慘不忍睹。
可那幾個男人似乎聽不見她的叫喊,將她扒得精光,一絲不掛地被固定在實驗台上,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暴露在眾人麵前。
蘇景昱不知何時已經走了進來,突然出聲問道:“她怎麽樣?”
“首領!一切正常,強化實驗進行得很順利。”
“嗯,繼續強化。”蘇景昱不帶感情地說道,冷冷地掃過她一眼,轉身離去。
“首領,江知意和顧西洲已經到達此地了!”趙承允有些激動地說,他們的計劃進行得很順利,接下來就應該是請君入甕,一網打盡了!
“別急,既然要釣大魚,就得耐得住性子。”蘇景昱悠悠說道,簡凝的慘叫聲透過房門傳了出來。
“我要讓他們體驗到麵對死亡時無可奈何的感受!”
“首領,強化實驗已經完畢,請指示。”
“準備行動!”
……
莊園被燒毀了,江知意正愁沒有住的地方,顧西洲便派人將她的行李送到了離莊園不遠的花園洋房。
但因為長期沒人居住的緣故,房屋內早已蒙上了一層灰塵。
“忘了這地方了。”顧西洲說道,派人將這裏打掃了出來。
“地方不大,將就一下。”
“挺大的…”江知意環視了一圈,這地方雖然比海濱別墅小一些,但因為絕對算得上是占地麵積廣闊了…
顧西洲榨了一杯橙汁端給她,說道:“莊園的事別慌,慢慢來。我已經派工程隊去重建了。”
“我不是慌,我就是氣!”江知意憤憤說道:“沒想到蘇景昱已經猖狂到這種地步了,還好白蘇哥哥發現得早,不然一定會釀成大禍!”
安城,看守所
位高權重的雲上校已經兩次大駕光臨了,所長有些受寵若驚,不知是哪個犯人能得到他的“青睞”。
“雲首長,您有軍務在上,若是一些平常小事,交給我們來做就好了。”
“不必,這個人很重要,我要親自審問。”雲承逸嚴肅地拒絕道,旁人一向很難猜清楚這位年輕的軍官心頭所想。
若是猜中了,估計也很難博他一笑,若是猜錯了,那毀掉的就不隻是仕途了。
“我要帶走個人,還請您行個方便。”
“誒!方便,方便!”所長急忙回答道:“不知雲首長想要帶走何人?”
“他!”雲承逸看著貼在門上的信息,眼神意味深長。
“是,雲首長請便。”所長說完,迅速退了出去。
眾人都說這裏關著的犯人來頭不小,如今雲首長親自提審,看來的確沒錯!
房門被推開,那抹高大筆直的身影堪堪擋住了門口,房間裏的溫度不由得降了幾度,氣氛有些壓抑。
兩人見麵,雙方都沒有什麽好臉色…
“跟我走。”
“我不走。”
還是意料之中的回答,雲承逸勾了勾嘴角,這次學聰明了,直接朝著門外吩咐一句:“給我綁了!”
“雲承逸!你是土匪嗎?!”滄眼隱忍不發地低喝一聲,雲承逸似乎並未受他影響,說道:“顧太太的莊園都被別有用心的人燒了,我擔心這地方不安全,把你換到安全的地方去。”
“那你說說,什麽地方算得上絕對安全?”
“有啊。”雲承逸回答道:“我身邊,沒人敢動你。”
“嗬…”滄眼不屑地輕笑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雲承逸將手銬的另一端銬在自己手上,像是在牽著他走一般,悠悠說道:“我聽說你和蘇景昱有過合作?”
“你都查到了,還廢話什麽?”
“他讓你幹什麽?來殺我?”雲承逸漫不經心地說,伸手在他冷冰冰的臉上輕輕捏了捏,說道:“板著個臉做什麽?誰欺負你了?”
答案不是很明顯了嗎?!
想了想,滄眼還是說道:“想要你命的人多了去,又不止他一個。”
“他不一樣。”雲承逸神神秘秘地說:“他讓你來殺我,可我知道,你哪裏下得去手?”
“我隻是沒有找到機會!”
“算了,我不想叫你滄眼了,我叫你華容,好不好?”雲承逸看起來心情不錯,難得有一天說了這麽多“廢話”。
“不好。”滄眼言簡意賅地拒絕道。
“那咱們來聊聊天?”雲承逸好脾氣地說,絞盡腦汁想著話題。
“沒興趣。”
“那你對什麽有興趣?對我有興趣?”
這麽不正經的話從一個身著如此正經的上校口中說出來,簡直讓滄眼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