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我們不熟,真的
“這不是顧太太嗎?怎麽,顧總不肯陪你了?”幾個身著靚麗的年輕女子相顧一笑,戲弄的眼神交匯,毫不畏懼地在向她靠攏,表麵上卻是在說笑著,讓別人看不出端倪。
傳聞江知意顧西洲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高高在上如顧西洲,怎麽會看上一個相貌並不出眾的落魄千金?她連做棋子的價值都沒有吧?
為首的年輕女子巧笑嫣然,高傲的走到她麵前,冷哼一聲:“欺負知夏的時候不是還挺神氣的嗎?現在啞巴了?”
“要吵架的話,麻煩稍微等一下,我先吃個橘子。”江知意一邊剝著橘子,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你還真以為我們會怕你?”
當真是笑話!
“沒有啊。”江知意一臉無害地笑著,假如慕星河和安然在場,看見這抹笑容,一定逃的遠遠的!
江知意突然覺得這個顧太太當著還真沒意思,什麽阿貓阿狗都能來咬她一口…
“我爸和顧總可是有著好幾千萬的合作項目,你以為顧總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和我過不去?”
“當然了。”江知意表示很讚同:“我先生再小氣,也不會和一條狗過不去啊,對吧!”
“你敢罵我?我今天非教訓你不可!”一聲令下,幾人一起上前,欲要按住她。
“想打我?”江知意嗤笑,指著自己的肚子:“這裏麵可是顧西洲的種,要打我的話,先讓你們的老子準備好幾個億,隻要錢到位,我自己打自己都行。”
“你懷孕了?”女人神色一變,尖聲質問。
“又不是懷的你的孩子,你激動什麽?”
“我們走著瞧!”女人氣得跺腳,咬牙切齒地帶著人走了。
“江知夏啊江知夏,就憑你的智商,也鬥得贏我?”江知意倚在沙發上,享受著這難得的清淨。
“什麽?她懷孕了?”昏暗的走廊裏,江知夏帶著精致的妝容的臉氣得扭曲:“顧西洲怎麽可能會讓她懷孕?!”
誰不知道顧西洲和江知意隻是形婚,隻有夫妻之名而無夫妻之實。
所謂的恩愛無比也不過是演給外人看的而已,騙的了別人可騙不了她江知夏!
“知夏,這是真的,她親口承認的!這樣的事情,她也沒那個膽造假。”唐媛媛對此深信不疑。
“江知意從小就滿口謊言,不是顧西洲親口承認,我不相信!”走廊裏響起江知夏尖銳的怒吼,在深夜裏顯得煞是駭人。
“等久了。”顧西洲應酬完來接她,熟練地把她牽起來。
“無聊得長草。”江知意都快睡著了,打了個哈欠,伏在他頸間嗅了嗅:“你喝了多少?”
“不多。”顧西洲臉色微微泛紅,渾身都是酒氣,但神誌清醒。
“不少吧。”江知意體貼地幫他拿過外套,環住他的手臂。
“還算有點長進。”
“都是看在你幫我擋酒的份上。”江知意死不承認:“不能開車了,走路吧。”
“好…走路。”顧西洲依著她的意思。
“你就真的乖乖的坐了這麽久?”顧西洲顯然是不太相信的,就怕她有什麽事瞞著不肯說。
“其實…也沒有啦。”江知意支支吾吾的,猶豫半天。
“怎麽了?”顧西洲停下腳步,表情很嚴肅。
“都是小事,你別緊張。”江知意語氣輕鬆。
“說。”顧西洲大有不弄清楚就不肯走的意思。
江知意窘迫地低著頭,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叫什麽?”顧西洲的臉色果然沉了下來。
“早知道就不給你說了。”江知意嘟囔一句。
“欺負你的人叫什麽,你都沒弄明白?”顧西洲恨鐵不成鋼,準備讓方易去查。
“下次我一定先問名字!”江知意舉著手發誓,這次是她失策了。
顧西洲沒說什麽,默默地向前走去。
這小樣!動不動就走,腿長了不起嗎?!就欺負她腿短追不上!
“寶寶,爸爸不要我們了。”江知意有模有樣地揉著肚子,目光偷瞄著顧西洲。
然後…華麗地打了個飽嗝!
丟人啊!江知意淚奔。
下一秒便被顧西洲打橫抱起,江知意得意洋洋地環住他的脖子不讓自己掉下去。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不是說不要你們了麽?”顧西洲無奈地看著她。
“不是!我吃撐了,自己走!”
……
慕星河背著攝影的設備陪著安然走了一圈,直到天黑才暫時找了個地方下榻。
“兩間總統套房!”慕星河豪邁地將銀行卡往前台一拍,安然在他身後看著,默默地往後退了幾步。
我們不熟,真的!
“不好意思,先生,沒有。”前台小妹一看就是見過大場麵的人,遇上慕星河這樣的顧客,竟然沒有直接轟出去。
“那…貴賓房,帶陽台的那種。”
“先生,也沒有。”
“那隨便兩間比較好的,麵朝大海的那種。”慕星河退了一萬步,要求一降再降。
慕星河…你不會學曆造假吧!
安然氣出內傷,特喵的這個地方到哪去給你挖海!
“先生…”
“兩間標準單人房,有嗎?”安然實在看不下去了,慕星河這樣問下去,分分鍾拉黑!
“這…也沒有。”小妹為難地看了看安然。
“那你們有什麽?”慕星河快要懷疑人生了,他們是到了怎樣的地方…
“最後一間雙人房…要嗎?”
“我們倆…”慕星河不想再回味被安然追著打的感覺了!
“要!”安然迅速地交了定金,取了鑰匙。
“男男授受不親啊!”慕星河追上前去。
“去你丫的!這間房再不要,您這金貴的身子說不定就隻能水上漂了。”安然挪揄道。
“水上漂?不至於吧!”
“據說今晚有雨,睡橋底的話,明兒大早估計能直接漂回安城。”安然淡定的給他解釋:“你要是想試試的話,說不定還能寫本書出來,名字我都幫你想好了,就叫慕星河的奇幻漂流記。”
“……”
慕星河張望著四周的環境,安然已經推開了門:“將就一宿吧,明天事情辦完就能直接回安城了。”
“意思就是,我要解放了?!”
“差不多吧,翻身奴隸把歌唱。”安然累得直不起腰,疲憊的躺在了床上。
“喂!喂!睡著了?”慕星河碰碰她,毫無反應,呼出一口氣,還是很人道地幫她脫了鞋,抱在了被窩裏去。
“重死了!怪不得…打人這麽痛。”慕星河趴下床邊看著她熟睡的臉頰:“長得還有點好看…都快趕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