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英雄救美的代價
“顧總,知夏她沒有惡意。”林慕語氣緩和了一些,顧西洲身上不怒自威的氣勢的確十分有威懾力。
這個男人,不是林家惹得起的。
“林慕…”江知夏軟軟的叫了他一聲,整個人顯得嬌弱無比。
林慕是她大學時的學長,他對自己的意思江知夏不是看不出來,隻不過林家雖然也算得上半大不小的豪門,但和顧西洲比起來,依舊是雲泥之別。
“知夏,別怕。”林慕牽起她的手,的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不耐煩,但還是沒有鬆手。
江知意看著兩人在麵前卿卿我我的樣子,默默地翻了個白眼,無奈出聲打斷兩人:“江知夏,你tm能不能敬業一點,要吵架就好好吵行嗎?”
“姐姐,我沒有要和你吵架的意思。”江知夏委屈地開口,眼中竟然已經淚光點點:“我隻是…”
“隻是…隻是什麽?”江知意學著她的語氣,看起來就像個得理不饒人的潑婦。顧西洲打算讓她自由發揮,悠閑地靠坐在椅子上,把玩著她的手指。
江知夏沒說什麽,垂著頭,眼中噙著淚,緊緊地咬住嘴唇。
這可憐勁裝的,她真的就差那麽一點點就信了!
“顧太太,這樣欺負自己的妹妹,不太好吧。”林慕目光漸冷,說話毫無感情。
聞言,江知意粲然一笑,端起酒杯遞到他麵前,輕佻地開口:“喝了。”
林慕漠然地看著,沒有伸手。
“喝。”顧西洲冷冷命令。
林慕這才不情願地接過,一口悶盡,幽怨的眼神如同被調戲的良家少男一般。
江知意忍俊不禁,無辜地開口:“這麽看著我幹嘛?放心,我沒有看上你弱不禁風的小身板。”
“再喝。”江知意親自給他倒上,要怪就怪江知夏沒有眼力勁,拿什麽不好,非得拿一瓶威士忌過來,擺明了就是要把林慕玩死的節奏。
江知意腹黑起來,真沒顧西洲什麽事了。
顧西洲陰測測地看了他一眼,林慕忍著喉嚨燒燎的感覺,一杯接一杯的下肚,身形不定。
“學長,沒事吧?”江知夏象征性地問了一句,熏得她滿身酒氣,江知夏厭惡地皺了皺眉頭。
“沒事,知夏。為了你,我什麽都能做。”林慕故作淡定地拍了拍她的手。
直到酒瓶見底,江知意才慢悠悠地坐回顧西洲身邊,晃了晃酒杯,紅唇輕啟:“英雄救美的代價。”
“嗬!”林慕一笑而過,在這個圈子裏的沒一個人,除了顧西洲對江知意的笑容,哪一個不是笑裏藏刀。
“知夏,我們走。”
“多謝顧太太幫我擋酒。”
“大佬客氣!”江知意抱拳,豪爽地回禮。
江知意不知道,顧西洲生平第一次喝醉,是在她離開安城的那個晚上…
“我待會能出去逛逛嗎?”剛才還霸道得不可一世的江知意,現在正趴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征求著他的意見。
萬一顧大公子趁她出去的時候把門鎖了…那她豈不是很尷尬…
“可以。”顧西洲開恩應允了:“不過,我得跟著。”
“都行!”隻要能出去玩,都好說。
……
“慕星河,你快點!”安然抱著相機,捋了捋頭發,催促道。
“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慕星河咬著牙,背著沉甸甸的雙肩包蹣跚走來:“這可是老子生命無法承受的重量!”
“誰讓你一天到晚閑得發慌,本姑娘順帶著你出去玩玩,不好嗎?”
“我吃的鹽不多,不是很閑。”
“快走吧!聽說江南美女多,你丫不虧!”
有一組題材非去烏鎮拍不可,聽說知意也在,正好能碰上。
“誒!等等我啊!”慕星河扯著嗓子喊。
……
“這裏好美啊!真想待在這裏過一輩子。”江知意搖著扇子感慨。
“錢包那麽空,還是省省吧。”顧西洲不忘出聲提醒她…
“就讓我活在夢裏不好嗎?”江知意被打回現實,很是焦躁。
不遠處有一對新人正在拍婚紗照,新娘的婚紗不同尋常,竟然是一襲黑色婚紗。
江知意看得如神,停住了腳步,顧西洲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怎麽了?”
“你知道黑色婚紗是什麽意思嗎?”江知意看向他。
“預示著這段婚姻隻有生離死別,不會離婚。”顧西洲解釋道。
“你竟然也知道。”江知意很是吃驚。
顧西洲悄然笑著,這是她親口給他說過的,隻不過她已經忘了而已。
“突然想起而已。”
“走吧!”江知意心中突然空落落的,這輩子都沒法穿給他看了。
回到客棧之後,腿酸的厲害,江知意洗了澡,正坐在梳妝台前吹頭發。突然,聲音戛然而止,房間裏突然一片漆黑。
顧西洲打了個電話,很快從櫃子裏找出蠟燭。
“跳閘了,先將就一下。”溫潤的燭光照映下,他的臉部線條十分柔和,雙眸深邃。
“我過來了。”江知意起身,摸索著前進。
顧西洲將蠟燭放在盡量能照亮她道路的地方。
“啊—啊!”燭光微微搖曳,江知意眼神一花,腳底一滑,徑直朝前麵撲去。
“唔—”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對上他波瀾不驚的眸子,江知意心跳在頃刻間停滯。
臥槽!死定了!顧西洲…你聽我解釋…
江知意就這麽在他身上趴著,一時不知道應該做什麽,光潔細膩的大腿從他的西褲不安分地摩擦而過,江知意漸漸的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正在抵著她。
好不容易找回理智,江知意掙紮著起來,顧西洲立刻將她按住,反客為主,兩人調換位置,江知意被動地被他按在身下。
這是玩哪出?!
霸道地牽扯住她的唇瓣,江知意雙手被他按在兩側,膝蓋抵在他的某處,姿勢十分誘人。
“唔—”江知意躲避不及,老老實實地被他按在身下。
“換氣。”顧西洲不甘於此,帶有侵略性的纏繞住她的丁香小舌,引導著她去接受與回應。
“顧…西洲…”江知意雙手難耐地握拳。
顧西洲突然加重了力道,一股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中彌漫開來:“能不能專心點?”
他竟然還敢咬她?!
還有,不是說好隻是跳閘嗎?怎麽這麽久都不來電啊!這尼瑪不會是顧西洲為“行凶”找的借口吧!
“皮帶…”江知意擠出兩個字,艱難地挪了挪位置:“硌得慌!”
顧西洲幹脆抓住他的手放在褲腰上,暫時鬆開她,聲音帶著沙啞的野性:“你自己摸摸看,皮帶在哪?”
沒有皮帶…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