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到時誰要害我?
他的一隻手下滑,滑到我的腿上,我努力抖腿,想抖掉他的撫摸。可是無濟於事。
他舔著厚厚的嘴唇靠近我,胡亂急切的啃在我的脖子上,像豬拱白菜一樣。弄得我內心極度惡心。
他直接脫下了我的褲子,惡心的手像有膠一樣粘在我手上。
逼急了我,我狠狠地咬了他耳朵一口,直到嘴裏漫進血腥味。
他嚎叫一聲,掙開了我的牙齒,鬆開了對我的桎梏,直起身來,捂住正在流血的耳朵。野獸一般的怒號。
他反應過來,反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臉上,隻是除了席晟佑以外第二個人扇我嘴巴了。
他用了十層的力道,打得我臉上火辣辣的疼,嘴裏也漫出了血腥味。即使我不看我也知道我的臉已經腫起來了。
可是再疼我也願意受,也不願意被人侮辱。
我咬緊牙,硬生生忍住疼,一聲都沒有出。惡狠狠地眼神盯著他。
“臭婊子,給你臉你還不要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爺想玩死你,有的是花樣。”
他快速脫下黑色背心,露出一身腱子肉,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每一個暴力分子都在叫囂。想要衝破肉皮,狠狠地教訓我。
他又撲了上來,用更大的力氣桎梏著我,這次真的是一動不能動了。他還把他脫下來的背心使勁塞進我的嘴裏,讓我不能再咬他了。
嘴裏再惡心,也抵不住內心的絕望。
這時候,突然傳來白西服男子的聲音。
“阿行,等一下。”
阿行聞聲,抬起猩紅的雙眼,望著白西服的男子。
那男子看他停下了,走了過來。我在聽到白衣男子說話以後,鬆了口氣。
他是阿行的老大,他說話肯定能製止的。我暫時安全了。
“老大,我忍不住了。”
我已經瞄到了他胯下的反應,激烈到令人可怕。
箭在弦上,卻要硬生生憋回來,阿行肯定是忍不住的。
我在聽了這句話以後,剛放肚子裏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眼睛警覺的盯著他,很怕他一個衝動又撲過來。
我在白衣男子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狼狽的模樣。衣衫不整,全身上下沒幾塊布料,長長的頭發亂成一團,額頭前麵還飄著幾縷,一側的臉也紅腫的不成樣子。好像經曆了一場惡戰。
隻是眼睛,惡狠狠地,抵抗著這裏的一切,倔強的不肯掉眼淚,不肯示弱。
我就是死,也會讓你們付出代價,也不會讓你們得逞。
“嘖嘖,你看看你把這一個好好的女孩子弄成什麽樣了,就不能溫柔點嗎?!”
白衣男子搖搖頭,一臉惋惜的樣子。
就是這幅假惺惺的樣子,更令我反感。怎麽可以有人能做到這麽惺惺作態。
“老大……”阿行急切的叫道。
我眼中戒備更深,他不可能是因為不忍心所以製止這一切的,一定還有比讓我死更重要的事在等著我。
而且,一定不會是好事。
“阿行。”
白衣男子用餘光瞟向阿行,這句話裏帶著警告,也有難得的嚴肅。無不透露著,沒有商量的餘地。
阿行不甘心的低下頭,嘴緊抿著,可見他在努力的克製。
白衣男子收回目光,繼續笑眯眯的看著我。
“耿小姐,我們雇主想要見你,走一趟吧?!”
雇主?!難道眼前這個人隻是一個組織的頭目,並不直接是席晟佑的死對頭?!
而且,這個雇主會是誰?!
我繼續用眼睛瞪著他,裏麵深深的都是敵意。
他也不惱,笑眯眯的看著我。
隨後脫下他的西裝外套,扔給我。
“穿上吧,女孩子,衣不蔽體總是不好的。”
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說溫柔,話語中也都是充斥著對你的關心,說狠厲,一句話就能讓你死,以各種方式的死。
一個人,擁有這樣的雙重性格,會不會太可怕。
席晟佑在陰狠也不會像個笑麵虎一樣,笑裏藏刀。
我不想穿上他的外套,但是我現在身上著實是狼狽,我抓緊了西裝,恨恨的穿上了。
西裝很大,正好能把我包進去,重點地方都遮的很好。
他看我乖順的穿好了,轉身就走了。
我咬咬牙,撐起剛才被折磨的身子,努力的跟上他的步伐。我不想留在這,留在這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被一群男人玩死
臨走之前我有些後怕的看了一眼阿行,他的眼神想要吃人一樣盯著我,看得我毛骨悚然。
我連忙收回視線,緊盯著前麵人的後背。
這裏的環境很複雜,門都很厚重,牆壁也是通體的黑色,牆壁上有著幽暗的黃色小燈,隻能勉強視路,怎麽會有人把牆壁塗成黑色?!
這走廊好長,不過這好像都是一個一個的房間,難道這些房間都是囚禁人的?!
我越想越後怕,我這是被一個什麽樣的組織給綁架了。
心裏感覺毛嗖嗖的,卻也不敢隨便問。
他也一直特別淡定的在前麵引路,完全不管我的感受。
這裏的一切,都在磨滅人的希望,一個人,如果連希望都沒有了,那麽活著跟死了也沒什麽區別。
我跟著他走了很久,才終於出了這個鬼地方。原來這一切都是在地下的,難怪感覺走廊裏的空氣很潮濕。
走到地上,來到一個非常豪華的別墅裏,這裏甚至比席晟佑的別墅都要豪華。遊泳池,大花園,高高的喬木,一個不少,我以前看見這些也都隻是在電視上,第一次親眼見到這些,說不驚歎,是不可能的。
我暗自打量著這裏的環境,這裏的氣候還是比較熱,可見這並不是原來我在的那個城市了,應該是往南走了。
白衣男子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他的背影也很漂亮。
他領著我進了別墅,一進門,就看見偌大客廳裏,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此人坐姿端莊,很有高雅的氣質。衣服穿得也很考究,很有品位,一看就是有錢人養出來的。
此人背對著我們而坐,但是至少我能看出來,這是個女人。
我迅速的在腦子裏的篩選著,這個人應該就是白衣男子口中的雇主,我得罪過哪個有錢的女人了?!這人明顯不是席安安,也不是孟安然,也不是鬱情,除了她們三個,別人誰還會害我?!
我按捺住內心的疑惑,跟著白衣男子的腳步,不緊不慢的往前走……