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與席老爺子的爭吵
“爺爺,我隻是覺得沒有告訴你的必要。”席晟佑像是堵住了席老爺子的話,我有些緩不過神,席晟佑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跟席老爺子有仇一樣。
“放肆,你怎麽可以這樣跟我說話!”席老爺子講話突然大聲,隨後一直咳嗽。
“爺爺,您別激動。”席安安在一旁裝作擔心的樣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又關我的事情?!真是好笑。我一句話也沒有說,反而跟我有關係了?!
“哥,你怎麽可以為了這個女人對爺爺這樣說話呢?!”
席晟佑看了看我目光轉向席安安:“如果不是因為你就不會有這麽多事端。”
“你說什麽?!”席安安頓時有些啞口無言的樣子。
“是不是你跟我哥說了什麽?!”席安安頓時把矛頭指向我。
“爺爺,肯定是這個女人跟哥哥說了什麽,哥哥才會像現在這樣,以前哥哥不會這樣的。”席安安一句話直接把我判了死刑。
我還能說什麽嗎?!她那麽喜歡唯恐天下不亂,我又何必跟著瞎摻和呢?!
隻能夠讓我看到更多的笑話,就算她在怎麽詆毀我。
我現在都感到無關痛癢,我隻要我的孩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但是每當想到席安安昨天說的那番話,我就感覺席老爺子一看就像是能夠做出那種事情的人。
我有些滲得慌。
“席安安,你如果覺得最近發生的事情還不夠多的話,我不介意我把你流放到國外。”
“我還沒死呢!你想怎麽樣!”席老爺子連忙護著,席安安就像是找到靠山一樣得意洋洋。
“席家不會易主,我亦不會怎麽樣。隻是一些事情不勞駕您親自動手。”我緊緊的盯著席晟佑。
他最近真的很不對勁,不但跟席安安鬧還跟席老爺子鬧,他到底想幹嘛?!
“席晟佑,如果不是我,你會有今天的成就?!”席老爺子那威脅的口氣像是想要得到什麽。
“我的成就,是我自己,跟你沒有關係,席集團我接手的時候,價值事多少,現在又是多少。”
席晟佑毫不客氣的樣子,我感到有些不安。
“衛家那檔子事,你是不是真的要跟我對著幹!”席老爺子說的衛家,是衛國海嗎?!
他被抓住了,席老爺子讓他放人?!
“衛國海犯了法,就應該被抓。”
“那要是我犯法,你是不是也要把我抓進去呢!你又不是當官的,為何要這樣咄咄逼人呢?!”席老爺子說到後麵有些底氣不足。
席晟佑看了看他,隨後笑了笑:“那您認為,您自己會犯法嗎?!”
我沒想到席晟佑的轉變竟然這麽大,盡管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了誰?!
“她不是好好的,肚子裏的孩子不也是跟著沒事,你一定要鬧的這麽難堪。”
聽著他們一人一句我感到有些頭疼,想放空腦袋,不再理會他們,但是發現自己做不到。
席老爺子提及我肚子裏的孩子的時候我有些顫抖,隱隱約約感覺我會跟那個女人一樣會失去自己的孩子。
後續的故事怎麽樣我沒有聽到,但我已經接收不了他們這樣草菅人命的做法。
“那是因為肚子裏的孩子,所以她才平安的活下來,可是現在肚子裏的孩子能不能保住還是一回事。”席晟佑皺著眉頭,席老爺子突然看向我。
“你現在還會不舒服嗎?!”我看著席老爺子深邃的眼眸不禁想到席晟佑也是如此。
“還會……”
“不識大體的女人!!!”席老爺子再一次的發怒讓我受到了驚嚇,全身不禁顫抖。
“她跟安安不一樣,她從來就不會撒謊。”席晟佑含沙射影的說著,我看見席安安想要說什麽的時候倒是咽回去不開口。
“你在外人麵前這樣說你的親生妹妹很光榮?!”席老爺子盯著我讓我緊緊的抓著被單。
“這裏沒有外人。”
席晟佑連忙說著,我看著他,他沒有把我當外人嗎?!
“她隻是你一顆棋子,一顆對付別人的棋子。”
席晟佑挑了挑眉,轉身緊緊的拉著我的手:“進了我席晟佑的家,不管是不是棋子,她都是我的人。”
畫風轉變的太快我有些承受不來,席晟佑這到底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麽樣?!
“席晟佑!你別太過分了!”席老爺子不管怎麽樣就是不肯認同我的存在,從我懷孕開始就一直對我虎視眈眈。
“我早跟你說過了,一些事情自己別把握的那麽精準!”
我的世界觀再一次發生了改變,我不知道到底是我的問題,還是席晟佑的問題。他是故意這樣說的還是事實就是這樣。
連續嗯席老爺子的爭吵,他都站在我這邊,讓我頓時有些承受不住。
席老爺子最後跟席晟佑吵累了,讓席安安推回自己的病房。
走之前,席老爺子告訴我:“如果想要保護好這個孩子,自己就得找準爭取額的方式,有些事情,我們擔不起。”
席老爺子的話就跟敲了一記警鍾一樣,讓我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席老爺子走後哦,席晟佑鬆開了我的手,冷冰冰的樣子讓我有點不敢靠近。
就這樣我們各自沉默到我出院的那天,雖然席晟佑最近還是有帶著東西到病房看我,但是我總覺得我們之間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席晟佑到底還在為那件事情而生我的氣,還是因為跟席老爺子吵架後感到不適呢?!
回到家後,席晟佑交代了幾句把我拉回了房間:“最近知道臨產的時候,你都不能出門。”
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或許席老爺子說的話是真的,席晟佑交代了一句便收拾行李到芝加哥出差了。
緊張了好幾天,總算在他離開後心才漸漸安定下來。
突然想到母親給我的那封信,我連忙翻開枕頭,但是發現信沒了。
“蘭姐,蘭姐。”我匆忙的喊著蘭姐。
“少奶奶,這怎麽了?!”頓時一種不祥的預感一直向上直升。
“我想問問,你幫我整理床破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一個被揉碎的紙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