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是我害了他
既然他是被雇傭的人,那麽肯定是有報酬的。雖然我沒有那麽多錢,但是我可以向席晟佑開口試試,大不了再簽三年賣身契,總比被一群男人輪奸好,總比被玩死好。
我寧可被席晟佑一個人玩死,也不想被一群人玩死……
“小可愛,這你就錯了,我這個人呢,確實重利,但是更講信譽。但是呢,更喜歡有趣的事物,比如,我就特別喜歡看撲騰的厲害的小鳥,被硬生生折斷翅膀以後是什麽樣子的。”
我聽著他說的話,心裏發毛,他連錢都不要,他就是想要玩死我。我卻無力反抗,一點說“不”的權利都沒有。
席晟佑,快來救我,我不想被玩死。
我在心裏默念席晟佑的名字,希望他能像天神一樣出現在這裏。
可是我想多了,直到我被押回剛才的房間,席晟佑也沒有出現。
不過這時候阿行卻有事出去了,千禾也沒有時間一直管我,說等阿行回來了,再開始遊戲。
我緩和了一下,還有點時間,在這搶來的時間裏,我能做點什麽。
可是我能做什麽,這裏完全是封閉的,我連個求救的機會都沒有。我能怎麽辦?!
我一直處在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一直很怕什麽時候突然門就開了,阿行就衝過來把我辦了。
這種抵抗不了的感覺,令我太絕望了。
直到我再也扛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入目是熟悉的水晶吊燈,還有那此刻令我溫暖萬分的陽光。
我在哪?!我之前是在被……綁架?!
所以我現在是出來了?!我激動得從床上坐起來,看向窗外,陽光,我看到陽光了。
所以我真的出來了。
這種看到光的感覺真好。
我還活著,我也沒被人輪,我終於知道以前席晟佑對我有多好了。比那群人溫柔多了。
而且,現在我所在的是席晟佑的臥室,所以,是席晟佑把我救回來的。
我就知道,他會來的。我此刻才知道,原來我真的喜歡上席晟佑了,還是很深很深的喜歡。
我昏迷之前一直想的就是席晟佑,想讓他來救我。嘴裏也一直咕噥著“席晟佑”三個字。
而且,他真的來救我了,真的把我救出來了。
我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這種活著的感覺,這種心髒跳動的感覺,這種身體幹淨的感覺。
真的太美好了。
瀕臨過死亡的人,才知道活著的美好。
我躺在床上後怕著,直到有開門聲傳來。
“雪兒,你醒了?!”進來的人是席晟佑。他看到我醒了,很快速的走了過來,看著我問道。
我點點頭,附帶了一個劫後餘生的大大的笑容。
“佑哥,我還幹淨……”
愛一個人,總是希望自己在他麵前是幹淨的。即使我的身份是不幹淨的,但是我盡力保持自己幹淨。
“雪兒,我知道。”
他靠近我,抱住我,我也伸出雙臂,攬住他的腰,將頭貼在他的腹部。
閉上眼睛享受著他的溫暖。
他用手輕輕地拍著我的後背,傳達給我溫暖。給我安慰。
“佑哥,你是怎麽把我救出來的?!”
“談條件。”
“什麽條件?!”
席晟佑不搭話,反而推開我,目光沉沉的看著我。
“雪兒,你惹到誰了?!為什麽要請千禾出手,他可是這行業裏麵的翹楚。”
意思能讓他拿下的人,肯定都是有一定的地位的,沒有資本是請不動他的。
那麽衛海國的未婚妻有這麽厲害嗎?!難道衛海國家裏也很有勢力?!甚至不低於席晟佑家裏麽。
“我不知道,他們沒有說嗎?!”
我選擇隱瞞。我不可能透露出衛海國的,衛海國為了我費盡心血,我怎麽可能出賣他。對不起,席晟佑,我也是被逼無奈。不是真的想騙你。
他看著我,似乎在判斷我有沒有說謊,我被他盯得心虛,卻又不敢輕舉妄動,怕被他看出來。
“沒有。他們嘴很嚴。”
他看了一會,接著說道。眼神也沒有那麽犀利了。
我在心裏默默的鬆了一口氣,不敢表現出來,席晟佑真的是太聰明了,一點風吹草動就會引起他的懷疑。
跟他鬥心眼,鬥老練,我肯定是鬥不過他的。
“你睡了很久了,收拾一下下樓吃飯吧,我讓廚房做了粥。”說罷他轉身就出了房門。我莫名的覺得有些不安,他是不是看出來我在撒謊了?!
但是我也不敢說,隻能先去洗漱。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其實基本上沒有什麽皮外傷,隻是被打的臉頰還隱隱作痛,別的也沒什麽疼的地方。
主要就是心裏,覺得被驚嚇到了。
我拿著手機去了衛生間,給衛海國發了一條微信。
“衛哥,你在嗎。我有事想找你談談,你什麽時候有空,回我一下。”
發完,將手機收回口袋裏。開始洗漱。
下樓的時候發現席晟佑已經走了,心裏不免有些失望。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他。
聽蘭姐說這次為了救我,他花費了很多人力物力,現在公司很緊張,他得馬上回去,為了照顧我,已經把公司的事扔在腦後一天一夜了。
聽到這個解釋,我覺得很理解了,原來是有公事,不是因為剛才我騙他。那就好。
我決定晚上好好做一些好吃的,送去他公司犒勞他。
睡了很久,我也餓了,尤其是精神力高度消耗的情況下,就更感覺餓。所以我還是先解決我的生理問題。
吃完以後,我掏出手機,看到衛海國已經回複我的微信了。
“怎麽了,小雪?!我隨時都有時間。”
看到這句話,莫名的想要掉眼淚。
被綁架,被那樣對待,我都倔強的沒有哭,但是現在卻因為他一句話,戳了心窩子,戳中了淚點。
我抹抹眼淚,走到別墅的花園裏,給衛海國打電話。
電話嘟了幾聲以後,很快就被接起。很明顯,對方一直在等待著這通電話。
“喂?!小雪?!”
我撥弄著已經凋謝的花。
“嗯,衛哥,是我。”
“怎麽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語氣中帶有難以掩飾的喜悅。
“衛哥,那件事你停下來吧。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