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你有什麽資格看望?!
我想出門去看席晟佑,但是蘭姐把我攔下了:“少奶奶,請別讓我們難做,少爺不喜歡這樣的你。”
我搖搖頭:“蘭姐,這個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這個就我想去看看他怎麽樣而已好嗎?!”
我盡全力的祈求,但是不管我說什麽蘭姐就是不願意。
我最終打電話給席晟佑:“怎麽了?!”
席晟佑以為我還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受傷了?!”
我不會拐著彎說話,隻能夠實話實說:“你怎麽知道的?!”
“我,剛聽說的。”好久一段時間,席晟佑那邊是沒有聲音的。
“先這樣。”我知道席晟佑要掛了我的電話。
“等一下,你可不可以讓我去看看你?!”我抿了抿唇不知道為什麽席晟佑不讓我去看他。
“你以為你跟我領了證,我在哪裏你就得跟著在哪裏?!你有什麽資格嗎?!”一陣冷水潑下來,我算是明白了,我依舊是那個見不得人的身份,依舊是那個席晟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家夥罷了。
“好。”我木訥的回應著比席晟佑先掛了電話,一瞬間內心的疼痛是我無法用語言闡述出來。
我不知道這算什麽?!我生病了他照顧我,我哪裏怎麽了她責備我?!
其實席晟佑把我當成什麽,我一直都很清楚,但此時此刻似乎這段時間的我們的相處現在就像是一個被打破的假象,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他要這麽對我。
越想越難受,眼淚簌簌的落下,一個人蜷縮在角落裏,最後昏昏沉沉,我睡著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了床上,是誰把我抱到床上嗎?!從前是席晟佑,可是現在席晟佑不在。
我起身走出房間門下樓看見蘭姐他們依舊在忙碌,我沒有多說什麽,直接走到後院,望著正在等待開放的桔梗花。
我蹲下身看著這些話,堅強而有韌勁,為愛而生存,也為放棄愛而生存。
永恒而不變。
我不知道我的將來是什麽樣,但是我很想問席晟佑我們之間的期限是多久,就像他之前保養我那樣,是多久?!
那時候的我,還以為期限這個東西於我而言不重要,反正到哪裏都是孤身一個人。
現在逐漸變得有些不一樣,席晟佑說的對,我有什麽資格有什麽權利去做這些事情,從一開始我們就是界限分明,兩個世界的人,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入戲太深。
跟他領證,他隻不過是想從我這裏得到某種東西,至於是什麽?!應該跟我無關緊要吧。
庭院傳來喇叭聲,那是席晟佑車子回來的聲音,他回來了?!
我想也不用想直接走進廳內,果然席晟佑被人扶著走進來了:“還不趕緊過來扶我上去。”
席晟佑看了我,語氣一如既往的大老爺們,我心不甘情不願的扶著他回房,麵無表情的讓他躺下後準備離開房間:“去哪裏?!”
“樓下。”
“呆著。”
席晟佑指了指床邊,我呆呆的坐著一句話也不說。
反正他隻叫我呆著,有沒有叫我說話。
“舌頭被貓咬掉了?!”我看了一眼席晟佑。
“什麽?!”我不知道我要說點什麽,生怕說了不該說的話,讓我聽到我不想聽見話。
還是規規矩矩他說什麽就是什麽,或許他能夠大人有大量遲早放自己一馬!
“我說你為什麽不說話?!”
“噢。”我實在不想跟席晟佑起衝突,但是席晟佑卻總是想找我麻煩的樣子。
“噢是什麽意思?!”我看出席晟佑好像有些生氣,我順了一口氣。
“沒什麽。”我無奈的低頭看著地板。
“為什麽不看著我?!”我抬頭對著他那犀利的眼神。
還是一句話也不說:“你在為我下午電話生氣?!”
我連忙搖搖頭,害怕席晟佑知道什麽:“那你為什麽不說話?!”
“我……”我還是不知道說點什麽好。
“明明就是生氣了。”
“我沒有。”我突然覺得席晟佑就像個孩子一樣要對我糾纏不清的樣子,但是我卻不想讓他知道太多東西,有些事情我自己都剪不斷理還亂,他跟著湊什麽熱鬧呢?!
席晟佑一把摟住我的腰,臉上頓時閃現痛苦的表情:“你你你沒事吧。”
我本想推開他,但是看見他痛苦的表情,心咯噔的疼痛了一下:“你這麽擔心我?!”
我無奈的看著這個一直有事沒事就往自己臉上貼金的男人,他還能夠在不要臉嗎?!
“我才沒有,反正你身強體壯,這點小傷不算什麽吧?!”席晟佑挑著眉看著我,讓我頓時有些不自在。
“你明明就有,還想到醫院去看我,現在還不承認?!”我皺著眉頭,他怎麽能夠越說越起勁呢?!
為什麽去看她簡簡單單一件事情到他嘴裏就變味了一樣?!
“我隻是單純看看你怎麽樣而已,你想太多了。”我反駁回去,但是席晟佑的臉頓時一黑。
糟了,我說錯話了:“耿洛雪,你確定?!”
我有些不確定,但是有不得不確定,因為這件事情不應該就是這麽簡單的嗎?!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我搖搖頭。
“很好,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希望往後的日子,你也能夠記住。”
我不明白席晟佑是什麽意思,但是這次過後我們的關係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席晟佑很少調戲我,但是偶爾還是會。
可是他卻像個大老爺們一樣總是指使我做這個做那個,一瞬間覺得這個家夥是故意。
竟然連洗澡也要我幫他洗:“我是傷殘人士,你得照顧我啊?!”
席晟佑說話的語氣時好時壞,我不知道這到底算什麽?!但是我知道這個家夥很不要臉。
我一直都沒有問過孟安然為什麽要捅他一刀,就像我想知道他也應該覺得我沒有那個資格知道吧,漸漸地我越來越看不透他,漸漸地我也不知道要怎麽麵對我們之間。
事實上,從那天過後,我所說的那些話,有點違心,但是沒有辦法後悔。
隻能夠靜靜的等待一些事情發生。
這天下午,我帶著席晟佑要的點心走進書房,看見他正在忙碌,我把東西放到另外一邊想轉身離開,但是風一吹,桌上的一些文件就被吹散下來。
我蹲下身撿起文件的時候,發現裏麵有好幾樣內容,不單單是關於孟安然,還有關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